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已決定的語氣,并不是建議。這男人一如既往地霸道和自以為是。
葉沙不看他:“我自己開車來的。”
ardon輕笑:“以你的酒量,喝了這么多,找得到車門么?”
“找不到可以找代駕。”小女人還在嘴硬。但ardon看得出,她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你有錢沒出花么。你面前這不是現成的代駕。”
葉沙有些頭暈目眩,還咬牙硬挺著,“不敢勞煩總裁大駕。”
“可是……我愿意……”ardon及時地接住女人癱下去的身體,搖了搖頭。這女人一點兒記性都沒有,酒量差得當年一聽烈脾就放倒了,居然還敢在他面前逞能刷帥。今天自己若不跟出來,真不知道又要被哪個登徒子給占了便宜去。
這么想著,ardon就咬牙切齒。合著她這塊兒肥肉給誰叼了去她都不在意,就是跟他過不去。既然她自己不珍惜,他又何必對她客氣。
市中心的高層公寓,ardon已經兩年沒有回來過了。好在一直有人定期打掃,倒是保持著她離開前的干凈整齊。
落地窗外燈火依舊,屋子裏沒有開燈,讓人有種仿佛置身于星光璀璨的宇宙深處的錯覺。他把懷裏的女人放在他們兩個人曾經翻滾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大床上,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扯開襯衣的領口,看也沒看從酒柜裏拿出一瓶酒,打開就灌了一口。
連續的忙碌讓他的精神有些疲憊,酒精多少幫他保持著一種異樣的興奮感。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安靜躺在那裏的女人。窗外閃爍的光線在她沈睡的臉上落下跳動的陰影,哪一面落在他眼裏,都是驚心動魄。
兩年了,他依靠工作的忙碌去消耗多余的精力,身邊沒有女人,倒也過得安穩平靜。可當一塊肥美嬌嫩的肉擺在了吃了兩年純素的野獸面前,讓他無動于衷,簡直是癡人說夢。
可他不愿意在她昏醉不醒的時候趁人之危,倒不是他的道德品質比之之前有什么提高,而是因為,他渴望得到的不單單是她的身體。
這些年,他算是明白了,若只是單純的解決生理欲望,女人還是右手,其實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女人之所以比自己的右手更讓人著迷的地方,除卻感官上的刺激,更多的在于精神上的滿足。
征服并占有另一個生命個體,所帶來的控制感和成就感,也只是淺層面的。當心身靈都為一個女人著迷沈醉,那種恨不得跟她合二為一,融為一體,再也不要分開,那種互相糾纏著攀升旋轉碰撞,直到天荒地老至此不予的最原始的節奏,那種能讓人上天入地的滿足與快樂,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
所以他不想就這樣輕薄酒醉昏睡的她,他想看著她的眼睛,看到她為自己沈迷,他要她口中說出真切地溫柔,而不是毫無意義的呻//吟。
可以給她快感的男人可能不只他一個,可以解決他生理欲望的女人也不只她一個,可是他希望,只有他和她在一起的歡//愛才是最獨特,最超乎尋常,最接近天堂,最能夠讓他想到地老天荒的。
這個念頭也許有點兒傻,但之于把愛//欲放在生命很大一塊比重的男人來說,那也許就是他定義中的愛情。
他那在別人眼中也許看起來淺顯的愛情,便只屬于那個讓他心甘情愿靈肉合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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