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程伽南出手相救，她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瘋子。
她不能恩將仇報，不能殃及池魚。
溫妍膝行著，抓住了盛昀知的褲腿。
“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報復我一個人就可以，難道你忘了，他是你的兄弟啊，他是無辜的！”
盛昀知轉過身，一巴掌抽在溫妍的臉上。
“他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只可惜，他愛上了你！我不會再把他當成兄弟！”
盛昀知把宋秘書喊了進來。
“我聽說程伽南去了封城，正在各個醫院找工作？”
“是的，總裁，根據最新消息，他已經找到了一個門診醫生的工作，今天就上崗了。”
“隨便找個由頭，讓他進去蹲幾天，再派兩個人進去陪他——這，是他違背承諾應該付出的代價。”
溫妍的身體止不住一抖，她當然知道盛昀知所謂的陪是什么意思。
自己在看守所的時候，體會過盛昀知和蘇柔霜的手段，那種無助和絕望是她永遠的夢魘。
程伽南失去一切，本來就已經萎靡不振，讓他再經歷自己經歷過的虐待，就算身體受得了，精神恐怕也會崩潰。
“不，不要傷害他......”
看著女人那張滿是眼淚的臉，盛昀知只是冷笑。
“看來你跟程伽南之間，還有點真感情，我是不是該為他感到慶幸呢？只可惜，你的愛讓我惡心。”
盛昀知踢開她，轉身向外走去。
溫妍卻把他當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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