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放過令狐滿月?
做夢!
她絕不會讓令狐滿月風(fēng)光大嫁!
——
龐侯府
白胡子的鄭管家看著登門的太子和林冬曜,深呼吸一口,悠悠道,
“太子,殿下,五,殿下,老奴,真,真不知,侯爺,去了哪,里?!?
鄭管家慢吞吞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
太子冷冷一笑,手中白玉杯子狠狠地摔在鄭管家腳下,
“別裝了!在你家主子面前,你跑的比兔子還快!現(xiàn)在裝什么茍延殘喘?信不信本太子打的你真成了那樣子!”
林簡唇角明明掛著一抹笑,可那笑容卻仿若鋒利無比的刀子,能瞬間刺穿鄭管家身體。
鄭管家嘴角抽了抽,低頭不語。
“龐銳一天不回來,本殿下就會拆掉侯府一座院子!本殿下耐心有限。”
林冬曜眼神語氣如出一轍的冷酷,鄭管家夾在當(dāng)中,連呼吸都覺得是奢侈的。
“太子殿下,五殿下,老奴真的不知——”
“拆!”
林冬曜語氣堅(jiān)決,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動。
幾乎是話音落下,侯府一角就傳來了驚天動地的轟鳴聲!
云靖叛亂的時候都不敢動傳說中的陰宅龐侯府,可林冬曜不怕!
鄭管家臉色煞白,卻是聰明的低頭不語。
這二位爺才是京都最惹不起的兩位!多說一個字后果都不堪設(shè)想!這也是龐銳之前告訴鄭管家的。
鄭管家跟隨龐銳出生入死這么多年,能讓侯爺如此看重的人,必定有過人和可怕之處。
“回——二位殿下,侯爺在京都人生地不熟,實(shí)在沒什么地方可去,二位殿下已經(jīng)將侯府搜了個底朝天,實(shí)在是——”
“繼續(xù)拆!”
林冬曜也不戳穿鄭管家,不動聲色間再次下令。
這一次的黑火藥爆炸的威力比之前還兇猛,一瞬震耳發(fā)聵的轟鳴聲之后,鄭管家的心臟都跟著顫了好幾下。
密集的灰塵落了下來,粉塵飛揚(yáng),足可見這次爆炸的的威力。
桌上的杯子在桌面跳動了幾下,茶水中落滿了灰塵。
鄭管家看了眼面容平靜的林冬曜,不由得深呼吸一口,這位五殿下哪里是來要人的,分明就是來同歸于盡的!如果再不說的話,就要拆了這侯府的前廳了,可這位五殿下卻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難道稍后是要連人一起炸飛了?
太子瞥了眼面如寒冰的林冬曜,唇角忽然揚(yáng)起一抹灑脫隨意的優(yōu)雅笑容,恍如無暇美玉,純凈悠然,瞳仁彎起,笑容璀璨,眼底卻如暗夜羅剎淬滿寒冽殺氣。
“鄭管家,最后一次!人去哪里了?”
林簡悠然開口,鄭管家再次深呼吸一口,這二位爺若是今兒在此有任何閃失,侯爺就是回來了,太后也不會放過侯爺!
這一招,不是簡單的同歸于盡!
“二位殿下,侯爺帶令狐女官去了京郊羅明湖!”
鄭管家?guī)缀跤帽M了全力喊出聲。
并非他怕死,而是侯府前廳絕對不能炸,一旦炸開,地底下埋藏的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侯府就永無寧日!
林冬曜與林簡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底寒氣不減。
——
羅明湖
滿月醒來,深處湖光山色之間。
她猛地翻身起來,身前一道人影模糊不清。
“你醒了?”走上前的人影依舊模糊不清,她伸出手,看不清自己的手,像是身處一片白茫茫的云朵之間,分不出白天黑夜,只有一個個模糊迷蒙的影子。
“龐銳?”她能隱約看到一道人影朝自己走來,能聽出說話的聲音是龐銳,卻依舊看不清楚。
“你醒了,一會我?guī)慊厝?。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擅自將你帶到這里,當(dāng)時你中了爾若的毒,我不知道該帶你去哪里,這里是我回來之后最喜歡的清修之地,爾若灑出來的是一種迷藥,藥性解了,你的身體也就無礙了?!?
龐銳耐心解釋,滿月卻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她努力回想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一幕。
爾若灑出來的白色粉末的確有少部分進(jìn)了她眼中,可她昏迷之前還能看到龐銳,為何醒來眼前就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為什么會這樣?
bt:五殿下說那句拆的時候,怎么有種現(xiàn)代強(qiáng)拆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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