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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1 / 1)

第44章剩余的蛋糕和三明治已經全部做完打包了,零零散散裝了好幾個袋子,榎本梓將幾個袋子遞過去,掛在墻上的時鐘也響了起來。已經八點了,到了下班時間。臨近下班前來到店里的幾個男大學生都已經離開了,七點多來到這里的五條悟和乙骨憂太反而還坐在這里。面前的餐盤幾乎都吃光了,只有五條悟還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威化餅干,看上去很無聊,但只有坐在他旁邊的乙骨憂太發(fā)現(xiàn)了五條悟的不自在。今天晚上的五條悟真的很奇怪。如果說他和自己打架并且說服自己的時候勉強看得出有“最強”的風范,那么現(xiàn)在的五條悟更像一個情場失意的男人。至于對象……好像是店長吧?乙骨憂太倒不是對五條悟有什么意見,就單純覺得五條悟沒可能追到這個老板,那個老板對五條悟完全沒興趣的樣子,可五條悟還是一副情根深種的樣子。算了,自己操心這么多也沒用,反正這次去都是要死的。現(xiàn)在店里就剩下五條悟這么兩個人,榎本梓索性去外面掛上了停止營業(yè)的牌子,然后收拾起了店里的衛(wèi)生,為了能讓榎本梓也早點下班,月野宙也出去一起幫忙收拾了,兩個人手腳麻利,速度又快,一看就是干慣了活的。五條悟的視線落在了月野宙的背影身上,時不時地瞥一眼然后收回來,最后落在了其他地方上面。這邊榎本梓和月野宙已經將其他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榎本梓便搓了搓手,上前提醒道。“客人,不需要點單的話我們就把盤子收走了。”現(xiàn)在已經比平常的下班點晚了十幾分鐘,五條悟而知道自己再停下來反而礙事,他不抱希望的看了一眼和后廚拉開的簾子,確定月野宙沒有再出來的意思,這才點點頭準備離開。他們之前點餐的時候就已經付過了錢,現(xiàn)在只要直接站起身來離開就行,可五條悟走一步三回頭,把乙骨憂太搞得好無語。本來他還沉浸在這是斷頭飯的悲傷之中,結果五條悟弄成這個樣子,搞成了什么生死離別一樣。“五條先生,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呢?”乙骨憂太無奈地說道,“光是看他他也體會不到,只會覺得煩吧。”“你懂什么。”五條悟站在門口叉著腰,被寒風一吹,發(fā)熱的腦子卻是冷靜了下來,一門之隔的店里,兩個人正在處理最后的工作,大概是因為客人都走了,兩個人聊天比較隨意。門為了防寒做得很嚴實,可是五條悟若是想要聽到房間里面的內容也很簡單。明明知道偷聽不好,可是五條悟還是忍不住。一直目送兩個人離開了店面,榎本梓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一邊收拾餐具一邊說。“店長,那個五條先生的眼神真的好奇怪啊。”榎本梓忍不住說道,“你們兩個真的不認識嗎?”“真的不認識哦。”月野宙再次強調,“昨天才認識的,誰知道他莫名其妙地說我像他的弟弟,這才自顧自地貼上來,其實根本就不認識他,總是這么一副我好像忘記了他很虧欠他的樣子,真的很討厭。以后他再過來不用給他什么特殊待遇,就正常的接待就可以了。”“什么?他竟然這個樣子!”榎本梓畢竟和月野宙相處的時間比較久,而月野宙對她也很好,心里天然就偏向月野宙,“不過說起來弟弟的話……的確有點像哦。”以榎本梓的性格本來是不應該管這些的,畢竟這已經是私人的事情了。但聽說是和對方的弟弟有點像的時候,榎本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她握緊了雙拳,囑咐月野宙:“但是店長,這種人一定要遠離,我看過很多小說的,你這種就是典型的替身文學!