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皓軒有些呆楞地看向肖羽莫，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肖羽莫看著他傻氣的模樣，終于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時間他臉上明媚的笑容就像是要勝過陽光一般，陳皓軒看著他的笑容，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呆了。
待到肖羽莫笑夠了之后，他才平覆了下呼吸，再次開口說道。
“我剛才只是開玩笑的而已。”
陳皓軒一楞，隨后才立刻反應過來肖羽莫說的是什么事情。
想起自己剛才看肖羽莫看的都呆了的模樣，陳皓軒忍不住掩飾般地曲起食指摸了摸鼻頭，輕咳了一聲后開口說道。
“咳咳，原來是玩笑啊，不過……不過你要是真的想讓我跪搓衣板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這回是輪到肖羽莫有些楞了，不過待他回神之后立刻便又是一笑，看著陳皓軒別扭的模樣說道。
“古有廉頗負荊請罪，今有陳少爺跪搓板請罪嗎？”
肖羽莫的聲音依舊溫溫和和的，中間還夾雜著一絲的笑意還有一點虛弱，陳皓軒看著肖羽莫臉上干凈的笑容，一時心中思緒百轉千回，喉頭發緊道。
“羽莫，你就一點都恨我嗎？我那么粗魯，而且你肚子裏還……還有著我……我們的孩子，要是今天我醒來的再晚一些，那孩子大概就保不住了……”
陳皓軒滿臉的愧疚，對于肖羽莫的事情，他真的覺得自己實在是混蛋的厲害。
第一次是被白雅瓊下了藥，他還能有理由理直氣壯的說不是他的問題。
可是昨天晚上再次發生的事情卻讓陳皓軒恨不得揍死自己算了，酒后亂性這種事，說出去真是不夠有臉的。
而他還是再他剛和肖羽莫說完要做兄弟之后每多長時間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實在是看起來夠虛偽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陳皓軒雖然當時喝醉了，可是他小腹上升起的欲望，可是完全騙不了人的。
和酒精無關，只有欲望。
在當他在低頭看到低眉順眼的蹲在自己胯前的肖羽莫時，心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點徹底的繃斷，而那把名為欲望的火焰則是開始洶洶燃燒，以燎原之勢侵占了他的整個大腦。
占有他！
占有面前的這個人！
越想，陳皓軒越覺得羞愧，他看著肖羽莫白凈俊雅的側臉，明明是這樣干凈純粹的一個人，可是卻被他那樣對待。
不管是新婚之夜的那場歡愉，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又哪裏是做愛，明明就是強奸！
白雅瓊說的沒錯，不管是他還是他們陳家，都是欠著肖羽莫的。
唇角緊抿著，陳皓軒的臉上糾結而覆雜，更多的便是無盡的愧疚。
肖羽莫能猜出陳皓軒的心裏此時在想什么，但是他只能在心中輕嘆一聲，他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微微凸起的肚子，看著陳皓軒輕聲地說道。
“我不怪你，現在孩子也沒有事不是嗎。”
問他疼嗎，當然是疼的。
但是問他恨嗎，怨嗎，他卻是不恨不怨的。
說他圣母也好，說他太傻也好。
不管是管理陳氏還是原諒陳皓軒，肖羽莫從始至終都沒有過勉強的意思。
他從曜國來到這裏已經有五年的時間了，不說之前在曜國的無欲無求，還是初來這裏時無助迷茫。
他上輩子的師傅性格清冷，又去世的早，而這輩子的父母又是名存實亡。活了兩輩子，肖羽莫從來不知道何為親情，何為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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