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敘述者:越前龍雅——真田弦一郎——不二周助。
線索還真是長啊。
又是部活訓練。
無奈的手上戴著5kg的負重,我勉力的接著發球機每隔五秒鐘射來的球,并且還要保持擊回的球都落在底線的同一位置。
“五千克只是起始重量,小雅還要加油哦!這對于訓練手腕的力量和穩定性都很有好處,還可以鍛煉你的耐力和體力。註意,腕力是關鍵!手腕的靈巧和腕力的變換,幾乎是決勝的技巧。先從基礎抓起,待基礎穩定了,在重點專題訓練你的爆發力和破發技巧。”幸村笑瞇瞇的悠閑地站在我的旁邊,好似他這個部長只需要看好戲似的,“對了,五秒鐘也只是開胃菜哦!以后會逐漸縮短,直至一秒間隔。”
正在用全力維持著現有狀態的我聽后不由得手一抖:天啊,難道還是像這樣的發球機四面發射然后我累得像的x一樣的到處追趕嗎?
結果手這一抖不要緊,球不穩了。球不穩了不要緊,落點不準了。落點不準了不要緊,球出界了。
球出界了……就要緊了。
“哦,真可惜了,出界了呢~”幸村語氣惋惜的說。
我滿頭黑線。
你你你……你說話轉移我註意力,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腳部負重十千克,十圈。”柳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一邊在本子上“唰唰”地記,一邊頭也不抬的報出懲罰措施。
……你們根本就是狼狽為奸,一丘之貉!
恨恨的跑著圈,我一邊跑一邊詛咒。
七圈,還差三圈……
邊跑邊數,我一不留神看著丸井也被幸村整到小臉發白,不由的心情大好。這就是典型的幸災樂禍,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別人的身上。
正在邊自我檢討邊偷著樂的時候,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對勁兒。
猛的,好像有什么巨大的力道狠狠撞到了我的胸部一樣,我不由的呼吸一滯,腳下踉蹌了兩下,停了下來。
好難受……
手腳立刻開始發涼,我的身體有些顫抖。緊緊揪住胸口,我努力張嘴呼吸,卻好像連這一點都無法做到。
好熟悉的痛覺,是……心力衰竭?
我下意識的睜大了眼睛:那個該死的界面守護者,他奶奶的難道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現身和我說嗎?非要用這樣無聊的手段把我弄過去聊天!如果我要是暈倒在了球場的話,不知道部長會不會加倍罰我啊?
意識已經開始被強行剝離,我殘存的意識隨著身體一起狠狠摔向地面。彌留的清醒,我看著大地與我的正臉越來越近,最后消散的一個念頭就是:可是我不要摔到正臉啊!
*
這幾天幸村換著法的找雅的麻煩,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過大家什么都沒說。
我也沒說什么,因為,我確實不知道幸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總覺得雅的心理壓制著深深的想法,與她表面燦爛的笑容不同,可一直不清楚是什么。直到前幾天無意中得知,才好像似乎有些明白。可是,卻一直沒能弄清楚為什么她會這么說……
“我羨慕你是因為你身上有我所沒有的東西……或者說,已經失去的東西。”
“你很幸福呢。有疼愛自己的父母,有呵護自己的兄長,有完美幸福的家庭。我……這是我寧愿拿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去換,都換不回來的啊……”
“說是愛……倒不如說是不得不接受比較好吧。”
“直到有一天,突然,我的世界崩塌了。而出現在那裏的唯一的曙光,是網球。”
“因為不熱愛,所以,連心都無法附著在網球上。這樣空有外殼的球技,又怎能打敗天上的神祇?可我……可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去做……”
更像是迷茫的人在黑夜痛苦的喃喃低吟,伴隨著晶瑩的淚不住的滑落。可她的表情卻又是那么的平靜,好像在說與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
只是,沈靜冷漠的表情,與她平日裏大大咧咧的男子漢行為,判若兩人。
時時思索,卻終究沒有結果。可我卻不能問,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雅若不愿說,那我就不讓她說。待到她真正愿說與我聽的時候,我愿花一輩子的時間去等待,去傾聽。
可說出“因為不熱愛,所以,連心都無法附著在網球上”這樣的話,卻著實嚇到了我。
我有些猶疑的,回過頭看了看幸村的表情。只見他眼中閃過不明的光暗,又回歸平靜,輕輕勾起一個笑。
我知道,對于幸村來說,網球就是生命。打網球人的熱愛網球,似乎是毋庸質疑的,更何況,幸村一直認為,熱愛是網球的靈魂,天賦是網球的翅膀。沒了天賦,你還能走能跑能跳;可若沒了熱愛……
這何嘗,不是對幸村的挫敗。
那天比試完后,幸村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小雅那倔強的身影淡出門口。我默默站在他身邊。
不是我不想伴在雅的身旁,只是——藤原那家伙,不知什么時候和小雅的關系這么好了!她居然邀請雅去一個新開的中國餐館嘗嘗鮮,而雅居然答應了!
知道雅現在并不想看到與網球有關的事物,我理解。所以,我沒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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