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似乎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在時不時的間隙里頭,穿插了一段段與呂時陽相關的記憶。
轉眼,便是期末考試。
“啊,我恨死這個心理老師了,劃的都不考,考的都不劃。說是選擇的全成了簡答,說是簡答的都不見了影子。”考完了最后一門普通心理學之后,許曉婕率先抱怨道。
“沒辦法啦,”曹一一把書往包里一放,無奈地聳聳肩,“也許她想練習一下怎么拉人也不一定。”
“汗,一一,你真是很有想象力啊。”許曉婕翻了個白眼。
“我覺得,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吃飯,我要吃飯。”謝漪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的腦細胞消耗了多少,我的肚子就有多空。”
“哎,說起吃飯,謝老師,你家那位似乎至今還沒請我們吃飯過啊。這可不行,不合規矩,我們不承認他的身份的。”許曉婕猛然想到了什么,說。
“不是吧,我們什么時候定下的這樣的規矩?我怎么從來不見人實施過?”謝漪寧疑惑。
“因為一直都沒有人嫁出去嘛。”許曉婕回答,“所以你就成了我們的第一。”
“這個第一還真是夠沉重的。”
“這是自然,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泣下。”曹一一吟誦。
“曹一一,你是從哪個朝代穿越過來的?都念起詩來了。”謝漪寧笑著問。
曹一一搖了搖手,“不不不,親愛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男人是請我們吃午飯,還是吃晚飯。”
“知道啦,我問問好了。”謝漪寧說著拿起手機發著短信,剛按下發送鍵抬起頭,就看到呂時陽站在田廳。
今天的天氣不算好,有些陰沉,風帶著微濕的寒意,吹得人有些毛骨悚然。而他卻好像并不受影響一般,動作閑散地靠在了欄桿上。黑色的羽絨服,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睛。明明都是沉靜的色彩,可整個人看著依舊是溫溫暖暖的。
“考完了?”呂時陽微笑著走上前,朝曹一一和許曉婕點頭招呼。
“嗯,”謝漪寧點點頭,“你怎么會來這里?今天下午三點你不是還要考試么?”
“是啊,所以來找你們吃午飯。”呂時陽從謝漪寧手里接過厚厚的書,然后握上了她的手。
“我們?”謝漪寧看了看呂時陽,又看了看曹一一和許曉婕。
“我聽說這是你們寢室的風俗,難道我聽錯了?”呂時陽的目光似有若無地掃了曹一一一眼,后者卻仿佛毫無感覺一般地笑了笑,“的確如此。”
“走嘍,我們去吃貴點的東西,怎么說也是722首次嫁閨女,排場很重要。”許曉婕雀躍地挽著曹一一的手,率先朝側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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