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親信和下屬都是酒色長期養身,少補可不行,有了中意小妾或情婦,無法養在家里就只能養在辦公室里,所以這些日本女間諜得手后,有一部分就成了各級司令部秘書或機要室秘書。
竹內云子化身銀行職員,先攀附谷正倫老婆陳伯堅,和谷正倫先熟面,然后再創造出與谷正倫偶遇的機會。
谷正倫本身表面正統封建,當然也是在蔣禿子身邊的原因,然而表面道貌岸然,內心自然有壓抑,所以輕而易舉就被拿下。
為了方便,竹內云子就成了谷正倫辦公室的秘書。
而且制服誘惑也不是后世才有的,早在民國時期國民黨里就流行了軍裝和護士裝的制服誘惑。
谷正倫非黃埔出身,他是貴州人又非蔣禿子同鄉,能得到蔣禿子賞析和信任,有多種因素,其中反共堅決是主要因素,他帶憲兵團參加剿匪時曾下令屠光懷化縣城的百姓。
而且憲兵團有一次抓獲土共成員中,有一名16歲名叫袁咨桐的成員,不僅是谷正倫的老鄉還是他老婆老師黃齊生的義子,在黃齊生求到門上之后,谷正倫怕留把柄,把袁咨桐16歲的年齡改成18歲后槍決了。
谷正倫三兄弟都給蔣禿子賣命,當時就有著“谷門三中委、宋家三姐妹”的流行說法。
而且三兄弟對付土共一個比一個狠。
原時空老三谷正鼎擔任陜西中統頭目,在抗戰時期1944年就搞了一個集中營,專門關押土共成員和想去延安的進步青年,因為擔心搶決這些人被輿論追責,就準備派人滲透到集中營里鼓動土共成員和進步青年越獄,然后在外面埋伏槍手一舉槍殺,但該計劃被土共情報部門破壞。
谷正倫借病脫離南京到陪都重慶,是蔣禿子安排的,就是提前過去把老巢和營地先弄起來。
他自然把貼身秘書帶上了。
谷正倫辦公室里,有幾位年輕軍官正在議論日軍通過上海幾家電臺發布“五日要攻下南京”的言論。
竹內云子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插嘴,她執行的是大本營“天字一號”的任務,還排在攻占首都南京之前,雖然她也好奇防衛南京的雜牌地方部隊十個師如何能守南京五日而不破城。
在南京城里的徐遠山,也知道日軍揚言五天攻下南京城,這不是笑話嗎?
如果放到原時空讓唐生智來守,這人不僅貪生怕死還沽名釣譽,先是信誓旦旦與城共存亡,然后拍屁股走人,留下當炮灰的士兵毫無斗志,自然有可能。
現在劉湘當然也怕死,但想拍屁股走人是不可能的,先鋒軍盯著就表示“勝利之聲”盯著,更等于全國民眾看著。
這次南京保衛戰,因為在許多西方的戰地記者,日軍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