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墨可不會讓她有還手的機會,操起大印上去就是一頓猛砸。
一時間地動山搖,鳳毛亂舞。
鳳凰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硬生生的被砸進了土里。
遠處的柳卿等人看的心驚肉跳,被他的暴力給震的不輕。
“小友,快住手!”
柳卿冒著被波及的風險飛到他的身邊,急切的大聲喊道。
“怎么了?”
徐牧墨手上動作未停,回頭詫異問道。
“小友,快別砸了!將鳳族得罪死可不是明智之舉啊!”
柳卿額頭冒汗,苦口婆心的勸道。
“柳前輩,這鳳族的實力和世罰相比如何?”
徐牧墨豎瞳轉了轉,默默停下了動作。
“這是兩個大界的事,無法混為一談,如果非要比較的話,大概伯仲之間吧。”
“這么說,鳳族不虛世罰嘍?”
“可以這么說,兩大界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誰也管不到誰。”
徐牧墨豎瞳一亮,連忙把鳳凰拎了起來,好心的伸出爪子拍打她身上的灰塵。
奄奄一息的鳳凰在他的拍打下終于撐不住,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柳前輩,我媳婦就拜托您了,晚輩告辭!”
徐牧墨拎著死雞似的鳳凰,大步走進深山。
柳卿不放心的沖他背影大聲喊道:“小友,可莫要傷她性命啊!”
“前輩放心,我有分寸!”
徐牧墨沒有回頭,走進了大山深處。
這一次他們沒有跟來,但是,他的附近依然有人藏匿。
方才砸鳳凰之時,他感受到了一股刻骨銘心的殺意。
所以,他斷定鳳族的高手就在附近。
至于他為什么沒有出手,就無從得知了。
既然不知道,索性直接問出來。
徐牧墨停下腳步,朗聲道:“前輩,請現身吧!”
“后生可謂啊!”
空曠的山谷回蕩著爽朗的笑聲,一位俊逸出塵的男子踏空而來,絲毫不吝嗇贊美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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