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以愛人之名」
“那當愛人不可以從接吻開始嗎？”
懸橋列車呼嘯, 熒紅黃昏沈入地球。靠在車邊的孔黎鳶突然這樣說，會讓人產生一種在看電影空鏡時聽到女主畫外音對白的錯覺。
《冬暴》裏就有很多李弋的畫外音獨白。
孔黎鳶的嗓音得天獨厚，念起獨白來纏綿而清晰。
緩緩踏過電影畫面, 將觀影人拽入潮濕和窒息的世界, 好似一場死心塌地的溺水。
付汀梨看過很多遍《冬暴》, 當過溺水多次的觀影人，每一次都心甘情愿。
她一直都覺得,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她更懂, 李弋身上那種類似自毀和瘋魔的魅力。
因為再沒有一個人, 見到過她見到過的孔黎鳶。那是一種與李弋相互貫穿的魅力。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付汀梨覺得孔黎鳶這個說法也說得通。
她笑彎了眼，仰起頭，脆弱細瘦的脖頸敞在孔黎鳶面前，她想就算孔黎鳶是個吸血鬼，恐怕她也甘愿獻祭自己的血液。
孔黎鳶低著頭, 望著她笑，也緩慢湊近。
鮮紅面巾仍舊飄在空中，快要被解開之際, 孔黎鳶又停住，此時此刻, 她們的鼻尖只隔不到三公分的距離。
中間僅隔著殘余紅日, 繚繞發絲。
孔黎鳶將手撐在她腰后, 緊緊貼住她的椎骨, 註視著她，面巾上的詭誕圖案似一抹萬劫不覆的游魂。
而女人躲在這抹游魂之后, 突然問她,
“如果五年前在舊金山，攔住你車的人不是我, 你還會和她同路嗎？”
她們隔著那條薄薄的面巾對望，像在用目光接一個深入骨髓的吻。
付汀梨覺得這個問題可真難回答，搞不好，好端端在她面前命運距離只有三公分的愛人，就會讓她連吻都接不成了。
她很輕微地發出一聲嘆息，結果就被孔黎鳶抓住。
孔黎鳶輕輕地笑一下。
懸橋光影漏洩，涌到她們胸口，心肺之間的距離。孔黎鳶微微抬手，很溫柔地替她理好被風吹亂的金色發絲。
“不好回答？”
“那換我來問你？”付汀梨聰明地將問題拋了回去，“如果五年前在舊金山，你攔住的車不是我的，還會上車和另一個人同路嗎？”
“這件事不可能會發生。”孔黎鳶很篤定，“從一開始，我就選中了你。”
問題再次拋回給了付汀梨。
付汀梨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的答案竟然也可以脫口而出，“如果那個人不是你，我會和她同路，但不會和她接吻。”
她覺得這個答案已經足夠坦誠。
可孔黎鳶似乎還不滿意，仍舊是繼續盯著她，這個始終隔著三公分的吻，終究還是沒落下來。
在高飽和度的光影裏，孔黎鳶微微彎了一下眼梢，將這三公分拉得極遠極遠。
“那為什么是我？”
這個女人好像對這個問題很執著。
付汀梨卻從來沒有執著過這樣的問題，她微微皺了皺鼻尖，想要將自己給喬麗潘的回答再給出一遍。
可是又覺得，那個關于“可不可以換人”的回答，和“為什么是我”這個問題，終究是有些地方不夠適配的。
難道這種問題真有標準答案？
為什么是孔黎鳶？為什么是那個矛盾濃烈的女人——難道真的只是出自虛無縹緲的新鮮感？可好像又不是，如果換成其他人呢……
祝木子、祝曼達、穆遲雪、李維麗、夏悅……
她將這些人名在腦子裏套了個遍，糊裏糊涂地想，換成這些人得有多奇怪啊。
而始終凝視著她的孔黎鳶，卻在這時笑了笑，直起身來，輕輕按了下她的后腦勺。
就在這時候，一陣極為劇烈響徹的轟隆聲，從她們身后飛馳而過，是一輛陣仗浩蕩的摩托車，帶起隔在她們之間的面巾也跟著浩浩蕩蕩地飄起來。
這種突兀的存在感，像極了她們認識的兩個人。
被她們同時註意到，同時側頭去望，望到那輛摩托車逐漸開遠，聲響越來越小，縮成一個小點。
面巾揚起的弧度也越來越小，像已經平息的海浪。
就在面巾快要重新落下，恢覆平靜之時，那陣浩蕩的轟隆聲又變大了。
