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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星夜童話 > 第三十二章 秦淮名妓

第三十二章 秦淮名妓(1 / 1)

孟春出得谷來,并沒遇上駱杰前來糾纏。駱杰來不了,在青林比武中身受重傷。身受重傷的還有丐幫的很多高手。青林比武,點蒼派與丐幫各有損傷,然而很明顯丐幫損失較大。大街小巷處處在議論青林一戰,議論得孟春都耳熟能詳,能一口說出當時情景來。據說在青林跟隨黃家華一起出現的,還有那個妖媚無限的千葉飄零。

孟春不管這些,她急急地趕到了秦淮河。

虹幫的人說,沒有人能找到余洪,除了他的兩個徒弟。大徒弟邪劍西門照,行跡無定,性格孤高,難得走于江湖之間;小徒弟花劍東方朗,放浪不羈,素喜眠花宿柳,經常出沒于秦淮河上。

夜間的秦淮河十分熱鬧。漆黑的江水,水中搖晃的月光;穿梭不停的船只,船只上高高懸著火紅類籠。頭頂上的圓月灑下清輝,把秦淮河包裹得像個水晶宮。宮內玉女輕歌曼舞,薄幸朗君放浪形骸。孟春走上河上最華麗的水樓,揭開重重紅幔,在月色波光中見到白濤濤,這個秦淮河上最美麗的女人。

“你來找東方朗?”孟春說明來意后,白濤濤問。孟春點頭。白濤濤道:“可我并不知道他在哪兒。他來這裏事先從不打招呼,他去什么地方我也從不問。那是他的事,我問來干什么?”“他還熟識這裏的哪些姑娘?”“他幾乎熟識這裏的每一個姑娘。從幼到老,從美到丑。”“我想他更熟識你些,因為你最美。”白濤濤魅力十足地笑道:“對。女人好比花,綻放來給人看。越美的花越多人愛。你也很美,而且美得與眾不同,所以我想跟你交個朋友。”“好。我們做朋友。”孟春對那些走離正常軌道之外的人,從來都是頗有興趣的。“那你在這裏慢慢等他,我也和你慢慢做朋友。”“這樣實在好得很。”

白濤濤是個成熟的女人,深邃迷人的大眼,豐腴微顫的肌膚。她是個極會黏粘逢迎的人,而孟春非常地清寡冰冷孤傲,二人居然能成好朋友,周圍的人都感到萬分奇怪。“我先前并不知道在秦淮河上能知道這樣多的江湖事情。”“這幾日聽人言語,感到吃驚了?其實還有更令人吃驚的,我們這樣妓女還知道很多不為江湖所知的閨中私密呢。”“比如說誰?”“比如說江湖江湖第二大美女凌虛云。”“什么事?”“五年前她跟無暇子有過一夜恩愛。這便是她到如今不肯嫁人的原因。”“胡說。”孟春平靜地說。“怎么?你不信。她被人下了春藥,無暇子本來是想保護她的,可是沒想到在緊要關頭沒把持住。事后她也不便責怪無暇子,又不肯嫁她,所以現在只能獨守空閨了。”“我還是不信。”“這是無暇子親口所說。你不知道他愛游治嗎?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你不知道男人是多么守不住秘密,尤其在面對的女人時。”“你還告訴過誰沒有?”“沒有。這些事是不能亂說的。”“那你就守住這個秘密吧。凌虛云是我的結義姐姐,雖然日后不會再是姐姐,但是我總歸不想讓她受到傷害。”“真的?好。”停了半晌,白濤濤道:“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無暇子很愛凌虛云。”“像他那天種男人,愛的女人多了。”“不。他這一生只愛凌虛云一個人,他躺在我身邊的時候都經常喊著凌姑娘凌姑娘。”“不,他親口說過他愛南宮敏。”“不對,是南宮敏愛他。你想聽聽南宮敏的事嗎?”“非常地想。”

“南宮敏未成親之時,就愛上了無暇子。可是偏偏當時凌虛云因為什么鐵李的事情到了江南,無暇子對她一見鐘情,夜晚常常在凌虛云屋下吹笛,凌虛云卻始終不理不睬。”孟春想起當時情景,點了點頭。“無暇子還是拒絕了南宮敏,南宮敏為了報覆無暇子,轉而對無暇子的好朋友秦儀表示好感。春儀對她一往情深,可是她還是在最后關頭,拋棄了他,嫁到了黃家華,為了這事,秦儀還曾大鬧過點蒼派呢。黃家華以為自己贏了,可卻怎么也想不到南宮敏會給他戴綠帽子。就前不久秦儀跟那個丐幫的駱杰不是還去了點蒼派嗎?南宮敏跟秦儀還不是又。。。。”孟春的心如同什么給掐了一下,很快她又恢覆了正常,她只不過回憶起了遙遠的傷痛。

