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凝獨自偷笑,還是在暗處整人有意思,誰會想到一片葉子也可以讓那位公主哭爹喊娘?她雖然因為有了身孕實力變弱了,但是對付普通人還是沒問題。
那個討厭的慕云舒!就是換了張臉,還是有人自動送上門!這個安真公主不是在歸醞樓撒野,揚言要毀了歸醞樓嗎?為什么現在又在這里比武招親?這不是自打嘴巴?
歸醞樓的前面有一個很大的空地,應該就是這次比武的擂臺,這里的布置和龍煌的歸醞樓的布局有很大的不同,她也不知平時這天云臺是干什么的。
她聽說這晉玥每年都會舉行蛇節祭祀,需要大場地和高貴的地方,看來這里以前應該也是干這個的,沒想到這算是神圣的地方竟然如今被用來比武招親。
看來這位安真公主的確很得寵,不然也不會在這特殊的地方舉辦比武招親的盛事,那個晉玥的老皇帝應該是愿意的,看來慕云舒那個奸商得了不少好處,不然是不可能把這個租出去的。
但她看著就是萬分的不爽快,稍后那位安真公主應該就在二樓看著下面的擂臺比武,這場比試持續一天,最后獲勝的將會和那位公主比試,贏得就是那晉玥傳說中最得寵的安真公主的駙馬了。
不過,這也就是騙騙小老百姓,現在街頭巷尾都在談論慕容笙和安真公主,這場比試就是等慕容笙那廝的。
“……混蛋,奸商!色狼!看見美人就原形畢露!”心凝拿著筷子敲窗戶,看著下面的動靜也平息了,那位公主已經狼狽的起身,匆匆忙忙的提著裙子進了歸醞樓里,她看不到好戲了。
身后的慕云舒聞言鳳眸微亮,他的凝兒在他心里才是最美麗的,不是嗎?唇角不可抑制的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他的寶寶吃醋了,竟然為他吃醋了,呵……
心凝敲了一陣子,支著手臂歪著頭,伸手去拿茶盞,撲了個空?
再一抓,還是沒有?
“咦?唔……”
一轉頭,眼前一黑,話未說完,唇瓣便被強勢的擄住吻咬,溫熱的手,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細瓷般白皙的小臉,唇邊溢出清潤的低喃,放開了她的唇,濡濕的一路沿著她的頸輕吮:
“凝兒……我的寶貝……哥哥只愛你……”
心凝有些呆滯,白白的讓人吃干抹凈了。
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出現了?那擂臺賽還有一個時辰才開始,他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就在這里蹲著?
心凝壓根兒就忘了是自己招來的,而且這“奸商”是歸醞樓的真正掌柜,這是人家的地盤,或者她知道,但心里就是想要無視這個自己才是罪魁禍首的結論。
“凝兒……跟哥哥回家好不好……”
慕云舒傾身貼近那馨軟的身子,手臂將她圈在自己的懷里,微繭的手掌乘著心凝閃神沿著解開的緞帶縫隙,撫上細嫩溫軟的身子,細膩的觸感使那雙瑩玉般出塵的眸子染上了淺淡的迷離色彩,清潤的氣息環繞在心凝的四周。
慕云舒薄唇吻上了那眨動的眸子,修長有力的手臂將心凝帶坐在自己的膝上,圈在自己的所能掌控的世界中,讓她周身都浸染上自己的痕跡和氣息,他的凝兒是屬于他的。
心凝別扭的轉過頭,掩飾了秀靨的暈紅,回家嗎?他在自己的身邊便是她的家,她的夫君和她的孩子都在的不是嗎?她走多遠都會回到他的身邊。
雖然她心里是這么想的,但耳邊還傳來了那樓下的吆喝和歡呼,頓時鳳眸流轉,轉首就把自己送到了慕云舒的口中,慕云舒的口中,慕云舒微怔,尚未回神,心凝已經狠咬了他的薄唇一口!
一個騰身轉挪,雪緞一閃!墨發飄揚,懷里一空,慕云舒瞬間醒悟,臉色恢復過來之時,心凝已經奪門而出了!
空氣中只留下淡淡的奇異馨香和清潤交纏的氣息,慕云舒深吸一口氣,平復內心的躁動,薄繭的手中尚殘留著溫香,人又逃跑了!
凝兒狡猾的跟狐貍似的,他實在沒有辦法,她每次都以自己為誘餌逃跑,偏偏他還每次都上當。
現在估計是去那擂臺搗亂去了,慕云舒無奈,正欲出去,想起魅煞曾對他所匯報之事:
想殺他的妻兒?
清朗的鳳眸陡然陰沉,深暗不見底。
心凝扶住有些酸的腰,這才慢慢悠悠的往擂臺湊,剛剛逃的時候太匆忙,系住衣服就奔出來了,腰差點閃了。
這孕婦真是不好當,心凝整整衣服,臉抹了一層黑,額間的朱砂也被遮擋了,她是想扮成男裝,但是肚子太明顯,不好遮掩,所以干脆扮成丑女了。
這公主的比武招親就是和平常的人家不一樣,她曾經在龍煌見過比武招親的,當時還和那個習南國的烏策結仇了,那時的擂臺不過是一個幾丈大的臺子,這個歸醞樓前一個空曠的場地,中央有一個圓形的祭壇。
漢白玉的雕欄如同寶塔,層層遞進,最高處比斗在下方的人可以一眼看清楚,四處青石雕龍臺階恢弘大氣,三條騰龍傲視天穹,心凝看著臺階中央的浮雕,不知為何心中一突,一種奇怪的感覺升起。
甩掉這種奇特的感覺,抬起頭,心凝便看見了二樓的場景,那位安真公主此時正蒙著面紗站在歸醞樓的欄桿之前,高高在上的俯視下面的動靜。
在她身邊應該是晉玥的國君,看上去六十多歲,一身紫金的龍袍,看上去好像干枯的樹干,但精神還算好,那雙眼睛鷹隼一般銳利,負手站立的看著下面的晉玥國民。
一時之間,下面一片沸騰,皆忘記剛剛這位公主臉朝下毫無形象的場景。
心凝撇撇嘴,對這種自己處于低勢的處境很是不喜歡,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種事的時候,她現在只想瞧瞧這晉玥國的人是怎么個打斗法,她好像聽說不僅僅是比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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