萬一他的弟弟再次出現(xiàn)你就會被甩的,他對你的好全都是對他弟弟,你就是個替身而已,根本沒有真情!”她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本來還覺得這個五條先生很帥,卻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渣男!月野宙一愣,隨即忍俊不禁,笑得肩膀一顫一顫,“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不是什么都知道,這不是電視里面經常看到的嗎?不過你這種比較少見哎,感覺現(xiàn)在都是那種愛情替身多一點。”榎本梓說起肥皂劇就來勁,她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些電視劇,還有作為替身的人的悲慘結局,還是決定好好地提醒一下店長。電視劇里面作為替身的女主角都會有一個好結局,但是現(xiàn)實生活中哪有那么好的事?說到底就是欺騙而已,怎么可能會得到真心的感情?“而且那些找替身的人說到底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既然當初沒有好好對待把人逼跑了,現(xiàn)在又來后悔有什么用呢?而且還找別人替代,說到底還是不夠喜歡,純純大渣男。”榎本梓愛看狗血,但有的時候并不代表狗血是對的,電視劇里看到這種情節(jié)她會嘿嘿嘿地磕得很上頭,可現(xiàn)實世界里他只會勸其他人快跑。店長那么好,不應該被別人騙。“我明白的,這種莫名其妙湊上來的人我都不會理會。”月野宙強忍著笑意說道。雖然不至于是替身,但道理大差不差。哪怕不知道過去完整的事件,也不清楚五條悟為什么會這么執(zhí)著,可就評論透露出的那些事就足夠讓月野宙判斷五條悟這個人的性格。“自己”的確是弟弟,五條悟也想挽回,但他的方法并不對,哪怕他直接坦白說過去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會這么拒絕對方。當什么謎語人?“說是這么說啊,但是真的想自顧自地纏上來也挺討厭的吧,明明以前完全不認識。”榎本梓一邊氣憤一邊說,“不過店長,這個五條先生不會是想要泡你吧?只是用弟弟當借口。”“這個想多了!”月野宙大汗。不過想想也是,榎本梓連替身情節(jié)都能想到,更何況這種情情愛愛的。榎本梓也覺得自己想的骨科內容稍微有點重口。但就是用親情線也不行!“不管怎么樣,他沒有認真的對待你就不是好人,好人怎么可能會拿別人當替身呢?”月野宙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但是畢竟是客人,既然來了只能好好地招待。”“下次我來招待!”榎本梓說道,“老板好好躲起來就行。”門口的五條悟面色難看。他不是聽不到,只是不愿意承認。雖然榎本梓說的都是電視劇里的內容,但這些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戳進了他的心里。他以前對弟弟好是好,但從來沒有想過站在月野宙的立場上思考。就連現(xiàn)在找到月野宙也是按照自己的心意來。有什么好說的呢?明明弟弟已經明確地表示過拒絕,只是沒有直說不想見,保持著成年人之間的基本禮儀,可是這不過是成年人之間的遮羞布,不像以前還是小孩子時可以肆無忌憚地直接說出來。【我討厭你。】【你不要來了。】【以后把彼此當成陌生人就好,不要再擅自走進我的生活。】【請你離開。】這就是月野宙這兩天的態(tài)度,也是潛臺詞。他不是讀不出來,而是沒有刻意去想,不想去想,也不想多問,想著只要能夠多接觸一下就能夠挽回什么。也有一種逃避過去的原因。可自己還是重復犯了以前的錯,他并沒有去理解月野宙的感受。