白濤濤又道起了江湖中有名女人的閨房私密,說得口口是道、如數家珍,孟春卻已心不在焉。白濤濤眼明心快,她道:“你別不耐煩了。我可不是說三道四的長舌婦。當你是知心人,才說些閑話給你取樂的。”孟春無言,靜靜地聽著。突然白濤濤抓住孟春的手道:“東方朗。”窗口一個身著紫色長袍的人滑水而過,姿勢瀟灑優美。孟春跳出窗去,踏水追趕。東方朗臉含微笑,黑發后揚,孟春臉色冰冷,從容自如。二人一前一后,繞過紅燈華船,飛得精彩,船上有人拍掌叫好,船上美女多含情凝睇東方朗。

東方朗滑到灣頭寂靜處,猛地一踏波,一圈迅波孟春激來,孟春踮腳旋轉,一圈圓波蕩開,二波相遇,濺起雪白的浪花。東方朗含笑道:“難得我如此魅力,引得美女狂追不已。”聽了此言,別的江湖女子必出惡聲,孟春卻不言,任由他說去。“不說話就默認了?說吧,今天晚上我們怎么玩?”孟春還是不出聲。“不玩?那你追我干什么?”“我追你并不是找你,而是為了見你師父。”東方朗沈聲道:“見我師父?我師父貴顏豈是隨便誰都能見著的?”“不止我想見你師父,你師父也想見我。”“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我師父會想見你。”“你何不請示一下你師父,看他是否愿意見我。”“你是誰?”“八年前,鳳吟劍在我的手中,當時西門照曾來奪過劍,但奪的結果是他不戰而退。”西門照見過黑玉環,而且知道孟春的身份。“你就峨嵋派的孟春?”“過去曾是。”“我們以為你死了。不錯,我師父的確很想見你。”“那就請帶路吧。”“我得事先稟明師父,征得他老人家同意才行。”“多久能見我?”“長則一月半月,短則三五天,全憑他高興。”余洪必然會拖延時間,擺架子裝氣勢。孟春道;“好吧。那我去白濤濤處等你的消息。”

秦淮河一到白天,便懶散得少見人影。孟春與白濤濤閑談著。

“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一個與我截然不同的女人。我最喜歡夏季,我也最喜歡穿著薄薄紅紗,在燭光中風情地沖男人微笑;你是個來自冬季的女人,你處在鬧市街頭也會對任憑事無動于衷,全當周圍的人是皚皚白雪。因為我們如此不同,所以我們之間沒有利益爭奪,我們才會互相好奇,才會做為好朋友。”白濤濤仰著頭,紅潤的嘴唇慵懶地笑著,“你知道嗎?我跟你說的話,大多是我從沒跟人說起過的。”“你這句話,我記住了。”“既然是好朋友,我就再告訴你一個閨房私密。這個閨房私密的主角是我。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妓女的嗎?不是被拐不是被罵更不是被騙,是我自己愿意來的。”雖然孟春向來遇變不驚,但對白濤濤的這句話卻有些驚異。白濤濤平靜地說:“你知道桃花塢的白候孝嗎?”孟春點頭,表示知道這么個人。“我是他的女兒,桃花塢的大小姐。我從小習武讀書,我的武功還挺不錯的。可是我卻恨透了練武之事。我坐在閨房中想,貓有九命,人只有一命。人的一生,不就是那么短短的幾十年,而女人最輝煌的也就那么幾年。我美麗的容顏為什么非得困于閨中?為什么只能讓一個男人來欣賞?于是,我偷跑到了秦淮河,在這裏無數英雄跪在了我裙下,無數豪杰臣服于我的美麗,而我的美,也終于有了無數的見證人。”孟春讚賞地看著她,她果然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人。“你呢?”“我的經歷是一個凡俗女子的經歷,并不值得多談。”孟春道。白濤濤看著孟春,搖了搖頭。

十天后,孟春離開等候在山下的西門照和東方朗,在山頂上見到了余洪。“這么說,你真是康落碧的徒弟?”“對。而且我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余洪,我不知道當年你跟婆婆什么的糾葛,使得你離開了落碧宮。我也不過問你在落碧宮被破之時明哲保身的行為,我也不追問這六十年你都為落碧宮做了些什么。我只問你一句話,身為一名落碧宮弟子,你以后打算怎么辦?”“你想讓我幫你重振落碧宮?連你師父我都不幫我還會幫你?”“你決意如此?”“幫也可以,只要你打敗了我就行。”

