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風逐雪要不要當盟主，又清楚風根本不是這塊料，沒人看著他，他只會殺更多的人。
若水看著眼前變得越發寡言的風逐雪，緩緩說道，“我錯了。犯錯難道不該接受懲罰？沒什么好怨恨的，一步錯步步錯。”
“那你就這么丟下我？”
“從前我不讓你殺人，你難道不是很壓抑，人也郁郁寡歡。我走了，不再綁著你，至少你可以為自己活一次。”
“我沒有為自己活過。”
年少殺人，是為了成為摩羅教最好的殺手，青年殺人，是希望實現若水的理想，到現在他已經不再年輕，他殺人是要討回公道，讓做錯過事的人遭到報應。
他的想法是如此簡單，也如此空洞，以至于以為若水死后完全不知道該有怎樣活下去的目標。只剩下覆仇最明確，最有動力。
他要這些人敬畏他，害怕他，他身上有永遠洗不掉的血腥味，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是啊，我也想不到你在覆仇這件事上耗了十幾年。我以為你會過得比以前暢快。”若水反握著他的手，輕聲細語，“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風逐雪忽然心裏空空如也，他覺得他這么多年的執念消逝了。時間在他身上沒有停止過，命運也早已收回對他的優待。
靜了片刻，眼淚從他漆黑的雙眼裏涌出來，漫過凌厲如刀的臉。
他連笑都很少笑，更別說哭了。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任由淚水靜靜淌下，仿佛流不盡。
他知道做錯了很多，幾近無從補救。
若水想要抬手去摸他的背安慰他，卻連這樣簡單的動作也做不到。
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這么多年，能活著純粹靠藥吊口氣。
“不要再為我做任何事，也不要覺得對不起我，我剩下的時間不多，如果能看到你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也沒有任何遺憾了。”若水微微地笑。
“放心。”
風逐雪收拾好情緒，推開門離開。
他折道返回，白游像是早知道他會回來，得意地說，“你需要再做點事來感謝我，我幫你把紅葉谷的人全殺干凈了，一個都沒有留。”
“你還要我跟著你多久？”
“急什么？若水是你妹妹，難道就不是我的好徒孫？你看我現在好吃好喝的給她養著，藥材也給她用最好的，不比跟著你強。”
“那你什么時候會對阿飛動手。”
“等天時唄。穿云箭和鳳凰玨必須要等到天時地利才可以發揮作用。”
“我現在就要走。”
白游哼笑一聲，“走？帶你徒弟私奔嗎？”
“不，”風逐雪這句話像已經等待了半生，“我會退出江湖。”
哐啷一聲，椅子倒下。
白游神色陰冷，狠狠打了風逐雪一個巴掌，
“你要退出江湖？誰準你退？你渾身上下哪一處的武功不是我摩羅教教給你的？你要走，行，現在就把你雙手雙腳全部砍斷，把你的雙眼刺瞎，才算把武功還回來！”
書友正在讀： 趙昊是哪本小說的主角 皇家兒媳 我不可能會憐惜一個妖鬼 我的怪物老婆們 穿越之絕色妖妃 帝國萌寶：薄少寵妻甜蜜蜜 末日輪盤 重生之坂道之詩 香艷都市 重生之太后當道 嫁給全城首富后我飄了 網游：全服只有我能造出殲星艦 夢幻西游：最強外掛商人 刀鋒女王的崛起 紈绔世子爺 溫文儒雅 復活帝國 全民領主：我有外掛兵種！ 秦爺的小啞妻蘇梨兒秦城陽 絕代天醫絕世小醫神 圣手神醫江辰下山 我舊日支配者一碗杜康 西游：我是如來，臥底靈山！ 煉金手記 江慕白林筱 全球高武聊天群 火影之成為帶土 異時空之我是土八路 我的魂系末日 易修乾坤 一人之下打更人 偏執大佬他詭計多端[娛樂圈] 畫裏有鬼 覺醒后紙片人黑化了 異能力是投餵毒蘑菇 大唐：我爹是土皇帝 夫人馬甲個個都很兇 余生晚也 戲精女配：穿書后全員偷聽我心聲 總裁豪寵666 在你的心尖跳舞 小說童以沫冷夜沉 煙花盛開之后（1v1） 好朋友不能談戀愛 我的漂亮嬌妻 養豬漢的寡婦妻 兒媳婦 壞掉的我 實非良人 一定是副本打開方式不對（總受） 艸葉不羞 邪妾 把女神寫成反派后（快穿）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穿書之莫妍(高H,NP) 楚河撩漢界 快穿：大佬宿主她有打臉牛批癥 七十年代奇葩一家親 [綜武俠]強制感謝 傻王爺是反派頭子 秦安安傅時霆 醫生說我只能吃軟飯 澤少的無鹽妻 蜜愛閃婚：軍少的甜甜妻 紈绔少爺在秀綜吊打C位爆紅了 焚香望春 不混芳塵 師傅，啵一個 啊，我是反派的真愛[綜] 我在斗羅肝經驗 穿越從秦時擼樹開始 超級保安混花都張易 他真的好愛我 我自風中搖曳生輝 偏執到死 劇情每天神轉折 《重回我爸當校草那幾年》 淫男亂女 長生從眼睛異變開始 我有七個絕色師姐 神豪繼承人 攝政王他叫我小祖宗 伏特加與曼特寧 山洞救女帝之少年修為一夜暴漲 長生武道：我靠氣運加點 穿越之七零合約婚姻 最親愛的死敵 愛如烈火焚心 純白禮頌 七零幸福生活 秦時野心家 第三球王 豪門養子重生日常 異世最強裝逼高手 仙府種田 那個男孩很誘人（H） 囂張 社畜每天都在被迫營業by撒撒 春和景寧 誤入豪門：霸道少爺愛上我 【松田中心】重生后我一無所有 麻辣教師俏美人 開局擺攤大力丸 我一不小心就僵了 雪視角 [綜]先讓我黑化 惡毒女配罷工日常 萌寶助攻：爹地媽咪蜜里調婚 斗羅：開局向千道流自曝 旖夢（偽父女1V1H） 我的性感姐妹花 飼養黑豹指南（百合ABO） 恭喜夫人虐渣滿級 空軍：我有一座飛行模擬倉 犬夜叉同人（這真的是游戲嗎） 風起刈羽 房事規則：隱交易 一時云起 穿越諸天的大巫 重生團寵：殿下要當武林盟主 玄術奇俠 我在亂世建桃源 密鑰游戲 你行不行啊 強者游戲：真大佬她虐菜飛起 公主為妻記 一睡成癮：高冷總裁太腹黑任若璃靳天宸 無上欲寵 快穿之溫柔白蓮花是萬人迷 昭昭未央 藻海無邊 迷糊嬌妻：老公慢慢來！寧喬喬 郁少漠 大明：我才是皇太孫 快穿：病嬌反派是個戀愛腦 重生之胭脂夫人 諸天從港綜開始！ 龍戰 龍崎摘新月 性癖與本能（病嬌黑化高H合集） 陳六何沈輕舞結局 只想用心去愛你（軍旅） 龍嘯天下 掌中嬌（雙重生） 穿越農家大姐 玉女門 嬌妻太會撩：總裁寵太狠！ 無法結婚的男友[雙重生] 被偏執攻當老婆養后跑不掉了 和離當天，暴君掀開帳簾奪我入懷 誓約與海[特拉法爾加·羅BG] 分手后，前男友癡纏暗誘求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