緩緩在耳膜中加大音量。
寬闊視野裏，又出現了一個小點，小點越變越大，越來越近。
摩托車帶來的狂風吹過來，付汀梨沒忍住瞇了一下眼。╩
“here！”
文學城
再睜眼的時候，車前就傳來一道高昂的女聲，有些熟悉，可又好像只是錯覺。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這個影衛有點乖 一仙難求 白月光為何如此暴躁[快穿] 炮灰女配翻盤了（穿書） 承寵記 我是一個壞孩子 重生之互聯網帝國 我在美漫召喚暗影兵團 日娛之遇見那些人 逐道在諸天 玄幻：我的師兄實在太妖孽了 開局拒絕白富美，獎勵首富系統 我在末日游戲當領主 開局創建一座天機樓 爆笑洞房：王爺被踹洞房外 戀愛流怪談游戲 哈利波特之煉金鬼才 玉虛天尊 武之始終 美人多嬌（古，1v1高辣） 穿成鮫人后，我成了暴君的寵后 辰少的霸道專寵：強婚88次 我，相親當天順手破案，火爆全網 桃源小神醫 念瑾（重生） 重生福晉求和離 春光乍泄 女總裁的神醫贅婿葉凡 淘寶農女有空間 紅樓之祁玉 婚然不覺愛上你 假面騎士繼承者力量 不小心把虐文線走成了甜寵線[穿書] 我的老婆不可名狀 回到九零當學霸蘇簡 紅警之絕世狙擊 七零嬌妻被寵壞了 重生之無敵小書生 我活了一萬年 男人只會影響我打排球的速度 汴京美食錄 霸寵村姑 重回七零：帶著空間去下鄉江小小顧杰 七芒星 武俠世界大反派 超級大殺器 蝕骨婚寵：Hello，總裁大人 溫熱如河 腹黑狼悶騷兔的物語 不負卿卿(快穿) 浪潮1985 熟女的欲望(改編) 錯愛成癮穆少別來無恙溫言 男友是我強睡來的【1V1 H】 最強寵婚：小叔，饒了我 穿成炮灰攻他媽以后 狐嫁胡姝兆沭 壓制點 開啟全民修仙時代 認錯攻略對象后和男配he了 宗主把將軍拐跑了 風向儀 所有人求著被我撩 穿書之莫妍(高H,NP) 前世緣今生定 大魏執筆人 文明之星神劫 名門錦翠 炮灰女配是絕色美人[快穿] 幼崽手握金手指 道尊又被魔尊擄了 執念[快穿] 陛下偏要寵她 他是豺狼我是狗 妖焰通天 重生之都市紅顏 蕭景千她又A又靚gl 開局簽到荒古圣體起點 星星本就浪漫 穿成煤老板的親閨女[九零] 百合勇者與蘿莉魔王 鮫人哥哥求放過 救你純屬意外[穿書] 我在蠟筆小新里無所事事 莫少散養的小嬌妻 重生之至尊丹神 豪門第一寵：余先生，超疼的 特種兵無雙兵王 被我渣過的五個紙片人找上門了 蘇云周璐璐 鐵血龍兵 借種 昆古尼爾 [綜]我愛的男人都有病 娛樂：母親患癌，我演配角續命 網王_或許我愛你 第五形態 開局人生模擬器 總裁好巧，歪打正著嫁對郎 異世之人獸情未了 牽引 紅宅詭事 異世最強裝逼高手 法師領主：科技樹被我點歪了 重生之渣少 我在女尊世界修仙 夫人她馬甲又轟動全球了 這些妖女不對勁 快穿之BOSS調教手冊蘇清溪黎洛 都市靈仙 流放世子科舉日常 重生：綠茶大小姐她太香了 神詭：長生從擁有附魔面板開始 天降萌妻：總裁愛不釋手 危險關系：我窮得只剩下錢！ 你得對我負責 師姐只能幫你到這了 全民覺醒：只有我有神級能力 香艷：我的熟女情結 國運之戰：我以妖族鎮諸天 掐腰強寵假千金被兵哥盯心上了番外 閃婚最強軍官！隨軍后被寵翻天！ 殘暴 罪紅塵 娘子且慢 一人之下 致命案件之教授太兇殘 金雀釵(古言1v2) 重生獵戶，嬌寵沖喜小夫郎 時光不及你眉眼 醫婿葉辰唐若萱萬茜 和暗戀對象閃婚了 絕命神醫 人在聯盟，老婆是樂芙蘭 劇透三國：從桃園結義開始 重返80：從黃大仙開始致富 異族入侵，作為食材居然還打人了 火影：從千手開始 一兩銀子江湖夢 超越進化 欲情故縱 我有一棵菩提樹 迦南 她無與倫比的可愛 課間十分鐘 禁天仙帝 玫瑰情詩 幺雞 撿一只竹馬夫郎回家 娘子，后宮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