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房間只有她薄弱的聲腔。
莊明沒直言,算安慰,「興許。」
沈婧聲音輕輕地,「不是興許,是肯定,聯(lián)行總裁能允許有私生子嗎。」
「你走的那晚,二公子看了整夜的電影。」莊明還說。
沈婧聽到后面的話,沒起反應(yīng),「不用替他說好話,也是有漂亮妹妹陪著他看。」
莊明噎住,實在無話可說。
她其實什么都明了于心,又離經(jīng)叛道嘗試不一樣的活法。
走片刻,她開口,「周律沈回來是嗎。」
莊明承認,「以為你有小寶寶,親自回來比較妥當。」
沈婧想,遠遠的見他最后一回吧。
反正以后也沒關(guān)系了。
推門進臥室,粉色的公主房,一臺十幾年的鋼琴在窗前,還有很多獎杯擺在柜臺。
莊明看著那面墻壁的榮譽,「你對藝術(shù)很有天賦。」
「天賦不是人人都有,花錢砸,練出來的。」沈婧說。
「我父親要是在,我想,另一面墻還會堆積獎杯。」
莊明靜下心來,「那樣,二公子這輩子也遇不到你,我也不會認識你。」
「莊明,我們走不到一起,我清楚,他清楚,分開是必然,是時間問題,不在別人的原因,在于我們自己。」
沈婧手抄在大衣兜裏,抬頭仰望墻上掛的全家福,「一種執(zhí)念,得不到就覺得是最好的,執(zhí)念過去,感情也不過如此。」
「他從小到大,周家所有人都順著他,哪怕他犯錯,最重不過苛責(zé)幾句,舍不得他受點苦頭,失去什么或者擁有什么,對他而言,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周家給予他其他厚望,他的未來已經(jīng)被周家安排好。」
難得,那個冷臉的莊明陪她說這么多。
沈婧自顧翻柜子,找照片。
莊明不好打擾,退出房門,關(guān)門。
傍晚時分,這間老別墅實在沒盞能亮的燈。
莊明的鬧鐘鈴聲響起,算時間,敲門,「沈小姐,二公子應(yīng)該到了。」
沈婧這才打開門,「你帶路。」
不過十分鐘,車開去臨水樓王的別墅莊園。
將近4000平的綠蔭草地,車估計要開好遠。
夜幕降臨,沈婧獨自上樓,在陽臺等待。
將近十分鐘,才看見一輛紅旗車開進來,由遠至近,司機在噴池后處停車,打開后座位的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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