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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節(jié)（2 / 2）

sif沒有受到任何懲罰，frigga明了錯并不在她。

thor聽完了一切，腦子混亂的幾乎要爆炸，不只是loki，父母也對他和sif一視同仁的隱藏了marliyn和laufey的秘密，有時候說謊是為了保護(hù)當(dāng)局者，但是一但事實被揭露了，大部分便被曲解成惡意的存心。

將仇家的孩子抓來自己養(yǎng)，然后派他去捅自己的親生爸爸一刀，天底下大概沒有更殘忍的事情了。

「allfather當(dāng)初并不想這樣……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用統(tǒng)一的價值觀教導(dǎo)所有的孩子，才能讓他對laufey的孩子心無芥蒂，也是他要將loki視如己出的證明，他是個自私又失敗的父親，我不該讚同他這樣，但是我了解，如果odin不說服自己以這種心態(tài)來忽視loki的血統(tǒng)，恐怕當(dāng)時我無法留下他。」frigga嘆了一口氣，窗外天光大亮，難得停止了降雨，但天氣一如往常的陰沈。

「你知道女人不該管太多事……但我管太多了，thor，這是我害死m(xù)arliyn的報應(yīng)?！?

thor沒有回答，有那么一瞬間，他陷入思考。

命運的安排極其可怕，一國之母的frigga、甚至威能如odin，都企圖與它作對過，最后的下場令人不忍卒睹；那么自己呢？從小在嬌生慣養(yǎng)、受盡保護(hù)之下長大的自己，縱身跳入現(xiàn)實洶涌的激流，是不是也會慘遭滅頂？

燒了荊棘叢、解除aesir持續(xù)對jothun的情資攻訐后他作了一些事情。

昨夜jane帶著他，徹夜與forster公爵相談，他的誠意打動了老貴族，公爵不但同意解除這門政治婚約，也答應(yīng)了加入aesir，替自己的女兒助選。

jane笑得燦爛無比，比出席一場任何宴會都來的美，thor知道她是一頭雌鷹，她的領(lǐng)域在天空，而不是羽毛豐美的金絲雀，不該和關(guān)著她的禮教囚籠，淪為大宅之中的裝飾。

如果能放她自由，thor自己同樣的也享受的那份自由，也許有一天，等彼此都認(rèn)定對方是這輩子真正棲所了，那樣的結(jié)合才有意義。

但loki顯然與jane不同。

thor想起那雙埋了千言萬語的綠眼睛，有那么多苦，他都選擇一聲不吭，咬著牙撐下來。

這個世界對loki太不公平，他在marliyn糾結(jié)的愛與罪惡感中誕生，又被生父的家族視為丑聞而追殺，撐過了貧窮與疾病的苦，卻在odin自以為的價值觀和frigga的補償心態(tài)裏長大，到此為止的人生，到底有多少部分是出自于他的自愿？

thor想起loki的毎一個笑靨，微彎的眉眼之間總是有一團(tuán)恍惚，像是化不去的霧，當(dāng)他們擁抱、藉由肉體相互取悅，無法說出口的實話藏在模糊的表情后，日積月累，而后越堆越厚，成就一堵透明的壁壘擋在兩個人之間。

他們始終看得見彼此，卻又無法觸碰。

loki不會吐露自己的心事，從來不喊痛，也不要求，而thor姑息地假裝粗枝大葉，拒絕厘清兄弟倆之間過于覆雜的問題，如同兩尾斗魚隔著透明玻璃親吻、挑釁，炫耀詭麗的尾鰭，不敢背向?qū)Ψ斤@露出傷痕累累的弱點，深怕玻璃拿開的那一天，就是要將對方殺死的日子。

最后loki從魚缸裏逃開了，離開了曾經(jīng)賴以為生的水，他想要以犧牲自己的方式，避免和thor決一死戰(zhàn)。

……不行……親愛的loki，你不能逃……我還有事情要向你說清楚，請你諒解，在這一刻我還是無法尊重你的自由意志。

thor揉了揉雙眼與眉心接合處的凹陷處，整整兩天一夜沒睡了，現(xiàn)在的他死撐著精神，安慰著傷心的母親。

「媽，我們都先去休息吧，睡一覺起來，我會跟sif好好商量，妳那裏有助眠劑嗎？給我一顆吧?！顾犻_滿是血絲的眼，盡管還有人要找，但thor明白缺少一顆清楚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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