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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骨灰都給你揚(yáng)了(1 / 2)

屈南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陳雙正坐在椅子上休息,陸水坐在旁邊。他沒有馬上過去,而是先去自動販賣機(jī)買了兩瓶熱飲料,再走過去。

“給。”他把一瓶遞給陳雙。

陳雙抬起頭,把飲料接了過來,擰開瓶蓋,回遞給屈南。

屈南笑了。“你喝吧,我沒事。”

“今天謝謝你。”陳雙這才灌了一大口,拳頭上都是磕傷,可是一點兒都不疼,他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或者說,他不想有知覺,自己的感受比起弟弟這些年的遭遇,不值一提。

“不客氣。”屈南往旁邊走了一步,另外一瓶遞給陸水,“喝一口吧。”

陸水這一次沒有抗拒屈南的好意,剛剛握刀的手,接過了那瓶飲料。

“不和我說聲謝謝?”屈南故意問,想讓他們放松一些。

陸水咻地收回了手,不拿了。

“好吧,看來你還是挺不好惹的。”屈南把瓶子放在了陸水的椅子旁,坐回陳雙的旁邊。

醫(yī)院人來人往,屈南醞釀了很久,用尾指碰了碰陳雙的手背。“沒事了,你別怕。”

“醫(yī)院會報警嗎?”陳雙勾住他一根尾指,不肯放,“我爸是刀傷,那么嚴(yán)重的刀傷,醫(yī)院會不會直接報警?”

“如果是槍傷,醫(yī)院肯定直接報警了,刀傷……可能會,但是還要看傷者的態(tài)度。”屈南看了一眼陸水,“衣服我先放在我家了,扔在哪里都不合適,撿垃圾的人看到,或者也會直接報警。”

是啊,那么多的血,怕是洗不掉了。陳雙到現(xiàn)在鼻子里都有血腥味,揮之不去。“屈南,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不能。”屈南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為什么啊?”陳雙的尾指一緊,“你都沒聽我說完!”

“因為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屈南的尾指也被帶動,緊緊地勾住了陳雙,觸摸到陳雙潮濕的小傷口,“你要說,如果這件事瞞不住了,你爸報警了,你會把這件事扛下來,然后讓我好好照顧陸水。”

陳雙的氣焰一下沒了,是啊,他怎么會忘記屈南有多聰明呢,自己只需要說幾個字,他已經(jīng)算到了后面的結(jié)局。

“救護(hù)車來之前,我檢查了他的呼吸。”屈南想讓他們安心,如果殺人不償命,他已經(jīng)趕在救護(hù)車之前給陳智明補(bǔ)刀了,“他活著,身上的刀傷雖然多,但是都沒有涉及重要血管……”說著,他瞄了陸水一眼,陸水一定不希望他死得太痛快,才沒有直接捅到心臟里去,“最嚴(yán)重的傷,是底下那個……”

陳雙低下了頭,肘部放在大腿上,雙手揪住了頭發(fā)。

“你媽媽是我叫來的。”屈南暫時不打算和他們談回憶,這時候不管回憶什么都是慘痛的刺激,原本他以為陸水是脆弱的那一個,現(xiàn)在看來,陳雙比弟弟脆弱得多,“母親是嬰兒的第一安全感來源,你經(jīng)常睡不著,也許應(yīng)該到她身邊去。”

“沒用,沒用。”陳雙算不清屈南是如何知道的,但顯然,他真的全知道了,“我離開房間……就睡不著,我試過,我真的試過。”

“好的,沒事的,我沒有逼你的意思。”屈南趕緊往后收,“我們不談這個,最起碼,你現(xiàn)在知道陸水沒事,可以放心一些。”

陳雙的瞳孔在震,是啊,最起碼今天他知道弟弟是沒問題的,只是一想到四水處心積慮策劃這么多年,他的太陽穴就突突地疼。

想到這里,陳雙伸臂拿過陸水那瓶飲料,擰開后親手遞到弟弟的唇邊。“以后別騙哥了,哥最怕你出事。現(xiàn)在哥有能力了,也不怕人了,換我護(hù)著你。”

陸水的眉梢動了動,不太好意思似的,很孩子氣的,接過了那瓶水。

他的種種反應(yīng)都被屈南用眼睛記錄下來,不夸張地說,陸水在性格上還是有問題的,而且很具有行為攻擊性。

真正不愛動手的那個,是陳雙。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屈南相信陳雙絕對不會長成現(xiàn)在這樣的性格。

接下來陳雙和陸水都不說話了,屈南也沒再開口,只負(fù)責(zé)陪伴他。十幾分鐘之后陶文昌走了過來。

“南哥,衣服呢?”他問陸水的校服。

“在我家放著。”屈南往后面看了一眼,“她人呢?”

“我剛剛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她了。”陶文昌往后指了一指。

就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間,急診室的門□□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是王靈芝一個人走到了花壇旁邊,抱著膝蓋尖叫大哭。

所有人都在看她,但沒有人上去勸。醫(yī)生和護(hù)士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而這時候來看病的,大多都有一個情況危急的病人。這樣的哭聲發(fā)生在急診室太常見了,讓人心肝疼,哭到人耳朵穿,別人都可以理解成這是有親人離世,可屈南和陶文昌卻知道她真正哭什么。

她在哭她沒法接受的事,也在哭她竟然不知道的事。

陳雙心里更不舒服,很想去勸勸,身體卻不能動。他的肌肉陷入了麻木的自我防御里,就是不想動,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著。接下來事態(tài)會如何發(fā)展,他想象不出來。

有那么一秒,他希望爸爸死了,但是下一秒,他又迫切地希望他沒事。

等到王靈芝過來,陳雙已經(jīng)把熱乎乎的飲料喝完了,嘴里甜,聲音苦地叫了一聲:“媽媽。”

“回去睡覺吧。”王靈芝彎著腰,把陳雙腳邊的飲料瓶子拿了起來,“你和陸水都回去睡覺。”

“媽。”陳雙又叫了一聲。

王靈芝笑了笑,撐起一個母親的樣子來。她發(fā)泄完了,哭完了,就不能再問了,否則無論對哪個孩子來說都是二次傷害。這些年,她知道兒子在照顧陸水,背地里花了不少錢,她不問,畢竟陸水這孩子挺可憐,沒有親媽照顧,精神狀態(tài)也不好。

只是偶爾會提兩句,不要太累,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萬萬沒想到是這個孩子在保護(hù)自己的兒子,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替自己的兒子擋住了黑暗。他自己掉進(jìn)了黑暗里,又堵住了門,把哥哥留在了有光的地方。

“都回去睡覺吧,這是家鑰匙。”王靈芝哭過了,一點眼淚都掉不出來,她塞給陳雙一個鑰匙串,“帶四水回去睡覺。”

陸水一聽要走,連忙掐了陳雙的胳膊一下。

“他不想去。”陳雙說,又把鑰匙串還給了媽媽,“其實……我在外面租房了。”

“這樣啊……”王靈芝聲音哭啞,但還是笑了一下,陸水和自己不太親,貿(mào)然接近會嚇著他,“那你帶弟弟回去睡覺吧,這邊媽來盯著。”又扭臉看屈南和陶文昌,“兩位同學(xué),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等這邊解決完,阿姨再好好地感謝你們,回去吧,都回去休息。”

陳雙又看了看急診室的門,估計再過不久就會沖出來醫(yī)生,詢問,做受傷記錄,然后斟酌要不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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