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拍拍宇智波文杰的肩膀,示意他更加放慢腳步。現在朱司其三個選擇,第一:退回去,一直往北走,但不能保證那邊就沒有關卡;第二:直接橫渡這條河,但現在天色還早,只能等晚上;第三,繞過萬壽山寺,繼續往南。
朱司其把這個選擇讓宇智波文杰來選擇,最終宇智波文杰選擇強渡這條河,這條河雖然不寬,但在中央最深處也有十來米,朱司其確信到時自己只要在空中借一次力完全可以用踏雪無痕飛過去,但宇智宇波文杰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只是既然是他自己選擇了,想來他應該有把握。朱司其也沒有多問。只是現在這個時候是不可能馬上就過河的,那就只能拖時間。朱司其相信自己出了萬壽山的消息信堂的人至少要一天以后才會知道,那就是說自己應該還有一天的時間,現在只要過了這條河,對面就是公路,憑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功夫,隨便就可以搭上一輛車去港口,到時有自己的感知幫忙,想要快登上一輪即將出海的貨輪什么的應該沒有問題。
所在現在時間最寶貴,隨著天色的暗淡,游人開始稀少,在河邊的人已經廖廖無幾,寺內的人也開始減少,這使得那些警察跟信堂的人壓力大減,竟然還可以派人到外面來巡邏。
幸好此時天色已晚,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又早就準備好了藏身之處,而且對于那些昏暗的樹林,一般的人也不敢進來,止步于林外。現在宇智波文杰唯一有點遺憾的就是肚子有點餓,今天一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他現在只好抓緊這段時間調息內力,但沒有用入定的方式,隨時都可以收功走人的,但效果就要差一些。
朱司其的練功方式就跟他的很不一樣,很少需要入定。在平時走路甚至睡覺的時候他的易筋一元功都可以自動緩慢運轉,所以他地效率就要比宇智波文杰要高得多,同樣的起點。十年以后他跟宇智波文杰的差距要相差好遠地,他練一年相當于別人至少二年,甚至有點三年以上。
朱司其在下午的時候跟宇智波文杰開玩笑,把他入定稱為定期存款,現在這種稱為活期存款,定期存款比活期存款的利息是要高一些的,相應的入定比調息的效果也要好一些。
宇智波文杰聽了之后哈哈大笑。他反問朱司其的是定期還是活期,朱司其笑曰:我地是一支永遠的牛股
等天色完全暗下來后。朱司其問道:有把握嗎
應該沒問題,再說,如果不行地話,大不了游過去嘛,我又不是不會游泳宇智波文杰道。
那好,現在準備過去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走到河邊縱身一躍。人像一炮彈一樣彈射出去,很快就到了河中心,只是因為后繼泛力,身影開始自由落體,朱司其看到馬上用手射出一截手臂粗的樹枝,在他的腳快要沾到水時。樹枝正好射到他的腳下,他的腳尖在樹枝上一點,借助樹枝的這點浮力,一個前空翻,人穩穩地站在了河對岸
宇智波文杰在那邊對朱司其一招手。朱司其看到他平安到達,馬上也是縱身一躍。但他在空中的身影跟宇智波文杰又不一樣,他在起跳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人在空中身子竟然還一直的向著向方翻動,而且他的人身是眼河面水平的,就這樣側著身子一直地向著前面滾動,身子不停的在空中翻滾,竟然腳不用沾河面,就直接到了河對岸。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你的的功夫,在沒碰到你之前我以為自己的功夫很不錯了,哪想到跟你一比,我差得太遠了。宇智波文杰感嘆地道,他知道朱司其是少林地俗家弟子,只是他的師父并沒有把所有地門派功夫都跟他講過,所以他并不認識朱司其的輕松身法。
各有所長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近身擒拿肯定很厲害。朱司其微笑道。
一般,一般啦宇智波文杰也笑道,這可是他最為得意的功夫,也是他師父對他學的最為滿意的一種。
我們也別互相吹捧了,還是趕緊趕路吧,另外記得給我保密,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我有內力。朱司其道。
好吧。宇智波文杰道。
雖然有一條公路直接通到了萬壽寺,但朱司其并不想在那條路上去搭順風車,先不說那條路的最終點就是萬壽寺,就憑著那里的幾十名警察和上百名竹聯幫的幫眾,朱司其就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他們一直是向著東邊走,雖然還是一片小山丘陵,但比萬壽山上的陡峭地形要好得多,而且前面就是離開的希望,所以兩人也都跑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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