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見狀,不禁冷哼一聲說道:“我不過就是喝了你一杯酒而已,你不至于這么小氣吧?”
蘇牧云將自己杯中剩下的最后一點液體喝完,而后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這裏的每一杯酒,其實都被我喝過一口,包括你剛才那一杯!”
蘇牧云的話鋼說出來,司徒逸就立刻做出了一副干嘔狀,試圖要把剛剛喝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蘇牧云見他這樣,不禁揚唇說道:“干嘛那么費力,我們連覺都一起睡過了,同喝一杯酒又有什么問題?”
蘇牧云的話剛一說出來,司徒逸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說道:“我們只是單純地睡在同一張床上而已,連被子都是分開蓋的,你要不要那么曖昧?”
“然而實際上,我一點都不想跟你曖昧!”蘇牧云冷哼一聲道:“東西帶來了嗎?”
“你丫現在變得越來越腹黑了!我記得你以前可是一個連話都不多說的主,現在怎么這么咄咄逼人?”司徒逸一邊抱怨著蘇牧云,一邊將裝在包裏的東西拿出來,直接扔給了他,并說道:“你要不要現在就看一看?還有現場直播哦,我這裏正好帶的有播放器!”
司徒逸的話并沒有換來蘇牧云的再一輪反唇相譏,他的手裏緊緊地捏著那張光碟,表情看上去有些凝重。
不管怎么說,蘇牧云還是真正愛過南宮婉玥的,雖然他現在不愛了,但是那份感情畢竟是他青春裏最純粹最真摯的感情。
但是曾經的愛人最后變得陌生到連他都不認識,蘇牧云還是感覺挺可悲的。
他微微嘆了口氣,將光碟裝好,而后隨手端了一杯酒,看著司徒逸說道:“我還是不看了,免得辣眼睛!”
雖然知道蘇牧云不過是在找借口,但是司徒逸并沒有拆穿他,但是看著桌面上擺著的那些酒,司徒逸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喝。
他只會是說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不著急,我現在還在等待林青晗,她也已經查到了南宮邢暗中動手的緣故,只要他那邊的證據一到,我們再強強聯手,這一次總能讓南宮邢敗下陣來!”
雖然不會對南宮家族的百年基業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影響,但是至少可以打擊一下南宮邢的銳氣,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合作,什么叫做義氣,而什么,是不可以侵犯的!
“對了,今天曉曉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駱佳的簽證已經審核成功,預計三天之后就能拿到。只要一拿到簽證,她就會出發去m國。”
“砰!”司徒逸的話剛一說出來,蘇牧云就將自己手中的玻璃杯捏碎了。
這杯子很厚,蘇牧云竟然能夠徒手捏碎,可以想象地到,他此時內心有多么大的觸動。
燈光太暗,司徒逸也看不到蘇牧云的手掌心是否有血,但還是抽出了幾張紙遞給他,輕聲說道:“干嘛動這么大的氣,受傷了痛的可是你自己!”
蘇牧云尷尬地笑了笑,苦笑著說道:“是啊,身為男朋友的你,都沒有對駱佳的出國有任何的表示,我這個局外人,干嘛這么激動呢?”
蘇牧云的語氣,像是自嘲,但又像是在感慨。
而司徒逸的表情卻楞了楞。
他看著蘇牧云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張扭曲的臉,嘆息一口氣,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和駱佳,其實什么事情都沒有!之前之所以告訴你說我是她的男朋友,也不過是在騙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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