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忽然看清我拿來的文件袋時，又猛的呆了一呆，驚訝的道，“唔，你是總公司的？不好意思啊，剛剛失禮了。”
我想，這豈止是失禮。
這已經是瀆職了吧？
點點頭，暫時不與他計較這個，只道，“楊經理呢？”
售樓員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真不好意思，楊經理真不在，他好像在工地。”
我：……
這一刻，想罵人了。
深深吸一口氣，我似笑非笑，“我也很不好意思，我剛從工地過來。”
售樓員的臉色，一下子就精彩得很。
馬上向我道歉，又拿了電話給楊經理打電話，不多時，一個腆著肚子的中年男人，從樓上下來，滿臉是笑到我面前說，“唔！讓你久等了啊，我剛剛才從后門回來，沒看到朱秘書親自過來……”
我吐口氣，又狠狠憋得窩火。
所以，這楊經理很會說話。
售樓員已經一路小跑的躲wc去了，我也懶得再抓著這點不放，指著文件說，“這是策劃部的文件，你簽收一下。”
“咦？朱秘書，你確定是這個？”
楊經理拿起來看了一眼，便問我。我點點頭，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是這個啊，有什么問題嗎？”
“唔，也沒多大問題，只是有點小小的問題。”
楊經理說，我總覺得他看向我的目光，帶著一點點的小憐憫，心頭的不對勁，就越發擴大了。
“楊經理，有事還請直說。”
“嗯……小問題是這樣的。”楊經理一臉同情看著我，“朱秘書，其實這個策劃案，是早已經否了的，而且邵總也說了，這套方案棄了。可不知道朱秘書今天為什么又把它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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