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路楓問。
方凱看了一眼路楓，頓了兩秒才說：“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們當初是兄弟，他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明顯，他不想提以前的事。
路楓卻是來了興致：“我一直很好奇，你們怎么不繼續當那么好的兄弟了？”
盡管現在他們依然關系不錯，但也僅僅只是限于關系不錯，并沒有曾經那么鐵了。
見方凱還是不愿說，路楓威脅道：“你知道在這個女人的事上你犯了多大的錯嗎？你知道你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嗎？給你一次機會，從實招來，就當是將功補過。”
可是，這回方凱就是不多說別的，路楓氣得將鼠標砸在他臉上。
當晚，路楓給周劍發信息，說她在他公司樓下等他下班，兩人一起回家，周劍也回了好。
時間等長了，路楓餓了，就在對面的一遛排檔裏找了一家坐下，喝起了酒。
等周劍發現她時，她已經喝了不少，眼睛都迷糊了。
“真帥。”
路楓打著酒嗝，指著周劍，走路都歪歪斜斜的。
“怎么喝這么多？”
她整個身子的重量完全壓在周劍身上，周劍干脆將她抱起來，放進車裏，就聽到路楓斷斷續續地說：“你，你知道，我心裏有多苦嗎，多苦，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父母死得有，有多慘，我，一輩子都忘不掉，現在，還處處受人威脅……”
說著，她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她就想好好過個日子，怎么就那么難呢？
周劍眉頭緊擰著，終是問了一句：“路楓，你跟方凱在一起了嗎？”
路楓有些迷糊，楞楞地看著他，他繼續追問：“你告訴我路楓，只要你說沒有跟他在一起，我就信。”
當那個女員工給他看了那樣的照片時，周劍好半天都沒回過神。
這兩天他仔細冷靜地想了，也許他看到的并不是事實，因為當下路楓的表情不像是騙人的，她眼裏有他。
“方凱？”
路楓眨巴著眼，好像在回憶他是哪號人物，然后哦了一聲：“他呀，呵呵，我為什么跟他在一起啊，我說過了，跟那個顧明分開后，我就要跟你好好過日子，怎么會跟其他人在一起呢？不過，這個方凱喜歡我倒是真的。”
說完，她還嘿嘿地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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