明明現(xiàn)在的月野宙表現(xiàn)出了不想知道,不想接受,不想承認的態(tài)度,可他依舊無視了這些。或許自己離開才是……真的對他好嗎?可以前自己在五條咒離開五條家之后也沒有找他,可之后弟弟也埋怨自己沒有去找他。五條悟有些理解不了。乙骨憂太實在是忍不住了,“五條先生,您到底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和老板說的呢?直接問會好一點吧,如果留下了什么遺憾互相折磨反而更難受一些。”說是這么說,但真的是這樣嗎?五條悟看著門里說說笑笑的兩個人,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沒有直接推門而入的勇氣。他害怕直接得到拒絕的回答。五條悟沉默片刻,還是搖搖頭,“不用了,我們走吧。”他在外面耽誤的時間已經夠多了,臨走前,他再一次回頭看了一眼月野宙,這才轉身離開。一直到兩個人離開,月野宙這才看了眼門口,確定人終于已經離開。他都說得這么直白了,除非主動過來找自己坦白,若是繼續(xù)這樣當謎語人,那月野宙還會繼續(xù)這樣對待他。月野宙討厭的并不是五條悟這個人,而是麻煩和隱瞞。他本就在港口黑手黨經歷了太多勾心斗角,討厭別人的隱瞞和欺騙。現(xiàn)在和他關系好的基本上都是沒什么心眼,或者非常真誠的類型,這讓月野宙能夠輕松地應對,不需要思考太多。反而是五條悟他們。或許對自己沒有惡感,甚至主觀是為了自己好,可他們的隱忍和隱瞞,甚至是過度的保護都會讓月野宙下意識地警惕起來,然后把對方拒絕于千里之外。哪怕是最簡單的動作都會被解讀出一百個想法,然后用最壞的角度去衡量他們的價值,思考他們這么做是為什么,得出最壞的結論之后再謹慎地拒絕。沒有必要考慮太多好的事情,因為現(xiàn)實遠比一般人想象的殘酷,他只有做好最壞的準備才能夠在出現(xiàn)意外時留有余力處理。很累,月野宙也不想這樣。可他控制不住。榎本梓到時間下班了,月野宙卻并沒有進去,而是拉開了門在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他沒穿外套,就只有一件簡單的米白色羊毛衫,被冷風一吹,緊緊地貼在身上,光是看著就覺得冷。這里畢竟是居民區(qū),不像是市中心的商業(yè)區(qū)那么熱鬧,月野宙看了眼四周,深吸了一口氣,讓外面的涼風好好地吹散了自己有些發(fā)熱的思緒。每到這個時候他都希望能夠徹底安定下來,最起碼不要弄出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宙先生?”月野宙還在看著街對面發(fā)呆的時候,樓上的窗戶拉開,毛利蘭從上面探出頭來:“能不能拜托你幫我個忙?”“怎么啦?”月野宙回過神回道。“爸爸喝醉了,我有點搬不動他,能麻煩你把他抬到樓上去嗎?”“當然沒問題。”月野宙關上了門,從隔壁的樓道里跑到了二樓。柯南正站在一邊,試圖把毛利小五郎抬起來,但他畢竟還小,只能抬得動一只胳膊,更不用說把人給扛起來了。“麻煩你了。”“沒事,直接送上去就好嗎?”“對的,爸爸實在是太重了。”毛利小五郎怎么說也是個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身體又壯,毛利蘭根本就抬不動,柯南也有點擔心。“月野先生能搬得動嗎?”“我力氣很大哦。”月野宙雙手拉著毛利小五郎的肩膀,竟然只靠雙手就把毛利小五郎從沙發(fā)上提了起來,然后架在了身上,把一個醉醺醺睡著了的中年男人送上了三樓。全程行云流水,甚至有一種隨意丟麻袋的感覺,讓人覺得我行也能上!柯南目瞪口呆。他一直覺得月野宙是那種弱不禁風的男人,畢竟他才從醫(yī)院里面出來不久,還在修養(yǎng)當中,根本不可能干重活,卻沒想到月野宙如此輕易地架起了毛利小五郎。“宙哥哥的力氣好大哦。”“對,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力氣就很大了。”