孟春跟余洪在山頂上打了起來。飛沙走石,人影不清。孟春合用少陰經氣與厥陰經氣,卻絲毫占不到余洪的便宜。兩人戰了兩百多個回合,還未分勝負。此時月明星稀,烏鵲南飛。余洪突然劍突變,孟春四周劍流滔滔,華光锃亮,劍流越圍越小。孟春急沖生智,變化劍法向外沖去,卻被反彈回來,朐口被劍氣一擊,哇地噴出一口血來。那劍流更幻成無數條小溪分擊孟春各部位,孟春躍起,逃過百匯、眼部、命門處的溪流,胸口和足部卻被狠狠擊中了。孟春身子被擊倒在地,胸口和腳斷裂般地疼痛。余洪劍法微變,似一朵初綻之梅花,向孟春旋轉而來。這正是余波的成名絕技“梅花奪命式”,據說沒有人能逃過這一式。孟春見那梅花艷麗,完整無缺,突然想起婆婆說過的一句話:“有時候最大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缺點。”孟春在隱谷中研究過梅過奪命式,知道那梅花最大的特點就是完美無缺,于是孟春食指蓄積全身功力,揮動劍氣向梅花的一個花瓣戳去。花瓣在接近孟春時,破了個孔,威力大減,卻也把孟春彈到了空中,孟春感到喉中的血不斷地冒出來,身子疲憊得極想躺下,只要能躺下,便是死也是舒服的。然而孟春并沒有屈服于肉體的軟弱,她騰在空中,用內力幻出梅花奪命式,向余洪刺去。余洪剛才的梅過被破,已受了重傷,現在避之不及,生生被梅花擊中了。“學得很快,很聰明,不愧。。。”余波躺在地上說。孟春也疲軟地躺在地上,噴血不止。“你武功精妙過余,你的心算計卻不足。你本該算盡天時地利人氣,然后再確定方式,一步步地逼我走上絕路。可你。。。你卻碰什么打什么,既不前瞻也不后顧,這就是為什么你有十二金經又有康落碧的蓋世武功,卻。。。。卻跟我打了個平手。”說罷,余洪瞌然長逝。

孟春吞了顆血紅顆粒,又躺下休息了會兒。忽聽前面山下有人喊師父,聽聲音距離已經不遠。孟春大吃一驚,掙扎著站起,施展輕功,向后山逃下。西門照東方朗若是知道孟春殺了余洪,非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不可。而孟春現在身受重傷,哪裏是他倆的對手?孟春奔到山下時,山上傳來兩聲獅吼:“師父!”

白濤濤有許珍奇異品,也許有些神奇丸藥。孟春逃到秦淮水樓,直向屋裏沖了進去。可不能多耽擱,這兩個人很快就會追趕到此處。裏面暖香盈屋,呻吟陣陣,孟春卻也顧不得了。“誰?”一聲喝叫,床邊的刀已到了個赤裸的男人手裏。這把刀太熟悉了,以至于孟春幾乎不敢去看床上那個男人。“春妹!”那個男人驚呼。孟春此時微微定下心來,她順著那把刀看上去,果然是赤身裸體的秦儀,白濤濤的身子軟綿綿交纏在他的雙腿間。一百個不相信,一千聲驚呼,一萬個疑問,又都變得毫無必要,無情地被淹沒在周圍的冷空氣中。孟春的頭腦一片空白,似乎有點了頭緒,又變成了一片空白。秦儀微一楞神,推開白濤濤,開始穿衣服。孟春突然沖過去,奪下他的衣褲,把它們撕得粉碎。刷刷刷,孟春瘋狂地撕著青衣,當年凄苦的相思,千裏相尋的執著,全都破裂;刷刷刷,婚事之約,殺手門搶解藥,逍遙原上的親吻,盡皆破滅。孟春把這些破布條拋向秦儀,然后向門口奔去,秦儀臉上表情十分覆雜、瞬間千變,他急忙起身去拉孟春,孟春轉身揚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后又揮掌朝他胸口砰地一掌,孟春雖然身受重傷,但秦儀并不運功護身,所以又給打倒在地。孟春看了靜靜的白濤濤一眼,奪門而出。

八年了,孟春從沒想過他,以為不再愛他。八年后的今天,卻證明她始終愛著他,也再一次徹底摧毀了她的愛。

孟春跳出水樓,正好落在一條船上。船飛快地身前行駛,孟春回過身,見東方朗站在自己身后。孟春身受重傷,方才又經歷情感巨波,此刻兩眼昏花,看不清黑夜中東方朗的表情。她想跳下船,她想揮掌擊東方朗,可渾身連伸指的力氣都沒有,更糟糕的是,她兩眼開始冒金星,靈臺渾濁一片,然后,她身子一軟,全無所知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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