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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此情荒唐不可欺 > 第四十五章 賭你會不會愛

第四十五章 賭你會不會愛(1 / 2)

我坐在車里,瞇眼看著窗外一路倒退的風景,我忽然覺得特別想笑,張墨渠最后對我說的那番話,不久前紹坤也恰好剛對我說過,我不知他們為什么,非要對我這樣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如此青睞,難道我不該是這個城市最下、賤最讓人瞧不起的一員么。

回到別墅剛好是下午兩點整,原本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反而覺得胸口堵得慌,我爬上樓躺在床上,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迷迷糊糊醒過來看了一眼窗外,已經黑漆漆的了,冬天夜長,五六點便黑得嚇人,我翻個身還想接著睡,忽然聽見臥室的門被輕輕扭開,接著便進來一個人,我以為是蘇姨,有氣無力的抬起一條胳膊,“晚飯我不吃了——”

可是那人卻并沒有退出去,也不說話,而是徑直走過來,我感覺到床的另一側塌陷了下去,我正要回頭看,身上陡然壓上來一個重物,凌亂而粗重的喘息,一雙手不容抗拒的解我的扣子,“是不是要解釋什么,你竟然睡得著!我問你,誰允許你單獨見他,嗯?”

那聲音如同地獄傳來的召喚,我被嚇得一激靈,霎時睡意全無,我睜開眼去看,黑暗中只有一個模糊的黑影在起伏著,我能瞧出來大致的輪廓,卻分辨不清他的五官,我用力撐著那副沉重的身子,艱難的擠出三個字,“邵——偉文?”

他的動作頓了頓,抬眸看著我,他的眼睛真亮,像是暗夜中的星辰一樣。

“你今天買了什么。”

他翻身躺下去,胳膊圈著我的身子,“我在大廳的茶幾上,看到了一條粉鉆的手鏈,價格不菲,為什么我沒收到銀行取款的信息。”

他邪魅得笑著,用手指捏著我的耳垂,力道不大,卻足夠讓我顫抖,“你還有小金庫?做模特賺下了那么多身家。”

我咬著嘴唇,莫名覺得有些屈辱,“不是——”

“那是什么?”

他的笑容冷了不少,“最好給我一個讓我不會動怒的理由。”

我忍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牙齒不住的磕絆著,瑟瑟抖,他是個讓人驚慌恐懼的男人,在某些時候,他很像一個魔鬼,將所有的勇敢和防御擊潰,可他又在很多時候,讓人心疼。

我覺得他就是個矛盾體,在夾縫中左右搖擺著,然后共生下去。

“我買手鏈的時候,遇到他的,他主動送給了我。”

“他為什么送你。”

我深深吸了口氣,好像要壯烈赴死一樣,“因為他是老板。”

“呵。”他冷笑一聲,“我也是老板,我總不能平白無故買粉鉆送給我上千名員工,就算是破產,都經不起我這樣敗。”

他的手指慢慢下滑到我的脖頸,瞇著眼睛,“這樣白嫩纖細的脖子,如果我輕輕一掰,你說會怎么樣。”

我向后退了退,可是退無可退,我貼著床頭,靜靜的等待我的命運,他的手果然用了點力氣,但并不重,可男人和女人生來的懸殊還是足夠讓我微微窒息,我咬著嘴唇,就是不肯哼出聲,這樣的頑抗似乎勾起了他的嗜血,他的目光更冷了幾分,“求我我就放了你。”

“何為放我。”

他笑了笑,“讓你離開。”

我心里猛地一滯,“可我不想離開。”

他眉心蹙了蹙,沒有說話。

臉頰上有股濕熱腥咸的熱流滑過,滴到下巴,最后不知落到了何處。

“我不想走,雖然我現在什么都不算,可能在你心里,連情、婦都算不得吧,紹坤不要了我之后,我再也沒對男人動過心,我不知道我現在對你是什么感覺,我只知道,我很想陪著你。”

他盯著我,良久都不曾說什么,空氣中唯能聽到我們彼此的呼吸,交疊起伏,他最終松開了手,我得到了喘息,大口大口的吐著空氣,他沉默了片刻,“如果不肯走,就不要讓我不痛快。”

他站起來,邁下床,我看著他背影,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為什么一定要爭呢,現在不是很好。”

他的身形一晃,“你覺得我在做無用功?你知道邵氏最開始是什么樣么,如果不是爺爺在爭在搶,早就湮沒在商業的爾虞我詐里了,商場中的事,根本沒有對與錯。”

“你吃過同樣味道的牛排和豬排么。”

