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著虎皮的陳太尉聽的是目瞪口呆,他壓根不敢置信這世上居然有人能夠赤手空拳打贏猛虎的。
可石秀說的言之鑿鑿,一旁的李云澤也沒有反駁
“此人所言。”陳太尉轉身看向了李云澤“可是真的?”
李云澤微微一笑也不多言,邁步走到了一旁紫檀木打造的茶幾旁,伸手拍了拍。
紫檀木是所有木材之中最為堅固的,雖說沒有鋼鐵堅固可也僅次于金屬了。
試了試之后,李云澤屏氣凝神運勁于拳,隨即深吸口氣一拳砸在了案幾上。
堅硬如紫檀木案幾,在李云澤的恐怖力量之下,被一拳砸碎。
親眼見識了李云澤的恐怖力量,陳太尉可算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嗎?
他可是非常清楚紫檀木有多么的堅硬。
有著如此強悍的力量,打死老虎也并非不可能。
“好好好。”
陳太尉連連頷首,輕撫著手中厚實的虎皮,片刻之后又塞回到了石秀的手中去。
李云澤挑眉,面露不解之色。
“開封府的相公太尉們,自然是不缺虎皮。”陳太尉伸手輕撫著虎皮,目光之中也是不舍之色“可如此有意義有故事的虎皮,你應當送給更加重要的人。”
不用多說也知道,陳太尉說的是蔡京。
“太尉無需多言。”李云澤干脆擺手起身“莫不是當某是勢利之人不成?區區一張虎皮罷了,太尉好生留著就是。”
說完之后向著石秀使個眼色,隨即行禮告辭離開。
未曾想石秀這個愣頭青完全不懂李云澤的暗示,就這么傻乎乎的端著虎皮跟著出來。
等挨了李云澤一腳之后,這才反應過來又急忙跑回去將虎皮放下。
如此沙雕的反應,也是讓陳太尉樂懷。
李云澤在汴梁城內買了座宅院,也是他第一次過來汴梁城時候住過的那家。
沒錯,就是西門大官人的好友,有一位太監干爹的陳敬濟陳衙內。
只不過陳衙內被西門慶牽連,遭遇了高俅的報復家產沒收不說,人還被發配去天涯海角釣魚。
至于陳衙內的那位干爹,據說在宮中很是能說得上話的王太監,全程一個屁都不敢放。
據說陳敬濟陳衙內在天涯海角釣魚的時候,被海浪卷走再無蹤跡。
至于說是真的被海浪卷走還是被人推下海去喂魚,那就沒人知道了。
陳衙內他家這座宅院被充公,買得起的人嫌晦氣,買不起的則是只能看著,最后是李云澤出錢買下來,作為自己在汴梁城的落腳處。
安排好眾人住下,歇息了兩日李云澤安排楊志去給蔡京送禮物。
奸黨嘛,不送禮物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蔡相公黨羽?
不過楊志回來的時候,神色卻是有些古怪。
“怎么著?”李云澤好笑打量著“是沒收禮物,還是把你給趕出來了?”
“禮物收了。”楊志回應說道“不過蔡府管家說,前二日已經收到了將軍送去的虎皮。說蔡相公得知這是將軍親手打的虎,很是欣慰還夸贊將軍勇武來著。”
李云澤與公孫勝一下就明白了,這是陳宗善陳太尉將那張虎皮轉給了蔡京。
“唉。”李云澤心頭也是一聲感慨‘是個好人,我也不能對不起他。那就只要陳太尉在世一日,我就一日不穿黃袍!’
陳太尉病的不輕,哪怕僅僅是略懂醫術的李云澤,也能看得出來他時日無多。
所以這種誓言,也就是安慰自己罷了。
而愣頭青石秀,還在疑惑掰掰“什么虎皮?將軍不是只打了一只虎嗎?”
眾人全都懶得搭理他,那邊楊志上前一步接著說道“離開的時候,遇上了蔡府大公子。”
“哦,蔡攸。”李云澤點點頭“怎么,他讓你給我帶話,說是傍晚要請我吃酒?”
楊志面露驚異之色“將軍如何得知?簡直就是如在一旁看著一般。”
“他這人我了解,就是為了錢財。”李云澤灑然一笑“約的哪兒,樊樓?”
“不是樊樓。”說到這個,楊志的神色更加古怪起來“約的是馬前街,金錢巷,李師師行院。”
李師師的名頭極大,與崔念奴并稱汴梁雙絕名著一時。
等閑人莫說是聽曲吃酒了,就是見上一面也是不可得,起碼得百貫起步。
就像是原著之中宋江求見李師師,為了見她一面就花費了百兩黃金。
李云澤也沒想到蔡攸居然會約在李師師那兒,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灑然一笑。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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