月野宙說道,“這也是天分。”“好厲害啊。”柯南感嘆道。他邁著小短腿跟在月野宙身邊,月野宙都要擔心會不會踢到他。“謝謝。”月野宙坦然,“放在床上就行嗎?”“對,剩下的我來就好。”毛利蘭趕緊把床上的被子掀開,給毛利小五郎騰了個躺下的地方,月野宙輕輕地把毛利小五郎放下,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這么一小會,月野宙的衣服上已經多了一層淡淡的酒味。“真的麻煩您了!”“沒事的,舉手之勞而已。”月野宙揮揮手:“如果沒我的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哦”“晚安,宙先生。”剛才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毛利小五郎翻了個身,毛利蘭也從柜子里面抱出了被褥給柯南鋪好,“時間也不早了,柯南你也早點睡吧。”“好——”柯南應了,不過他還是有點好奇地問道,“小蘭姐姐,你知不知道昨天電視上報道的那個爆炸案啊?”“知道啊。”“但是今天的鄰居好像都沒有感覺的樣子。”“因為沒什么傷亡吧。”小蘭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而且警察也處理得很好。”可是柯南覺得好奇怪。這么大的爆炸案,警方竟然只是這么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甚至連罪犯是誰都沒有公布,只是報道了這么一個案件而已。要是他還是工藤新一就直接打電話去問了。果然小孩子的身體就是麻煩。*而東京的某個深山老宅之中,五條悟翹著二郎腿,靠坐在沙發(fā)上打了個哈欠。在他面前是數(shù)十個長老,這些長老們都在四十歲以上,還有幾個是五條家的長老,而大家現(xiàn)在最在意的,反而是被關在監(jiān)獄里面的一個穿著校服的男生。正是跟著五條悟去店里吃了一次飯的乙骨憂太。原本乙骨憂太還很緊張,但是被五條悟的花邊新聞給擾亂了視線,乙骨憂太反而沒那么害怕了。他覺得自己和里香無意當中傷害了那么多人,自己去死也是理所當然。在聽到這些長老們宣布自己的死刑時,乙骨憂太非常坦然地迎接著自己的死亡。唯獨五條悟一言不發(fā)。“既然罪犯本人也已經同意,那么就于今天行刑吧。”這些長老們宣布了乙骨憂太的死刑。他們原本高高吊起的心稍微放下,五條悟守在這里的時候,他們還以為五條悟會反對,可五條悟卻一直沒有說話。“不行。”一直沒有說話的五條悟突然在這個時候開口。“五條家主,你提出異議的原因是什么?”那些長老們剛放回胸腔里的心臟又提了起來,被五條悟的大喘氣嚇得要死。“反正有我在。”五條悟解釋,“更何況這也是難得的戰(zhàn)力。”“但是他已經同意接受秘密死刑了。”長老們說道,“既然這是本人的意思——”“乙骨,讓你轉到咒高去,讓你學習控制力量的方法可以嗎?這樣可以不用死哦。”“可是,我不能控制住里香。”乙骨有些遲疑。“只有學習才能控制住,若是方法使用得當也能救人。”五條悟說道,“不用管這些老東西怎么想,嘗試一下去控制怎么樣?”乙骨憂太坐在被符咒層層包圍的椅子上,垂著頭,好似陷入了思考,五條悟直接拉開了門走了進去,“不要這么悲觀地等死,如果是我的話直接從這里殺出去了。”乙骨憂太沒說話。五條悟卻雙手插兜,“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一會收拾收拾,跟我去東京咒高報道。”在見到乙骨憂太被關在這里時,五條悟還在想,如果十二歲的時候自己在這里,是不是能夠把弟弟保出來?最起碼不要鬧到老死不相往來,甚至是刀劍相向的局面。十幾年前他沒有能力保護他,那么十幾年后擁有了力量的自己至少能夠護得住另外一個有可能死去的人吧。殺出去?聽到這個詞,在場的老橘子全都打了個哆嗦。