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雙手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有種變本加厲的趨勢，不僅將她的身體翻了過去，還將手放入了她的身體裏。
想睡不能睡，醉意朦朧的燕爾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猛地瞪著眼睛看向床邊，暴躁出聲。
“走開啊臭男人！我都說了別動我！”
幾個女侍應(yīng)生瞬間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傻楞楞地看著眼睛完全沒焦距的燕爾，支支吾吾地說道。
“小姐，我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要幫你把衣服脫了而已。而且你可以盡管放心的，這是陸少的包廂。陸少吩咐過的，這個房間，只允許女侍應(yīng)生進出。”
燕爾眼神毫無焦距地看著前方，長長的睫毛眨了眨。
潛意識裏，似乎在看到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是女孩子，眼睛一垂，倒在床上，徹底睡了過去。
深夜。
十一點。
郊區(qū)臨海的小村子，夜幕籠罩之下，一片安詳?shù)暮诎怠?
唯有小村邊上，最靠近不遠處大海的一處人家，從院子到房間，全都亮著明晃晃的燈。
車子剛挺穩(wěn)，陸圣擎就彎腰下車，大闊步地走到了屋子裏。
裏頭的人立刻站了起來。
一個陸氏的員工，一個衣著樸素，年紀(jì)約莫在六十來歲的，頭發(fā)銀白的老人。
“這是我們陸氏的總裁。”
老人家立刻佝僂著身體站了起來，面對第一次出現(xiàn)在小村莊裏的大人物，老人家慌慌張張地想要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卻被陸圣擎直接拒絕了。
“老人家，不用這么客氣。”
陸圣擎將人扶著坐下，又低聲說道，“我來這裏，只是想要跟你了解一些情況，很快就走。”
老人家大概沒料到，傳說中高高在上的人會是這樣，一時間有些無措地坐著，下意識看向身邊的工作人員。
直到工作人員點點頭，說了句，“你就說吧老人家，這件事情很重要。”
老人家這才緩緩地開了口。
“你照片上的那個小姑娘，我見過。眉清目秀，很漂亮。我有兩次見到她，都是在海邊。那會兒，她還跟著她媽媽一起，好像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男孩，比她大了一些。”
陸圣擎聞言，黑眸驟然一凌。
“還有呢？”
“第一次，他們似乎在碼頭買船票，因為我當(dāng)時距離的很近，似乎還聽到他們說，要一起離開這裏，到什么地方去。”
“第二次的時候，是晚上。”
老人家說著，整個人忽然一頓。因為是夜裏，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呼吸都跟這急促了幾分，一直握住的手，都有些發(fā)抖。
“那天我去走親戚，因為路上耽擱，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后來我憋不住，到碼頭旁邊的角落裏小解。”
老人的呼吸一緊。
“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幾個男人拖著小女孩，一直往深海那邊趕。當(dāng)時，那姑娘一直被人捂著嘴巴，一直在掙扎。我還聽到那些人威脅她說，如果再鬧，就不會讓她死的太容易。”
陸圣擎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放在桌子上的手，都無聲地凸顯著青筋。
“后來呢？”
“后來我覺得不對勁，就一路跟了過去。到了深海處的時候，就見那幫人把小姑娘放了下來。并且讓她選擇，是自己去死，還是他們幫忙。”
“然后，那個小姑娘就自己跳了海。”
老人家低頭仔細想了想，又說。
“我還記得，當(dāng)時那個小姑娘也不過十歲左右的樣子。但是在跳海前，她說了句特別不符合年紀(jì)的話。她說，她做了鬼，不會放過那些人。若是繼續(xù)做了人，就一定會加倍討回來。”
身邊的蘇欖及時站了出來，輕聲又問。
“那后來呢？那姑娘跳海之后呢？”
老人家嘆息。
“那姑娘跳海之后，我一個人，不敢太聲張，所以一直等那些人離開之后，趕緊報了警。”老人家頓了頓，又說。
“后來，來了很多很多的警察，在那個區(qū)域打撈了很久，也沒找到小姑娘的尸首。那是片深海，經(jīng)常也會有大型魚類出沒。基本上，跳下去，超過兩個小時，生存的機會就很小了。”
空氣裏靜悄悄的，原本只是平靜的氛圍，像是被什么忽然間凍結(jié)冷卻了一般，讓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冰冷了起來。
陸圣擎的半邊臉隱沒在燈光打不到的黑暗裏，時隱時現(xiàn)，一雙眼睛，像是布滿寒流和冷霜的極地一般。周身冷意縈繞，久久揮之不去。
又聽到老人家說。
“說來也奇怪，那天晚上之后，女孩沒找到，警方那邊也沒有出任何消息和新聞。倒是隔天，出了個她媽媽出了車禍死了的消息，那個小男孩，我也再沒見過。”
老人家說著抬頭，視線無意間看向陸圣擎，忽然頓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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