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悠一路晃到練舞房，遠遠就看到外面圍了一圈人，還是好大一圈，基本都是女生。
手中舉著燈牌，明晃晃寫著紀弦歌的大名。
她趕緊邁著小碎步擠了過去，伸長著脖子朝裏面張望。
人影幢幢，她還是連紀弦歌的影子都沒瞧見。
“停停停！演得都什么！”
導演拿著大喇叭，氣憤地扇著劇本，額上青筋直冒。
“讓你們吵架不是讓你們打情罵俏！”雖說是對著紀弦歌和夏亦莞兩人，但導演手指指的是夏亦莞。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演。”夏亦莞無辜地撇了撇嘴，她演得這么認真，還不是紀弦歌在一旁搗亂。
不是露出青春純凈的笑臉，就是演成面癱，雖說是歌壇小鮮肉，不至于演技這么差吧。
難道真的只有一張臉可以看？
夏亦莞拉了拉紀弦歌的衣角，略微湊近了些，“餵餵！”
“干嘛？”紀弦歌低下頭，不屑地瞄了她一眼。
“我問你個問題，你演技這么差，之前的mv是怎么火的？”
她的聲音很輕，小心翼翼，似乎是為了保全他的面子。
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眸，清澈如一汪清泉，此刻就這么一瞬不瞬盯著他，紀弦歌有些哭笑不得。
正常人的演技都不會爛到這種地步，他這么做擺明就是故意的。
他動了動口型，沒有出聲，夏亦莞還是分辨出他說的六個字“我就是故意的”。
還一副你拿他也沒辦法的樣子。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她估計紀弦歌早死了一百次，從未見過如此無恥又小氣的人。
“明天我幫你買mhiato，我們先停戰好不好？”
最后還是夏亦莞先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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