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抽出根煙點了，“買？你知道那是什么嗎？”方靜抬頭看了她一眼，懶洋洋地說：“左不過是迷幻藥、搖頭丸之類的毒品。”
“知道就好，這可都是一兩佰塊錢一顆。”
方靜掏出兩百塊錢放到桌上，她沒有提昨晚的那顆，她暗想，華姐是洞庭湖的老麻雀，肯定不會貼錢進去。
華姐吐出口煙圈，突然說：“這藥你還是少吃。”見方靜一臉驚訝地望著她，她自嘲地摸下臉，“你還有女兒，不像我們這無家無女的，哪天死了就死了。”
這話讓方靜想起老家屋門前剛被掏了窩的老烏鴉，嘎嘎叫著繞著樹飛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筋疲力盡而死。“華姐，你怎么不找個人嫁了？”她忍不住好心勸道。
“嫁人？”華姐把煙往地上一扔，狠狠地踩了幾腳，“嫁人了就得到幸福了？你看你幸福嗎？”她唇角邊露出的譏諷深深地刺痛了方靜，“我是瞎了眼，嫁錯了人。”
“p，”華姐不以為然地癟下嘴，“你嫁對人了就幸福了？你能保證你這個千挑萬選、好不容易找到的好老公永遠不背叛你？永遠只愛你，永遠只跟你上床？為什么女人非要嫁人？”她重新點燃一根煙，“當(dāng)然，嫁出去了表示還有人要，至少不是老處女，沒有男人愿意xx她。”
方靜聽得面紅耳赤，華姐說得也太那個了，她忍不住反唇相譏道：“你這樣就好了，就幸福了？”她本來還想說幾句更刻薄的話，可是瞧見華姐一臉?biāo)菩Ψ切Α⑺坪踉诳春脩虻囟⒅郎喩聿蛔栽谄饋恚F(xiàn)在和她又有什么區(qū)別，她憑什么去指責(zé)她？她塌下肩，對這無謂的爭論再提不起半點興趣，“算了，華姐，不說了，沒啥意思。”
“怎么，害怕了？”華姐忽然撩起身上的旗袍，方靜吃了一嚇，紅著臉趕忙轉(zhuǎn)頭看別的地方。“hi，hi，我們都是女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強行把方靜的臉掰過來，“看這。”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各有一個煙頭燙的印子，“這是？”方靜驚呆了。
“我自己燙的。”華姐得意地瞟眼嘴張成o型的方靜，“只有我燙男人，沒有男人敢燙我。”她的臉上忽然現(xiàn)出一絲悵惘，放下旗袍說：“算了，不說了。”她把煙重重地掐滅在煙灰缸裏，去皮包那掏出鐵盒子，摸出粒黑色的丸子，“這藥再好用，吃多了也會沒用的。”方靜接過藥丸，從包裏拿出點面巾紙包了，這才小心地放進包裏，“知道，吃得越多，毒癮越重，藥量越大。”華姐翻下白眼，“廢話。”
方靜很認真地點下頭，“沒錯，除了錢其他什么都是廢話。”
華姐呆了呆，可她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似地蹦起來，“少在我面前裝tmd很有學(xué)問的樣子。”她氣呼呼地一手插腰，一手指著方靜的鼻子罵道：“進了這行，誰都賤。”她用力把鐵盒子一蓋，“不是老娘還有tm點良心，管你死活。”
這話點中了方靜的死穴，一股淚意涌上來，她吸下鼻子說：“對不起。”
“對tmd什么不起，”華姐挑起她的下頜，說：“給我聽好了，我們這行有錢就是娘，別以為都跟老娘樣，講什么p良心。”
方靜的臉色大變，“我知道。”她往后靠了靠，期期艾艾了好半會才說：“這人活一輩子是為了什么？就為了孩子嗎？”她像是在問華姐，又想是在問自己，她忽然很渴望能聽到華姐說出個不字來。就當(dāng)是給我點安慰吧，她自嘲地一邊想，一邊拿眼去瞟華姐。
華姐似乎被她的話給問得呆住了，她抽出根煙，馬上又插回去，她去扯紙，卻把整卷紙都給拉到地上，“哎，女人不就是講奉獻嗎？汁干了獻血，血干了也到頂了。”她似乎忘了之前的不快，同情地睇了方靜一眼，“你要記恨華姐就記恨吧，華姐就這臭脾氣，不愛掩飾。”
方靜冷靜下來，她對華姐談不上恨，可是也談不上感激，所以她沒有接過她的話說下去，而是岔開問起今晚的事，“今晚什么時候，什么地方？”
華姐瞇下眼睛，“西蘭汀酒店。”
西蘭汀酒店距離這裏不過是十分鐘的車程，難保不碰見熟人，萬一傳到恬恬的耳裏，方靜的臉“唰”地白了，“華姐。”她半是哀求半是憤怒地瞅了華姐一眼。