在十幾年前,的確有一個小孩從地牢里面殺了出來,造成了御三家數(shù)位一級咒術師和數(shù)不清的二級咒術師的死亡,在成為詛咒師之后還對五條家施行了報復的人——是五條家的噩夢。五條家的人只要想起五條咒就會渾身發(fā)冷,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他們沒有必要為以前的事情害怕。因為五條咒已經死了。死在了橫濱。但即便是已經死了,可五條咒對五條家做的那些事依舊讓御三家們?yōu)橹懞2贿^換個角度想想,既然五條咒已經死了,那就沒有必要擔心什么,五條悟雖然強大,可比起五條咒來說,他的威脅反而沒有那么大,甚至能夠在某種程度上任由他們捏圓搓扁還不能還手。這樣想想,他們當初付出了那樣大的代價將五條咒弄死真的是有先見之明。比起有所牽掛的五條悟,五條咒要難搞得多,那家伙和瘋子一樣,根本就不受控制,更不怕魚死網破。好在五條咒已經死了,現(xiàn)在的五條悟算不上威脅。想到這里,長老們對五條悟的這種冒犯的所作所為反而沒有那么忌憚,甚至松了口,讓五條悟把人帶走。只要能夠控制住——五條悟直接帶著乙骨憂太離開,在上了車之后,乙骨憂太終于忍不住開口。“為什么一定要保下我呢?里香她……她是咒靈對吧。”“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死在里面。”五條悟說道。盡職盡責的伊地知潔高依舊開著車往咒高開去,“能活下來是好事啊,不用那么悲觀。”“那里死過很多人嗎?”“嗯哼。”五條悟看著馬路,“不過我說的是真的,如果是我被抓到那種地方去肯定不會認命,會直接殺出去,總要讓他們知道我不好欺負。”“那你真的很厲害,我根本做不到。”乙骨有些黯然。“有人這么做過。”五條悟說,“而且也成功了,還殺了那些想要要他命的人。”“哎?”伊地知潔高和乙骨憂太都驚了。“很厲害吧,也不怪那些爛橘子容不下他。”“最后死了嗎?”乙骨憂太小心翼翼地問。“嗯。”五條悟說道,“對了,你去查了嗎?”這句話是問伊地知潔高的,伊地知潔高點了點頭,“正在查,不過需要一段時間,大概的資料明天早上能送到您的手里。”“辛苦了。”“這是分內的事。”伊地知潔高應了下來,但頗有些欲哭無淚。他明明只是輔助監(jiān)督而已,現(xiàn)在快變成五條悟的私人助理了。反而是乙骨憂太若有所思。為什么五條悟會跟自己提起那個之前從地牢里殺出來最后又死了的人呢?還是說這是他的遺憾?自己也被關在里面,但自己被救了出來,那他口中那個死了的人是自己殺出來但最后卻死掉了。總不能是想要補償。乙骨憂太被自己的猜測震到了,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他心里好奇,但本人卻坐在后座上閉口不言,一直到伊地知潔高也走了,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乙骨憂太這才問道,“五條先生,你救我是單純的想要救我,還是不想看到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五條悟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的聲音明顯沒了往日的那種輕佻,反而有些滯澀,“都有,年輕人就應該好好把握自己的青春,而不是在這種地方腐爛,為莫須有的東西獻出生命。”他拍了一把乙骨憂太,“去準備一下,然后去見新同學!”“那、他死了這件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五條悟說道,“快點快點,不然一會不等你了。”“抱歉!”想要改變吧……大概。*月野宙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準備做蛋糕,前一天晚上已經將第二天要用的食材都處理完畢,該冷藏的冷藏,冷凍的冷凍,第二天起來直接做就行了,這樣能省很多時間。