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沒事。昨天我和喬汐加了會兒班，我想著今天來陪你，昨天都安排完了。”秦靈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給沈朝云剝橙子。
沈朝云看看孟千游，“你回去休息一下，今天秦靈陪我。”
“我今天都沒事，孟總回去休息吧。”秦靈也這么說。
孟千游沒說話，兀自琢磨了一會兒才說道：“行，我回去取點東西，晚飯前回來。”
“嗯”。沈朝云看著他，孟千游最近連軸轉，一天沒閑著。
孟千游把行李箱推到門邊，趁著秦靈擋著沈朝云的視線，他帶走了陳瀟陽拿來的那束花。
孟千游走了，秦靈和沈朝云吃橙子，閑聊天。
秦靈看著沈朝云吃橙子，“我來之前方回給我打電話，他現在忙死了，不然他也來了。”
“嗯”，沈朝云點點頭，秦靈買得橙子很甜。
“陳瀟陽和他的團隊，現在正在和方回、小帆他們交接。”秦靈觀察著沈朝云的反應。
沈朝云抬起頭，看著秦靈。
秦靈繼續說：“明天他們離開申城，回湖城公司本部。”
“嗯”。沈朝云又低下頭，盯著手裏的橙子，沈默了一會兒。
“方回說，昨天孟總和他說工作的時候，他壓力好大，緊張得都出汗了。”
沈朝云突然笑了出來，“方回夸張吧？”
“我覺得他沒夸張。”秦靈癟癟嘴，“孟總對你說話，和對我們，那能一樣嗎。”
沈朝云看著秦靈笑，嗯了一聲。
“孟總說，我們按照合約支付陳瀟陽他們團隊費用，不會為難他們。你不用有負擔。”秦靈冰雪聰明，他一聽方回這么說，就知道孟千游為什么這么做，“孟總真是太體貼了。”
“方回和小帆他們，熟悉了這么久，接下聲文的運營沒問題的。就是怕孟總不高興，所以加快了速度，昨晚他們幾乎忙了通宵，今晚估計也是。”秦靈把這些細節說給沈朝云，就是讓他不必內疚，他沒有損傷任何人。
“嗯，秦靈你真好。”沈朝云看著秦靈笑，他知道秦靈的好意。
“我的好，比不上孟總。”秦靈和沈朝云開玩笑。
“昨天我吃了你買得山楂罐頭。還給千游科普了一下，我說我們生病了，就要吃罐頭，吃了病就好了。然后他說，他再去買幾桶。”沈朝云說完自己就笑，秦靈也哈哈笑，說道：“孟總在你面前才這么可愛。”
兩人聊著天，這瓶液輸完了。護士來拔針，告訴他們下午再繼續輸液。沈朝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蘇蘇打電話給秦靈，問沈朝云的病房在幾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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