方靜這突然矮半身的姿態(tài)，華姐怎么會看不出？可是她心裏窩著火，就裝著什么也沒看出來，冷冷地說：“八點半，西蘭汀酒店，愛做不做，隨你。”她有點幸災(zāi)樂禍地斜眼方靜，我讓你拽！
“華姐，”方靜不敢再有什么驕傲，很直白地哀求道：“不能換個地方嗎？”不管做過什么，她的血脈裏依然流著那個叫自尊的東西。
“想換地方？行啊，”方靜驚喜地正想說聲謝謝，“你出房費。”似被一悶棍敲在頭頂，方靜只感覺全身血脈爆裂得疼痛，“我不干了。”她憤怒地一腳踢翻了椅子，“我去賣血，我去沿街乞討，我不干了。”她雙眼紅紅的瞪著華姐，仿佛一句話不對，她就會撲過去拼命一樣。
書友正在讀： 我每天都在攻略太子 狄青 刺客魔傳 亮劍從代管兵工廠開始崛起 段子矜江臨 我的戰(zhàn)神女婿全文 開局就有系統(tǒng) 大完美主播 靈氣復(fù)蘇開局大魔王 后娘文對照組不想認慫 從斗羅開始垂釣成神 都市之神級破案群 戀愛流怪談游戲 和豪門霸總聯(lián)姻后我爆紅了 三國尋龍記 余生守護你 盛世大明 狂醫(yī)廢材妃 妖龍古帝蘇寒蕭雨然 靈氣復(fù)蘇從拔刀開始橫推 混在托瑞爾白龍日常隨筆 鬼吹燈之黃皮子墳 唐茵陸遲機長 死對頭愛上我 重生和死對頭he了[娛樂圈] 我真的是演員 網(wǎng)游之紅警在線 無限之無敵反派 修仙抽獎 邊荒傳說 糙漢和嬌娘（1V1） 靈武家族崛起 吃雞游戲：這選手好猛，殺瘋了！ 總裁夫人你好渣 開局覺醒黑影兵團震驚校花 渣了豪門大佬后，我懷孕了[娛樂圈]+番外 豪干強娶 再世為人 簽到從一棟樓開始 綠帽哀歌：女友出軌日記 我們都別回頭 下堂王妃傾天下 太子心頭白月光 小將軍他火葬場了 HP之龍的新娘 旋心變 都市極品透視 洗白師尊的一萬種姿勢 百寶藏妖譚之肉豢 成為全星際唯一的女神后 末世靈戰(zhàn) 夫君不在的修真日子 我家忍貓嫌我弱，偷來響雷果實 帶著冰箱回七零 大佬他恐同！ 冷艷王妃：王爺，跟我走 上弦月戀曲 ****新妻 藤蘿有暗[癡女h] 我的巨人國 滿級大佬裝弱騙我寵他 全球降臨：黑暗求生游戲 業(yè)余占卜師 高干療養(yǎng)院 夏清池顧霆川 二次元的寫輪眼 吻她誘她！把乖軟小嬌寶占為己有 烈火撩云 穿書之炮灰逆襲指南 江山落雪 南狂仙尊葉辰蘇雨涵葉萌萌 還有碧海 皇上每日在線撩夫（重生） [胤礽]重生斗清穿 銀國 獻囚(） 病弱頂流被迫結(jié)婚后 深愛式謀殺趙喬劉安 娛樂圈 [綜武俠]性轉(zhuǎn)后成為萬人迷 冰上仙 末世之流浪漢的養(yǎng)妻 在黑衣組織和松田戀愛 神御天穹 水中月心上影 黑心蓮穩(wěn)拿攻略劇本 往日黎明 穿成古早文魔尊的咸魚妹妹后 你是夏日繁花 蘇妖精的三十六計 爭奪 馮斯年韓如卿 我修仙這么厲害，你讓我當(dāng)惡毒炮灰？ 百無禁忌 綿綿的甜心小物語 親愛的幽靈小姐 無盡夏[校園] 小妖精的攻略日常 穿越之猛男為妻 十年磨劍，一劍驚天！ 咸魚貴妃拿了萬人迷劇本 折腰 戀綜追妻直播時被偏執(zhí)影帝親哭了 女主你別彎 醫(yī)山傍水 簡單，不粗暴 恐怖酒館我只養(yǎng)大兇之物 重生之江湖路非遙 裂戈 舔狗應(yīng)有盡有 盜版天后媽咪（娛樂圈） 羅峰顧雪念無廣告彈窗 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軟骨頭 被六個弟弟豪寵后，大佬躺贏了 惡魔小嬌妻：慕少，溫柔點 沒見過霸總那么慘 死對頭總想撩我 粗大的玉莖挺進玉門 夢裏佳期 重生攻略BE副本 天生壞種（高干強取豪奪） 成為冰山老師的租借女友（1v1） 穿成惡婆婆，我被迫開啟洗白模式 反穿越調(diào)查局之先秦卷 [原神]不見天 重生之青云直上 四合院：都逼我重生是吧 炮灰男N號成了萬人迷 今夜如此多嬌 農(nóng)村小妞成長記 蟲族：饕餮上神太會撩蟲了！ 情燃 紅樓重生之尤氏 帝君 我的美女總裁老婆楊辰改編 替身和霸總互換了身體 重生我當(dāng)學(xué)渣那些年 你能再抱我一下下嗎 傅總，您夫人又又又去擺攤算命了 小三，她是專業(yè)的！ 穿書七零：帶娃糙漢嬌嬌寵 女明星們都來倒追我 小跟班他實在太可愛 總裁爸爸戀愛史 霸圖韓張訓(xùn)誡文 晝伏 我喜歡你妻主很久了[女尊] 重生一零靠金手指致富 遠古種田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