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賀旻斐放好東西一轉身就看不見人影，找了一圈終于在收藏室找到她，像是被窺見了內心某些隱秘的角落，他的語氣帶了顯而易見的怒意。
“我……沒有用手碰它們。”林妙佳鮮少見到賀旻斐生氣，瞬間驚慌失措得像個盜畫賊，雙手舉起來，一副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模樣。
賀旻斐眼神黯然，沉默片刻便慢慢走進來，將門關上。
“你真的好厲害哦……雖然我這種俗人不懂畫，但看上去很有大師風范！”林妙佳明顯感到氣氛忽然有些壓抑，故作輕松地贊賞道。
“好看嗎？”賀旻斐笑笑，語氣嘲諷。
“我真的就只是……看了一下。”林妙佳望著他步步逼近，心虛地踉蹌后退了幾步，腿窩不小心撞在了沙發邊緣，重心不穩地向后仰倒。
“可以給我也看看嗎？”賀旻斐俯下身，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沙發上。
收藏室內光線很暗，一切事物仿佛都在陰影中漸次淡去，而他近在咫尺，連細密的睫毛都清晰可見。
“你要看……什么？”林妙佳感覺自己的身體又在升溫。
賀旻斐沒有回答，只是抬手一顆一顆地解開她風衣的扣子。
“別這樣……”林妙佳按住他的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餓了吧？我這就去……”
“我餓了，但我不想吃飯，”賀旻斐甩開她的手，粗暴地扯開她的外套，撩起她的上衣，撥開文胸露出一對豐滿的奶子，“想吃這個。”
她白嫩圓潤的胸部比少女時期更加豐滿，而她骨架又小，兩只飽滿挺拔的蜜桃狀胸部擠在一起，粉嫩的乳尖微微上翹，十分誘人。
“你別這樣，我不想對你動手。”林妙佳抬手護住胸前，極力地想要往后縮。
她從來沒見過賀旻斐這般模樣，在她的記憶里，他永遠是溫柔優雅的。足夠聰明的人總是極少出現“憤怒”這種原始而無用的低級情緒，而此時他眼神里近乎燒起來的欲望和侵略性令她一瞬間就回想起了童年時種種不好的記憶。
林妙佳近乎崩潰，好像自己放在心尖上戀慕的男神忽然變得和自己厭惡的那些雄性生物一樣野蠻而惡心。
她太熟悉男人的欲望了，那些廉價的生物本能就像污水一樣洶涌發臭，而她就是在這樣散發著惡臭的家庭里長大的。
小時候同學在背后經常罵她“再厲害有什么用，沒有男人喜歡，以后嫁不出去”，后來這話幾經輾轉傳到了她的耳中，她聽了不知道有多開心，她巴不得除了賀旻斐之外的男人都離她遠遠的——“男人的喜歡”本就不是什么稀罕東西，至少對于她而言從來都不是，并且這種喜歡往往只會給她帶來麻煩。哪怕后來她會選擇答應跟方知意相處一下，也是存了利用的心思，因為只要方知意在，就不會有其他男人再來騷擾她，就算來了也有方知意替她處理。
她本以為賀旻斐不一樣的。
賀旻斐微微怔了一下，她排斥的表情和抵觸的言語輕而易舉就刺痛了他。
“聽說你曾經差點兒把趙新亮的手臂折斷，”賀旻斐輕輕勾出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意，“現在你要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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