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長孫皇后為何距離他兩米的時候就頓住身體。
但是距離兩米的距離李二也能聞到皇后身上那股非常非常好聞的香水味。
這種香水味可能就是剛才聽到的極品香水，那種聞起來的效果比現在自己手中的還好聞。
心中有些難過，更感覺有點憋屈，不敢說自己是送香水過來給皇后的。
“是李恪孝敬了不少香水給淑妃妹妹。”
“剛好被宮里的姐妹們知道了，來討幾瓶回去。”
長孫皇后柔聲道。
前幾天，李愔帶了兩瓶香水給楊淑妃。
楊淑妃使用之后，頗為開心，在后花園里蕩了良久，被皇后看到。
兩人見面自然要打個招呼，長孫皇后也就知道楊淑妃有香水用。
同時也想到了賣香水的李恪，還是楊淑妃的兒子。
想來，一定有關系討要內部香水的。
故而向楊淑妃討要。
楊淑妃沒有拒絕皇后的請求，也就讓李恪多帶一些進宮。
后來其他的嬪妃知道了，就紛紛想從楊淑妃這里買香水。
于是有了現在這一幕。
“哦，原來是這樣。”
李二點點頭。
但神色卻有些不自然。
右手拿著的香水握得很用力，關節都有點發白。
自己在馬車上熱了半天才拿到的香水，皇后在清涼的賢靈宮就能拿到。
朕......有點憋屈！
“是的陛下。”
“陛下，您的臉色好像有點難看，是哪里不舒服嗎？”
長孫皇后向李二走近，眉頭皺得更深。
李二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汗酸味讓她很不適。
“朕沒事。”
“你們都散了吧，朕找淑妃有事。”
李二擺擺手，聲音顯得有些平淡。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他有多么的憋屈難過。
“額......”
“那臣妾告退。”
長孫皇后愕然，腳步停下，然后李二行禮，離開這里。
其他的嬪妃面面相覷，臉色各異，有的和楊淑妃打個招呼再離開，有的直接離開。
很快的，賢靈宮就剩下李二和楊淑妃，連宮女和太監都出去。
兩人相距七八米，就這樣相向看著，誰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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