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淵渟正在書房看書,聽見石大娘激動得大顫的聲音,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
玉染香和玉娘子以為有什么不妥,也出來查看,剛好與從書房裏出來的石淵渟對上了。
雖然不是第一眼看見他剃光了胡子的模樣,玉染香依舊覺得很不適應。
他今日一身竹月色長袍,越發顯得像個謙謙公子,哪裏有半點跟山賊打架的鏢頭模樣?
出去押鏢,遇見賊人少不得又要多受幾句調侃。
就算是平日,他這副樣子,也十分招蜂引蝶。
算了,管他被不被人調侃,管他被不被人調戲,反正他也打得過。
玉染香微微皺眉轉開頭安慰自己,卻沒發現自己擔心這種事原本就很奇怪了。
石大娘滿心都是石淵渟終于開葷了的喜悅,已經顧不上玉染香和玉蓮兒在一旁聽了會不會尷尬了。她瞪大了眼睛,幾步上前,一把捉住石淵渟:“你把玉蓮兒辦了?”
石淵渟皺眉問:“什么辦了?娘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玉無量料到石淵渟會否認,忙說:“何鏢師,請你進來說句話。”
何鏢師慢悠悠從門外踱進來,沖石淵渟一拱手:“石鏢頭,許久不見啊。”
玉娘子忙進去躲開了。
玉染香眉頭越發皺緊了:這跟這跟何鏢師有什么關系?
玉無量對何鏢師作揖:“蓮兒說那日恰好被您撞見此事,您來做個證人,可不能讓我女兒白吃虧。”
何鏢師咂嘴:“那日玉寶器拿著二十兩白花花的銀子跑來問我有沒有迷奸的藥。這么好賺的銀子留給別人賺,實在太可惜了,于是我便替他找了一包。”
情勢急轉直下,除了何鏢師和石淵渟,其他人的表情瞬間都變得很奇怪。
原來是這樣。
幾日壓在心中的郁悶瞬間煙消云散,玉染香心情大好,暗自搖頭嘆息:怎么如此風花雪月的事情,竟然向著奇怪的方向跑了?可惜家裏沒有瓜子只有板凳,以至于這么好的熱鬧都沒法舒舒服服地看。
玉無量終于從震驚中醒過來,愕然地大聲說:“何鏢師,你可不能亂說!!”
何鏢師笑了笑:“我以為玉寶器那慫貨要把藥用在女人身上,誰知道竟是玉蓮兒小姐垂涎于石鏢頭的美色想要誘惑石鏢頭跟她上床。”
石大娘打斷了何鏢師:“我不管這藥怎么來的,我就想知道最后到底成了沒有,你倒是說啊,真是急死人了。”
何鏢師搖頭笑:“也不知道是那藥效不夠,還是玉蓮兒小姐不夠漂亮。兩個人最后也就抱了抱,還是玉蓮兒強抱石鏢頭的,石鏢頭跟個石像一般,沒有一點反應。真是一點看頭都沒有……”
石大娘的臉紅了白,白了紅,瞪大了眼睛問:“沒成?!”
何鏢師點頭:“是,沒成。二十兩銀子的迷藥也沒讓石鏢頭干成!!就連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問題。”
玉無量哪還有臉留在這裏,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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