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我們有件事想問你。”
張明陽試探著開口問道，并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回答他們的問題。
“什么事？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不會故意隱瞞你們。”
王康作為教授，對自己說過的話，一向言而有信，是斷然不會撒謊的，這一點他們倒是可以放心。
“你跟沈阿姨之前有過女兒嗎？”
徐汀不等張明陽開口就自己率先開口問了出來，王康楞了楞，沒想到他們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跟沈秀有過好幾個孩子，只不過大部分都送走了，這其中是有幾個女孩，但是都被送走了，你們問這個問題，是想？”
王康雖然覺得這些話有些難以啟齒，但他既然答應過，他們不會撒謊，就不會有任何隱瞞，果真把事情透露給他們了。
張明陽簡單描述了一下小女孩的長相，大而圓的葡萄眼，眉心還有顆黑色的小痣，看著格外的靈動可愛，身上穿著的是某牌子的兒童套裝。
這衣服還是張明陽在網上搜出來的，這個牌子在幾年前就已經倒閉了，所以他當時便得出一個結論，女孩應該已經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你說的應該是我跟她的三女兒，不過三女兒好多年前就被送走了，你是怎么見過她的？”
王康奇怪的問道，他描述的樣子正是三女兒被送走時的樣子，他家裏都還有照片，自己也會時常翻出來看一看，所以記憶猶新。
“王叔，你真的覺得她是被送走了嗎？”
張明陽發現王康一點都不知道女兒已經死了的事，到現在都只認為自己的女兒是被送走了，對自己女兒的死全然不知。
“你到底想說什么？”
王康這時候已經意識到了不對，他警惕地看著他們。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相信我們的話，但是我們最近這兩天是真的經常見到這個小女孩一直跟在沈阿姨的身邊。”
張明陽他們根本沒理由欺騙自己，這一點王康是很清楚的，可是他作為大學教授，是堅定的無神主義者，是以，他根本不相信他們的話。
“我女兒不管是生是死，你們都不可能見到我女兒，少拿這種話來騙我了，我是不會相信你們的話的。”
王康的內心其實已經產生了動搖，但他一旦真的相信他們的話，他這些年堅持的一切就會全面崩塌。
“除了送走的孩子以外，其他的孩子最后怎么了？我相信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吧，你就沒懷疑過這些孩子到底是怎么沒了的嗎？”
張明陽緊緊的抓住他剛剛自己不小心說漏了的信息反問了回去。
他之前一直懷疑小寶是被沈秀精神病發作誤殺了的，現在看來，有一個人才是真正的兇手，而這個人就是小女孩。
這句話讓王康徹底破防了，他之前也一直懷是不是自己跟沈秀基因不太好，不然留下來孩子們怎么都接連死亡了。
可轉念一想，之前生下來的女兒，似乎都沒什么問題，一個個都十分健康，一切的轉折點都在三女兒被送走以后發生的。
而且三女兒被送走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隱隱作痛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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