我打斷他,他沒有說話,可能覺得不明所以,我笑了一聲,“除了真正內行的人,或者親耳聽到是相同做法的人,是不會感覺到他們的不一樣。”

我攥著拳頭,覺得心里很慌。

“我叫沈蓆婳,一個卑微至極的女人,可能用來比擬誰,都是侮辱了她。”

他的喘息聲分明更重了些,“你到底要說什么。”

我閉上眼呵呵了一聲,用被子遮蓋住自己的身體,被他撕扯掉了衣服的裸1u的軀體。

“你曾告訴我,不要隨便聽別人說的話,你雖然不是公眾人物,可你得到的目光太多,有真誠的有恨不得害你的,如果沒有足夠聰明去分辨誰是誰非,就干脆不去理會,可我做不到,因為你還有被編排的價值,我只是個平凡無能的女人,我沒有,所以別人別有深意的對我欲言又止,我就會忍不住去胡思亂想,你說,一個男人倘若不能給自己身邊的女人所謂的安全感,算不算失敗?”

寂靜,還是寂靜。

我閉著眼如同一具死尸躺在那里,所有的空氣都在靜止,我置身于一個巨大的防空洞,亦或是臭氧層里的黑洞,隨便的一點聲音,一點靜默都能將我攪得四分五裂支離破碎,我包裹在一片海綿中,等到著救贖或者死亡,我不知道他會對我做什么,是拉我一把還是送我一程,我忽然明白,等待的可怕在于你并不了解你的對手,而愛情里的對手,遠遠比婚姻中的伴侶更可怕,因為后者有了保障,所謂法律或者道德,而前者只是空談,你將生命都變成籌碼去賭一場輸贏,也無法彌補他的輕視。

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的腳步就堪堪的頓在那里,最終還是一言不的離開了。

關門的聲音,像一種世間最特別的音符,很冷靜,很無畏,我蜷縮成一個球,偎在床上,有些絕望和無力,我以為我至少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做一個讓我不厭煩的女人,可我不知道我到底走錯了哪一步,我貪戀這里,貪戀和他的時光,即使我知道他也許并不愛我,他對我的好和收留,只停泊與他對我感興趣,還不曾膩了,可我就是不愿意離開,無論我明白這樣有多傻。

次日天明,我眼睛干澀得厲害,我下了床,匆忙的洗漱,然后找了一件不廉價的衣服,我走到邵偉文的書房門口,我知道他除了回到臥室就是在這里,不會去睡客房,因為客房常年也沒人住,里面都是墻皮的味道,他那么潔癖,那么喜歡清香,勢必容忍不了。

可我失算了,書房并沒有他,蘇姨從一側的傭人房間走出來,朝我抱歉的點了點頭,“沈小姐,我昨晚忙著給先生做夜宵,到了凌晨才睡下,我失眠的老毛病了,喝了安眠藥便沒醒,晚了早餐,您不要急,我馬上就去趕出來。”

她轉身要走,我喊住了她,“那他昨晚住下了?”

蘇姨轉過頭,“是呀,書房的燈一直亮著,似乎看了一夜的文件,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也是累著了。”

我心里一空,原來已經走了。我低眸看著自己精心的打扮,忽然覺得挺滑稽的,曾幾何時高傲倔強如我,也會這樣低三下四去渴望一個男人的關注,我搖搖頭,耳畔忽然掠過程薇的一句話——你愛上他了么,那么恭喜女人,你已經距離死亡不遠了。

死亡,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并非是死亡,而是眼睜睜看著你最珍貴的從你手中流逝掉,我想不到那一天到來時我會怎樣崩潰,我只知道現在還不到,我就可以自欺欺人。

我推開蘇姨,讓她再休息會兒,我翻箱倒柜拿出來糯米和蔬菜,又切了點肉丁,其實我并不會熬粥,只是小時候母親經常這樣做,養胃而且好吃,關鍵也挺便宜的,所以耳濡目染,即使沒有刻意去學,也會得*不離十。

我點了火,把所有東西都倒進鍋里,蘇姨扒著廚房的門看著我,“沈小姐,你是給先生熬么。”

我顧不上回答她,只是敷衍的嗯了一聲,她似乎比誰都高興,一直笑著看我弄,我足足等了兩個小時,鍋的外沿冒著白色的沫子,記憶里母親每當這個時候就會關火。

我打開鍋蓋,聞著味道似乎很不從,香糯的感覺已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我裝進保溫壺,飛快的拿了外套跑出了別墅。

邵氏集團我并沒有去過,一次也沒有,但是濱城所有人都知道邵氏的辦公大樓坐落在哪里,這就好像這座城市的標志建筑,比商業街更具有代表性和保護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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