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洛第二天上午回她:【你的事解決完了?】
阮初綿看見已經是下課后了,接近中午十二點,她回:【嗯。】
又說:【想見你,你哪天沒課呀。】
周子洛:【最近沒時間。】
阮初綿:【有時間告訴我,我去找你。】
這次周子洛說:【快吃飯吧。】
他在回避這個問題嗎?不想見到她嗎?
她昨夜反反復復回想那個畫面,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為,其實她很過分吧?在那種情況下,第一反應是誰是告密者。
她想哄哄他,但哄人的話昨晚說過了,再過幾天有開學考試,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分給戀愛,兩相權衡之下,她選擇先備考。
周子洛期待她能在【好】之后再添上幾句,譬如:你也是、你吃飯了嗎……
分明有好多話題可以延伸,但她偏偏只回了一個“好”。
沒關系,畢竟她那么忙。
他為她找好了借口。
高二年級在開學考試前一天返校,距離死亡的七夕僅過去兩天,整整兩天,他們說過的話屈指可數。
返校這天見面有些尷尬,氣氛怪異,明明是戀人關系,阮初綿卻想到那句“最熟悉的陌生人”。
緩和關系最快的辦法是什么?
是在床上吧。
小說里都這么寫的。
于是阮初綿放學后去了他家,他對她的目的心知肚明,已經上過床并處于熱戀期的情侶會安安分分待在一個有床的房間里嗎?阮初綿認為不會。
周子洛也許會。
因為阮初綿要給他戴套的時候,發現他那里是軟的。
他們接過吻,他也為她舔了一次高潮,她以為他們關系恢復到從前了,可現在那軟趴趴的一坨啪啪打著她的臉,嘲笑她的自信。
“不想要嗎?”她伸手握住,陰莖在外界刺激下充血挺立,她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是有感覺的呀。”
周子洛緘默無言,戴上套子分開她的雙腿,蹭了蹭肉縫便進入。磨煉出來的技巧在那,憐惜她的心也在那,即使他無心做愛,也能讓阮初綿覺得舒爽。
他賣力舔她的乳房,以此來逃避和她對視,敏感的女孩察覺到這一點,撫摸他的頭發,問:“為什么不看我呢?”
“周子洛,抬頭。”
他依言照做。她的臉蛋因為情欲而潮紅,漂亮的眼睛卻清醒萬分,她捏著他的下巴,慢慢說:“你不想做,從一開始就不想,是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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