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塞紙條的人不是守在附近,就是住在這棟樓裏。
確認周圍沒人后,她趕緊關(guān)上門并反鎖住。
恐懼占據(jù)著林向榆的大腦,心跳快得感覺都要從嗓子眼出來了。
林向榆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回想剛剛出門有沒有看見什么人,但是一無所獲。
她決定必須安個監(jiān)控了,以前還抱有一絲僥幸,雖然擔心獨居可能會發(fā)生的危險事,但是因為時間一長,對周圍放松了警惕。
加上工作繁忙也忘記了,就遲遲沒買。
最近一連發(fā)生的事,讓她覺得必須得提高警惕了。
她暫時還不能搬家,否則就要不回那2000塊的壓金了,這差不多是自己將近兩個月的伙食費了。
———
紙條的事過去幾天后,沒什么事發(fā)生,林向榆也安上了監(jiān)控,她稍稍放松下來。
這天正常下班回來后,就去了附近的超市買點水果。
剛拐彎走進自己住的這排樓,就被一個人叫住。
“美女,去超市了?”
林向榆回頭看了眼,是一個略胖的中年男性,眼神猥瑣地上下打量著她。
林向榆覺得他有點眼熟,警惕地盯著他,沒有說話,手慢慢放進兜裏握住辣椒水噴霧。
對方看到林向榆的表情,笑著說道:“咱們住一棟樓,我在六樓,之前一天晚上本來想跟你說說話,沒找到機會,后來我還給你寫了張紙條呢。”
聽到這兒,林向榆立刻意識到,原來那天尾隨自己和塞紙條的都是這個變態(tài)男。
但是看他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還敢在大白天跟自己搭訕,不知道對方到底想干嘛。
“別緊張,美女,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你一個人在這兒住不也是孤單嘛。”
林向榆強裝鎮(zhèn)靜否定道:“沒有,我男朋友就住在隔壁。”
變態(tài)男疑惑道:“怎么可能?那個寸頭不是有女朋友嗎?另一個矮一點的不是剛搬走?”
林向榆聽到他如此了解趙軻明他們的情況,渾身發(fā)冷起來,他肯定蹲守觀察過一段時間。
求生的本能讓她一臉自然地繼續(xù)撒著謊,絲毫不敢表現(xiàn)出害怕他的樣子:“我男朋友最近剛搬來,就是那天晚上給我開門的那個。”
變態(tài)男回憶起那天晚上,他確實看見西戶來了一個陌生男性,半信半疑地問道:“那是你男朋友?你們怎么沒住在一起啊?”
林向榆見變態(tài)男收斂了一些,繼續(xù)說道:“我家床太小了,等新買的床到了,他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而且那個寸頭男生是他朋友,住那兒也方便。”
“這樣啊。”變態(tài)男本以為可以勾搭上林向榆,沒想到她竟然跟西戶的兩個男生認識。
現(xiàn)在他不敢任意亂來了,但依舊賊心不死。
他看了眼林向榆手裏的東西,伸手就要上去拿,想趁機揩把油:“拎這么多沈不沈?我?guī)湍惆伞!?
林向榆立刻將手往后縮,嚴肅拒絕道:“不用了,都是給我男朋友買的,他要是看見別人拿了,肯定會吃醋的。”
林向榆想震懾一下變態(tài)男,繼續(xù)信口開河:“他剛從牢裏出來,我怕他再因為吃醋打人進去。”
這句話似乎頗有成效,變態(tài)男僵硬地笑了笑:“是嗎?”
說完話,林向榆刻意蹲下來系鞋帶,等變態(tài)男走進樓道后好久,才敢慢慢回家。
本以為對方不敢再騷擾自己了,一抬頭卻看見他伸著頭往下瞅。
她緊張地一步一步往上邁,走到三樓后,註意到變態(tài)男仍在鬼鬼祟祟地偷看著。
她咽了咽口水,控制著手抖,使勁敲了敲西戶的門。
宋聞清剛見完朋友回來,他正準備去洗澡,卻聽見敲門聲。
一打開看見林向榆拎著一大袋水果站在門外。
只見她一臉笑容地說道:“我買了好多水果。”
宋聞清奇怪地看著她套近乎的樣子,仿佛他們很熟一樣。
林向榆看到宋聞清疑惑的表情,深知變態(tài)男仍在樓上偷聽著他們的對話。
于是心一橫,拉住門走進去,嘴裏特意大聲說道:“趙大哥呢?讓他一起來吃東西,我還買了好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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