“束悠,你的繼承人這一次,真的很努力了,你不再多說幾句嗎?”空山看著長垣束悠,目光當中充滿了玩味。
“不了。”長垣束悠冷淡地回答了一句,“不過,我倒是從這一次的經歷當中明白過來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空山的表情看上去根本不感興趣,仿佛只是走程序一般在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宿命才是最強大的神。”長垣束悠淡淡地開口道,“空山,你可能又要說自己不明白了,不過這沒有關系。”
還沒等空山反應過來,長垣束悠就打開了一扇門,將伊麗莎白帶走了。
“有意思。”空山勾唇笑了笑,“安東尼,你看,伊麗莎白和長垣束悠這兩個人,實在是天生的女爵和繼承人。”
安東尼看了看空山,想了想才回答道:“那么,我是您第一個選擇的繼承人嗎?”
“本來不是,但是后來就是了。”空山看著安東尼,“長垣束悠說得沒錯,宿命才是最強大的神。”
“什么意思?”安東尼皺眉問道。
“沒什么。”空山笑了笑,“也別試圖讀取我的意識,你的天賦,是我給你的,現在你就算是用也沒有辦法。”
安東尼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經被空山完全看穿,只好笑了笑:“是我沒有守規矩。”
空山并不在意安東尼是不是跟自己道歉:“沒事,下一次註意就好了。”
安東尼看著前方,有些迷茫:“她們兩個人去了哪裏?”
“如果我真的能夠知道的話,我早就成為祭司了,還要在這個地方成為一個沒有神惡魔重要性的鏡神嗎?”空山看了看安東尼,“不要把我想的太萬能了,長垣束悠是空間切割的最頂尖的鏡神,她的天賦,是我沒有辦法隨隨便便就比過去的。”
“啊?”安東尼本以為空山應該是眼高于頂的鏡神,沒有想到,就算是空山也會說出這種話,一時之間安東尼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只是楞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相信?”空山笑了笑,“你不是已經知道怎么改寫記憶了嗎?應該知道,改寫記憶的第一條,就是找到別人的意識波動吧?”
“是。”安東尼皺了皺眉,這才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沒有辦法找到她們的意識波動?”
空山點了點頭:“是的,這就是鏡神的相互制衡之處。”
安東尼看了看周圍,覺得也有道理:“也是,畢竟如果我們真的可以改寫那么多人的記憶,那就真的太危險了。”
“的確如此。”空山看著安東尼,“我們又不是祭司。”
“那如果是祭司,就能夠改寫了嗎?”安東尼問道。
“絕大多數。”空山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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