昨天蛋糕飽受好評,月野宙今天早上就試探性的做了三個六寸的蛋糕,沒想到賣得特別好,一上午就全都賣光了,又重新做了一批,也很快就賣掉了。除了做起來麻煩點之外還是很不錯的。月野宙這下子放心了,把這個蛋糕放在了菜單上,但想著只有自己的話可能忙不過來,索性變成了每周的限定甜品,只有周一才會上這款蛋糕。其余幾天可以做別的限定甜品。月野宙又興致勃勃地開始學其他的蛋糕,只在高峰期的時候出來幫個忙,人少的時候又繼續(xù)回去做新的點心和飲料。不得不說,月野宙在做甜點這方面的天分相當不賴,一些很難做的蛋糕失敗個一兩次就能做出完美的成品。與之相對的,就是這幾天榎本梓吃蛋糕吃到想吐。蛋糕是很好吃,可是天天這么吃誰也受不了,這才吃了三四天,榎本梓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胖了兩三斤!和榎本梓一起分享蛋糕的毛利蘭她們也或多或少胖了點,非常悲傷地拒絕了月野宙的投食請求。再吃下去估計又要胖好幾斤,減肥真的很痛苦。月野宙還有點遺憾。而在開業(yè)了一段時間后,這家店香醇的咖啡以及好吃的蛋糕和面包也小范圍地傳開了,有了不錯的口碑,甚至還會有人慕名而來買點每日特供的甜品。月野宙的生意比剛開業(yè)那會還要好一些,榎本梓一個人也有些吃不消,她雖然沒有抱怨過,但月野宙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掛上了一個招工啟事,只是最近到了考試季,大學生們忙著考試,基本上沒什么空出來打工,好不容易才等到幾個人來應聘,勉強能應付的過來。這種員工不是固定每天輪班,而是按照上課時間安排工作,這樣可以讓榎本梓歇一口氣,月野宙找了一男一女兩個臨時工,還看了一眼他們的課表,給他們安排了上班時間,這才稍微輕松一點,至少月野宙不用天天出去幫忙了,只需要在特別忙到人手不夠的時候才出去搭把手。不過也因為咖啡店性質的關系,來店里的大多都是女孩子,而且還是附近學校的女生,雖然也有從外面來的,但到底還是不多。只是從前幾天開始,就陸陸續(xù)續(xù)有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學生慕名而來,就是為了買店里的限定點心和咖啡。有些沒見到月野宙還有點失落,倒是有比較幸運的人見到了神出鬼沒的月野宙,還拉著月野宙拍了一張合照,準備回去炫耀一番。琦玉市立浦建東中學“我周末特意去了之前那個風評超好的波洛咖啡廳!甜品真的超級好吃,而且我好幸運還碰到了店長!”伏黑惠坐在桌子前面,無聊地翻著書,前排的幾個女孩子湊在一起激動的不行,“看,我還拍了照片。”那個女孩子把照片拿了出來,周圍圍觀的女孩子們立刻發(fā)出了驚呼:“好帥氣!!!看起來好溫柔的樣子!笑起來好好看!”“對吧!店長笑起來的時候真的超級溫柔,被他看一眼都感覺要談戀愛了。”“結子不會喜歡上店長了吧。”“只是欣賞帥哥而已!只是欣賞帥哥!”女孩子們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堆,伏黑惠不感興趣收回視線,只覺得她們吵鬧,又翻開課本預習起了下一節(jié)課的內容。埼玉縣雖然和東京挨得近,但也不是近到那種可以隨便抽個時間就能坐著公交車跑到東京去的近,最起碼要坐一個小時的電車才能到東京去,來回一趟麻煩得要死,可最近這兩天和那個甜品店的話題特別多,甚至還有人帶了從那個天片面買來的蛋糕和小點心回來吃。“伏黑君,你也來一個吧。”前面的幾個女生用紙巾墊著,遞了一塊不大的冰淇淋泡芙,“很好吃哦。”伏黑惠先是一愣,然后接了過來:“謝謝。”“不客氣!”伏黑惠本來對甜食沒什么興趣的,可是泡芙都送到了自己手里,不吃好像有些不太禮貌,于是伏黑惠在猶豫了幾秒之后還是咬了一口。這一口下去就連伏黑惠也忍不住感嘆一聲好吃。雖然是甜點,但甜味并不是很濃,反而摻雜著一點點海鹽的清爽,用的奶油也都是好材料,口感順滑細膩,咬一口就好像在嘴巴里面化開。