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lvin臉上閃著筆記本熒幕的藍光,看起來像個現了原形的妖怪,嘴角微勾,“他有前科,再弄進去很容易的。只是他的確功夫不錯,傷了好幾個兄弟。尹鴻那邊抓到機會狠咬了一筆。”
ardon松一口氣。最直接了當的方法,起碼沒要了他的命已經算便宜他了,不能怪他仗勢欺人,誰叫那小子有書不念不長眼的看上了葉沙。
“她和他那個繼兄不知為何也鬧翻了。”kelvin補充道:“我昨天去醫院的時候,護士正追著她要住院費。她母親和她繼父也沒有出面,不知道葉航使了什么手段,徹底把她孤立了。大概是想逼她離開我。葉航估計也是氣極了,沒想這樣不是更把她往咱們這邊兒推么。事情倒是簡單了很多。”
方易男聽得津津有味,藥也不看了,湊過來打聽八卦,“你們這是唱得什么戲啊,那女的不是林大少的女人么,怎么又跟你摻合一塊兒去了?你們倆不能背著我已經共產共妻了吧。”
kelvin沒回答他,遠遠看著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長。
ardon把簽好的文件丟在一邊,拿起了另外一份翻看著,“學校那邊兒呢?”
“哦,照片已經寄過去了,人也安排好了。現下那個喬杰一進去了,她死無對證。”
ardon也不想用這種方法逼葉沙離開學校。畢竟,把她和另一個男人湊到一起,即使只是個謠傳,也讓他心裏隔應。可kelvin已經這么安排了,并且也打點好了,跟他保證說不會讓風聲走露出去,他也就暗許了。
他一直不愿意相信葉沙放著kelvin給她進ak的機會不要,非得留在學校裏是為了那個男孩子。那小子皮樣的卻是不錯,可比起自己十幾歲的時候,還是差點兒,眉目之間長的有些女氣。
但喬杰一畢竟年輕,正是最熱血最沖動的年齡,身手又不錯,想來床上功夫就算花樣不濟莽撞懵懂,卻一定有使不完的力氣。她喜歡那小子什么樣子對她?帶著殺氣的?不知輕重的?
無論什么樣子,都是他現在無法做到的。
ardon沒法讓自己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會發瘋。也許她和那小子什么也沒做過,他卻恨不得現在就去醫院把那個小子一把掐死。他有些后悔,在西山的時候怎么沒趁機制造點兒事故。
也還好他沒那么做,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她說不定會懷疑kelvin請他們去滑雪另有目的,那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我去看看她。”ardon丟下一句話,也沒看方易男和kelvin一臉受不了他的表情,出門直奔葉沙的臥室。
因為肋骨的疼痛影響睡眠,方易男給葉沙開了安眠的藥,此時就算ardon想干什么,她也醒不過來。
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ardon也舍不得真的做什么。他只是在她身邊靜靜地躺著,打量著她黑暗中五官起伏的輪廓,手指忍不住就伸了過去,輕輕描繪著,直到停在她的唇邊。
ardon沒有親眼看到喬杰一吻她,但kelvin就坐在他們后面的牽引纜車上,看了個一清二楚。剛剛壓制住的胡思亂想,又狂亂了他的呼吸。
他清楚地知道她的甜蜜。想到另一個男人同樣的品嘗到她的柔軟,他就接近癲狂。
ardon翻了個身,小心地撐在她身體兩旁,舌尖舔過她的唇,像只野獸在審視自己的獵物。她靜靜地躺著,嘴唇因為他的侵入微微翕合,呼吸輕拂著他的臉,騷動著他血液裏覆蘇的欲望。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如何做的?葉沙可是和三年前在他身下的時候一樣,性感嫵媚,斗志昂揚。那個小子是不是也如他一樣,如未斷奶的孩子流連在她胸前,或者深陷在她的溫柔裏無法自拔。
他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睡衣的扣子,露出裏面固定傷處的彈力繃帶。她沒有穿內衣,雪白纖細的腰身毫無防備的展現在他面前,清幽的體香,混著淡淡的藥味,勾動著他身體一點一點地勃發腫脹。
她的腰上也有傷,他只能用大腿把她的兩條腿夾住,把自己擠在她的雙腿之間,自然遠不如她身體內的滋味美妙,卻也光滑溫暖,聊勝于無。
他變換著角度啄吻她的身體,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品嘗一圈,又回到她的唇上,張開嘴含了下去,狂風暴雨般,幾乎要奪走她所有的呼吸,努力要抹去另一個男人落在上面殘留的氣味和痕跡。
葉沙,你的心裏不能有別的男人,你的身體只能是我的。你最好乖乖的等我好起來,等我完全好了,我要你……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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