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肖松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冷冽著一張臉,“張哥親口吩咐了我將嫂子平安送回別墅,半路中跟你們走了,出了事我怎么交代。”
為的男人笑了笑,忽然斂去了笑意,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把黑亮的手槍,套在袋子里,但是頭兒露著,我一看就知道了。
“省里是顧、長的天下,他最寵的是顧小姐,所以你認為,顧小姐要見的人,誰能攔得住。張總即便知道了,你憑什么又認為,他會為了一個并無名分的女人選擇和顧家對立,又有什么好處呢。”
肖松的身子瞬間緊繃起來,但仍舊不肯答應(yīng),“你敢開槍么,顧長這是知法犯法!怎么,他為官清廉能花百萬給自己的女兒辦生日宴會?他兩袖清風(fēng)會收禮金起步便是一萬?他為權(quán)公正怎會放人手下人這樣類似劫持走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張哥如何看待嫂子你們不清楚,我奉勸一句,張哥不愿和顧家為難,但也不能欺人太甚,張哥混到了今天,沒點本事,你們以為他拿什么站著不倒?”
為的男人冷哼了一聲,扣動了扳機,與此同時,身后的賓館內(nèi)又走下來兩個男人,他們四下望了望,飛快的跑過來,站在持槍男人的身邊,耳語了幾句,男人蹙了蹙眉,點頭,將槍收起來,又將目光看向我,“沈小姐,顧小姐傳話來,張總也在,請您到顧小姐的琴房見面。”
聽到這話我稍稍松了口氣,輕輕推了推旁邊一直護著我的肖松,“既然墨渠在,我就不會出事,顧小姐并無惡意,就算有,礙著墨渠在,她也不會妄動不是么。”
肖松想了一會兒,抬眸看著那些人,“即使張哥不知道,他的人,也不是說動就能動的,縱然顧、長位高權(quán)重,可也不能不給我們張哥面子。”
那些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分成兩隊站在兩側(cè),中間空出一條路,我沉吟片刻就走過去,再次進了賓館大門,只不過這次沒有去二樓的宴廳,而是從一側(cè)的通道徑直到了另外一扇門,帶著我來的男人按了一側(cè)的門鈴,開門的是個六十來歲的婦人,點了下頭,側(cè)身讓路,“顧小姐就在一樓琴房。”
我這才現(xiàn)眼前并非方才的酒店了,而是一套宅子,大抵三層樓,裝修格外高調(diào)精細,復(fù)古的家具呈著一番豪華氣派,幾乎每個房門口都有兩個黑衣保鏢把守,見我們走過去,最正中的一間門忽然打開,我不知被誰推了進去,腳下一個不穩(wěn),直接栽在了地上的毛絨毯子上,身后的門也在我栽倒的同時被用力關(guān)上了,“砰”地一聲,我驚了一個顫抖,我微微欠起身子坐直,揉著險些折斷的手腕,正疼得咬牙抽氣,忽然聽到最里面的那扇木門里隱隱傳出格外動聽的琴聲,悠揚婉轉(zhuǎn),莞爾柔美,似乎是泉水擊石,又像是清風(fēng)拂面,敲擊得心上都柔軟的不可思議。
我站起來,顧不得身上剛才跌倒的疼痛,似乎是被什么指引著,我站在那扇門前,輕輕的推開,鋼琴聲也似乎在那一刻戛然而止,門縫隙中,我透過看去,顧笙歌換了一身淺白色的裙子,她坐在鋼琴的鍵盤上,張墨渠立在椅子的一側(cè),她勾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上去,張墨渠并沒有躲開,他微微閉著眼,忽然他往門口看過來,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驚慌的一愣,顧笙歌也看過來,她笑了笑,跳下鋼琴,朝我飛奔過來,親昵的攬住我的手臂,“這么快就來啦,我還怕手下人不會說話嚇到了你,想著如果你再不來,我就去接你。”
張墨渠仍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他朝我望著,眼神中是我看不透的復(fù)雜,我笑了笑,不動聲色拂開顧笙歌挽著我的手,“打擾顧小姐和張先生了。”
顧笙歌很大方的擺手,“怕你打擾的話,我也不會叫你來了啊,我喜歡熱鬧嘛,我身邊都是男孩子,很少有女孩,我也不上學(xué),都是在家里自己請老師教,根本沒有朋友,所以我很想找你聊聊。希望不會麻煩到你。”
她笑著蹦回去,偎在張墨渠的肩上,笑靨如花的問他,“我們時日還久,不怕沈小姐打擾這一時半會兒是不是。”
張墨渠不語,只是定定的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苦笑了一聲,心底似乎被打翻了什么,五味陳雜,更多還是酸澀。
“沈小姐也在函省讀大學(xué)么,我聽墨渠說,你似乎才二十一歲,比我還小了三歲呢。”
我搖了搖頭,“我初中畢業(yè)就沒再上學(xué)了。一直打工。”
她歪了歪腦袋,“可是這個年紀(jì)不應(yīng)該還讀大學(xué)么。為什么不讀了呢,沒錢還是成績不行?那你和墨渠是怎么認識的呀,聚會?還是跟著哪個老板在生意場上?”
她一連串的問題都恰好戳在我的心坎上,疼得我難受,我強顏歡笑的扯了扯唇角,“我父母不在了,并沒有合適的親戚供我讀書,所以便不再上了,我和張先生——”
我吸了口氣,“的確是在生意場上認識的,他恰好救了我,為我解圍,我僅僅出于感激,而他對我也只是出于憐憫和同情。”
我說完看了一眼張墨渠,他抿唇垂眸,一動不動的聽著。
雖然肖松說了那么多安慰我,但我還是覺得,自己那顆心在這一刻,不著痕跡的輕輕沉了下去。
“如此啊,那沈小姐有男朋友么。”
顧笙歌笑得特別溫柔,我本還覺得別扭,仿佛她是故意拉開和我的距離一般,但她笑得這么溫和,我倒覺得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再次看了一眼張墨渠,他恰好也抬起頭看我,我想也許他不希望我說出來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吧,否則他不會剛才還垂眸看著地面,在顧笙歌問出這樣的話時,他卻抬頭來看我。
我搖了搖頭,“沒有。”
顧笙歌似乎特別高興,她拍了拍手,“那真好,我表哥今年也三十歲了,姑姑姑父去得早,還是我父親將他養(yǎng)大的,他也未娶,我性子孤傲,我并不喜歡父親為他物色的那些千金,我反而和沈小姐投緣,如果你嫁給我表哥,那豈不就是我嫂子,這樣你也能住在顧府,咱們?nèi)杖障嘁姡乙灿袀€伴兒了,你不知道,顧府這樣大,人丁那么多,可我很寂寞,墨渠并不能天天陪我,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做,就算我們?nèi)蘸蟪苫椤?
“笙歌!”
張墨渠沒等她說完,忽然很嚴(yán)肅的打斷了她,他扭頭望著她,臉色格外不悅。
“你表哥早前腦子受過重創(chuàng),現(xiàn)在還癡癡傻傻,你這是和她投緣么,你分明把她往火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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