津美紀應該會喜歡這個。伏黑惠吃完了這個泡芙之后下意識想到。“那個,打擾一下。”吃完了之后的伏黑惠想了想,還是叫住了前面的幾個女生:“請問這家店的位置在哪里?”“在這里!”女生們非常爽快地給了伏黑惠地址,“伏黑君今天放學的時候就去嗎?我們可以一起走。”“不是的,我不一定什么時候去。”“那好吧。”幾個女孩子明顯非常失望。伏黑惠雖然在學校里兇名在外,可耐不住他長得好看,而且對女孩子很紳士,他們女孩子私底下對伏黑惠的觀感很好,如果能和他一起去那家甜品店的話也不錯。沒想到伏黑惠不去。伏黑惠記下了地址,放學的時候也沒有在學校里面多耽誤時間,去了自己打工的地方打工,工資則是用來當生活費。不只是他,就連姐姐伏黑津美紀也會在放學之后打工賺錢填補家用。早些年他們還小的時候,姐弟兩個人用的是小叔叔留下來的錢,后來小叔叔留下來的錢用完了,津美紀也到了可以打工的年紀,所以津美紀就利用課余的時間去打工,給家里賺生活費。至于那個五條悟給他們申請下來高專補助費倒是幾乎沒怎么用,只是用來交學費和一些雜七雜八的學習用的錢,日常生活用的支出都是他們自己賺的。她們姐弟兩個人都不是那種會隨便用別人錢的人,比起別人的幫助,還是自己努力花錢賺生活費拿來的錢花得心安理得。不過他們也不怎么缺錢就是了,不然伏黑惠也不會想著給津美紀買點心吃。“惠,你們學校最近有沒有在說一個叫波洛咖啡廳的地方。”晚上吃飯的時候,津美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提起了這件事,“她們說這家店的點心超級好吃,我打算明天放學的時候去東京看,買那個限定甜品吃。。”“說了。”伏黑惠點點頭,“那我和你一起去?”“好啊。”津美紀欣然同意,“你明天沒有打工吧。”“沒有,我下了課直接在車站等你。”姐弟兩個人爽快地約好了時間。吃完了飯,伏黑惠去收拾桌子洗碗,又拿著掃把和拖把把房間里面打掃了一下。這個公寓是伏黑夫人的另外一處房產,幾年前那件事發(fā)生之后一家三口就搬了出來。當初繼母回到家之后看到滿屋子的鮮血差點沒嚇暈過去,甚至來不及思考家里的兩個男人跑到哪里去就帶著兩個小孩搬了出來,而搬出來之后也沒有在家里呆多久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再也沒有回來。她甚至沒有打生活費,就這么隨意的丟下了兩個小孩,留兩個小孩子相依為命。姐弟兩個也不是很在意,再加上那個時候容不得他們悲春傷秋,竟然也真的這么磕磕絆絆地活了下來。但比起那個并不負責的母親,姐弟兩個人更想念那個給他們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小叔叔。伏黑惠做完了家務,又預習了明天的功課,做了基礎鍛煉,這才回到房間睡下。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竟然又一次夢到了小時候的事情。他又回到了幾年前的那一天,姐姐抱著他躲在柜子里,而無所不能的小叔叔擋在柜子前面,擋下了所有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傷害的人。自己害怕得要命,卻不敢發(fā)出聲音,只能從縫隙里面看到小叔叔漸漸被血染紅,踉蹌著跪了下去,隨后又咬咬牙爬了起來。那在御三家的咒術師眼里宛如地獄惡鬼一般的身影,在伏黑惠眼里卻格外地有安全感,只是看著就忍不住安心,可他又擔心小叔叔受傷。小叔叔傷的太重了,很難想象一個人竟然能流這么多血,空氣中的血腥味沖的人反胃,可兩個人卻顧不得這些,眼里只能從那道縫隙里看到自己想看的身影。隨后畫面又是一轉,那些圍攻他們的人都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只有小叔叔靠在柜子邊喘著粗氣,呼吸聲和風箱似的沙啞,好像破了口子的氣球呼呼往外冒著氣。