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隨即讚同道:
“陳兄所言極是,在你我眼裏,凡事皆可謀劃。既然陳兄如此說,那我再給陳兄出一個難題,陳兄替我謀劃一下。”
陳平停下酒斛道:“子房兄請講。”
張良道:“支走了范增,該用什么辦法,盡快使漢王就國呢?”
陳平早已料到張良此問,說道:
“這個問題就比前面那個好辦一些了。”
“子房兄,你想想,漢王這十萬大軍,長期住在灞上,最大的問題是什么。”
張良略一思索,笑道:“陳兄,我懂了。莫非是......”
陳平忙制止道:“子房兄先莫說,我們兩人行個酒令。”
張良微笑道:“怎么個行法。”
陳平展開手掌說道:
“我們各自在手心裏寫上一個字,如果子房兄寫得和我一樣,我罰酒一斛。”
“如果我們寫得不一樣,那子房兄罰酒一斛,如何?”
張良慨然道:“好,就依陳兄。”
隨即喚過店小二拿來筆,各自在手心裏寫下一字。
待小二退下,兩人各自握住手掌,湊到桌前。
張良先張開手掌,只見手心裏是一個“糧”字。
陳平笑道:“子房兄,你輸了,喝酒喝酒。”
說著,將張良的酒斛舉起來,遞給張良。
張良接過酒斛,剛送到嘴邊,見陳平一臉狡黠的笑意,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停下手中的酒斛,伸出一只手,去掰陳平的手掌道:
“陳兄還沒讓我看你掌心的字,你讓我喝我就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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