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鐘毓秀高興的同時還不忘去觀察嚴如山,見他一切如常,她心里復雜又高興。
以前他說過,不會主動問她的秘密,等到她愿意開口告知他;他做到了,這樣的信任包容,她在旁的人身上從未見過。
面對未知的東西,所有人都會抱有畏懼、恐懼的心里;都想摸清楚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這樣,否則不會安心。
嚴如山也許也會好奇,也會想摸清楚;但面對她,他沒有付出行動,甚至當作沒看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陪伴她。
“嚴如山。”
“嗯?”
鐘毓秀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你可曾后悔過?”
“后悔什么?”嚴如山一問,鐘毓秀不知該如何應答,嚴如山笑了笑,手里提著的兔子野雞讓他騰不出手來;卻還是不忘靠過去給予她溫暖和愛,“你是想問,后悔跟你在一起,還是后悔結婚?亦或者是后悔給我生兒育女,和我一起照顧老人?”
鐘毓秀搖頭,“不是。”
“那是什么?”
鐘毓秀做不到坦誠,又心有感觸,被他這么一問,她是怎么也沒法開口了。
嚴如山心下了然,只是虛抱她,“不要惶恐,不要害怕,不要不安,你是我的妻,這邊足夠了。”
前面是安慰她,后面是告訴她;不論她有什么秘密,不論是否為人,甚至是未知的東西,他都不在乎。
“謝謝你。”回抱他的腰身,練埋在他胸膛上好一會兒才抬頭,“等到時機成熟,我會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你。”
“好,我會等到你愿意說的那天;走了,下山讓保姆給你燉雞湯喝,再讓馮正給你做烤兔。”
“好。”
二人下山,鐘毓秀笑顏不斷,嚴如山縱容陪伴。
到家后,將野味全部送到廚房,嚴如山對王大丫說道:“王阿姨,你和龔阿姨把小兔子養起來,大的交給馮正做烤兔;野雞燉了,兩只一起。”
一只也不留,主要是野雞不如家雞大,肉還少;一只燉出來人多不夠吃,媳婦兒又想了好久的野味,不能讓媳婦吃的心欠。
“一頓全吃了?”王大丫不確定問道。
嚴如山道:“全做上,咱們家人多,野兔做出來分半只出來給紅星村的村長送過去;讓他們家也嘗嘗,咱們在紅星村買房,人家幫了不少忙。”雖然好處沒少給,但該走的人情關系還是要走。
“嚴同志,野兔就算了吧,您沒搬過來之前我和龔同志給過他們不少吃食了;您別怪我們自作主張才好。”
“無妨,家里不差這點吃的。”她們又沒有將東西昧下,送去走人情還人情,挺好的,“什么都別說了,野兔烤好了給他們送半只,多的也沒有,咱們還不夠吃。”
王大丫點點頭應了,跟龔招娣一起收拾野雞野兔,又將小兔子放進雞籠里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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