“惠,津美紀。”他聽到小叔叔叫了他們的名字。“抱歉……我可能沒辦法繼續(xù)呆在你們身邊了。”他輕聲說道,“我有點事情要去找甚爾,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要去做。”小叔叔擋著柜子門,他們沒辦法從里面推開,只是聽著小叔叔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后塞進了一張小紙條,上面是兩串數(shù)字。“這是我的銀行卡和密碼,是你們這幾年的生活費,不要被你們媽媽知道,一會警察來了你們再出來……”他喘了幾口氣,又狠狠地咳嗽了幾聲,“記住,一定要警察來了才能出來……”“小叔叔!”伏黑惠猛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床頭掛著的鐘表顯示現(xiàn)在才凌晨三點多。明明應該是休息的時間,可伏黑惠卻怎么都睡不著了,他索性起身去了客廳,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柜上面擺著的那張照片。客廳里太暗了,他什么都看不清,可僅僅只是坐在這里,看著那個模糊不清的相框,伏黑惠就平靜了下來,再次睡了下去。“怎么大早上在客廳睡。”伏黑惠是第二天一大早被津美紀叫起來的,津美紀沒有問原因,只是忙碌著準備著早飯和中午的便當,兩個人又在家門口分別去學校上學。他好像忘了昨天晚上做的夢,按部就班地上課,教訓那些不長眼睛的混混和不良,然后在下午放學的時候前往車站,等自己姐姐過來。等了十幾分鐘,津美紀總算到了,兩個人上了電車,找了個位置安靜地等車到達東京。東京比埼玉縣繁華很多,人流量也多得嚇人,現(xiàn)在又是高峰期,車站里的人擠人狀態(tài)就讓津美紀不是很習慣,伏黑惠護著姐姐,總算是從車站里出來,又去擠公交車。公交車里也擠得要命,伏黑惠有點后悔這個時候過來,但好在這里并不遠,急了十幾分鐘就到了地方,沒想到和他們一樣在這里下來的人還挺多,目的地也一致,都是那家咖啡廳。這家咖啡廳一看就是新開的,各種設施和布置都很新,但處處都十分溫馨,花草打理的也很好,看得出來店長是個很會生活的人。店里的客人不少,隊伍都排到了門口,光是排在外面的就有十來個人。“看來真的很好吃的樣子,這么多人排隊!”津美紀有些興奮,“希望排到我們的時候不要都賣完了,我很想吃今天的限定蛋糕來著,聽說這家的咖啡也很好喝!”“還好吧,晚上喝咖啡不會睡不著嗎?”伏黑惠一看人這么多,索性就往旁邊一站,等著排到他們,從門口的落地玻璃打量著店里的布置。不大的店,一眼就能望到底。柜臺前面有一個人在收銀,還有一個人在打包做一些簡餐,另外一個則是在清理桌子上的殘羹,將新的位置騰出來,吧臺后面的料理桌后方還有一個門洞,掛著店名logo的門簾,能隱約看到有人在里面走動。隊伍前進的速度還算快,他們在外面等了不到十分鐘就已經排到了門口,這才十幾分鐘,他們背后已經多出了將近二十個正在排隊的客人。“店長,能不能麻煩您出來幫個忙,我們三個有點忙不過來了。”兩個人剛排到店里,那個正在收拾桌子的女服務生就跑到吧臺那邊叫了一聲。“稍等,我馬上好。”后面的操作間里立刻傳來了一聲回應,那聲音很輕,語速還有些慢,伏黑惠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聲音。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想出來自己之前在哪里聽過這個聲音,就看到那道把吧臺和料理間隔開的簾子被一只手撩開,露出了那個店長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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