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不成問題的,可每學會一成,她就會有一種跟霍劍離了一分的錯覺。所以……就留多點吧,留著她回來……如果還能回來的話……再跟他學!
女人的沈默叫他心慌!霍劍猛地攬過曲欣怡,厚唇再次附上她的,瘋狂地吸吮她口中的苦澀!這女人身中劇毒,而施毒者卻是他的父親!這是一種不同于其他“鬼影團”成員的毒,連他也從未聽聞過,這種毒能在人體裏潛藏三個月,三個月到期,若不服用解藥,就會毒發身亡。也就是說,父親只給曲欣怡三個月的時間,要她干掉雷迪。肖。
曲欣怡清楚霍劍的自責,而她更明白,沒有這毒藥“護體”,她是永遠得不到自由的。不管怎樣,她還活著,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
“霍……”曲欣怡輕喘,與其沈湎于過去,不如昂首向前:“雷迪。肖……能上當嗎?”
霍劍停下動作,將曲欣怡擁進臂彎,他的心是……真疼!“聽我的!你別去!我們就這樣滿世界地躲著,三個月后……我就不信父親敢不給你解藥?”
可她還要去救司徒彥!曲欣怡勸道:“為了我們能更長久地在一起,我必須去取雷迪。肖體內的‘病源體’。”
“病源體?”霍劍不知內情。
曲欣怡決定在臨走前,透露些給霍劍,“對!你父親說……在雷迪。肖體內存在一種‘病源體’,是當年‘天刺’留下來的,在我干掉雷迪。肖后,一定要取回它。”
霍劍騰地坐起來,胸肌因情緒激動而一起一伏。他原以為父親會因南非試驗基地的被毀而放棄“粟誘”的計劃,可沒想到……父親竟然要重新去取“病源體”?這種存留在雷迪。肖身上的“病源體”,經過添加其他成分,就會變成叫人依賴的病毒——“粟誘”!“欣怡,你……”霍劍收住到嘴邊兒的話,告訴曲欣怡實情又怎樣?對她順利“完成任務”回來解毒沒有絲毫的幫助!也許還會平添她的負擔!
“你想說什么?”曲欣怡盯著霍劍,直覺告訴她,他一定想跟她說很重要的事。
“沒什么!”霍劍支吾著起身,“按父親的計劃……今晚我們就要采取行動。”
“明白。”曲欣怡語氣平靜。
“我去‘打扮’一下,等一會兒……你可別嚇到。”霍劍露齒一笑,走進浴室。
待曲欣怡理好衣衫,一個身影閃過來,雖然有些心理準備,可她仍然大叫了一聲。
“沒嚇到吧?”眼前的“雷蟒”卻發出霍劍的聲音。
簡直……太像了!“鬼影團”的易容術真的是出神入畫!曲欣怡不禁圍著霍劍轉了一圈,逗弄道:“只可惜……這世上沒有改變人聲音的藥!”
霍劍也爽朗地笑出聲來,他最喜歡曲欣怡這一點——超級樂觀!雖然心情放松了一點兒,可他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地皺起眉來:“對了,我父親教你如何提取‘病源體’了嗎?”
曲欣怡沖霍劍拋了個媚眼,輕輕撩起睡裙的下擺,只見那筆直而嫩白的大腿根部,有一顆黃豆粒大小的“紅痣”,“這裏面裝著‘微縮儀器’!”
這肯定是布萊特的杰作!霍劍剛要佩服,卻突然意識到,那家伙怎么可以將“紅痣”安到這么……的地方!被憤怒沖得火冒三丈,霍劍伸手就要揪下來。
“哎呀!疼……”曲欣怡一聲嬌嗔制止了霍劍的魯莽,并順手將他的大掌往上一帶,輕呵氣道:“這裏……更需要你!”
……
“主人!”一名手下興奮地沖進會議室,將平板電腦擺放到中央桌面上,由于奔跑而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們……在‘悉尼’機場捕捉到了這個畫面!”
會議室裏的三個大男人,同時將目光鎖定在平板電腦的截屏圖象上。畫面是原圖的放大版,上面赫然現出兩個人的身影,一個是膀大腰圓的男人,另一個則是個極品摩登女郎。
這對男女都戴著墨鏡,男人用力攬著女人的小蠻腰,乍一眼看上去是對兒親密的情侶,可若仔細觀察,卻會發現女人極不情愿的表情,似乎受制于人。
“曲欣怡!”雷迪。肖跟藍斯異口同聲,四目相對,擦出異樣的火花。
藍斯意識到失言,這完全是情急所致,面露尷尬之色。當他聽到曲欣怡的名字時,就不禁心跳加速,他從未想過,這輩子還會再見到曲欣怡。
雷迪。肖卻比他鎮定得多,又將目光鎖定回電腦屏幕,開口已平靜:“‘雷蟒’怎么會將曲欣怡帶到悉尼?這裏面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其實,雷迪。肖這五日過的可謂是度日如年,當他看出畫面中的女人是曲欣怡時,心中的興奮難以抑制。要知道,澳大利亞跟馬達加斯加只隔著小小的印度洋,可以說,這是最適合他們出手劫人的地點。但……哪裏不對勁兒呢?難道“得來全不費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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