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文亦帛還要解釋，卻被已經從熱鬧中抽身出來的文亦琛叫住，只得乖乖走了。
文亦琛隔著一段距離向張望點頭問好，張望回應了，隨即便轉過身去，不再理會。
熱鬧的宴會散場后，楊建南還無法從中抽身，帶著微醺的醉意和一眾制片人、投資人斡旋，張望正在想要不要和楊建南打聲招呼先行離開，就被文亦琛攔住了。
文亦琛身上酒氣和香味混合，有種令人迷糊暈眩的味道。明明已經不是很清醒了，還是要敬張望一杯酒。
張望本來沒什么酒量，之前在早c晚a的時候多多少少鍛煉出來一點，今天喝得已經不少了。不想再喝，低頭給關希發了一條消息，沒有理會端著酒杯的文亦琛。
文亦琛帶著顯而易見的失落，妝容精致的桃花眼開始凝聚水霧，“小望哥哥真的不要我了嗎？”
張望有股火不知道往哪裏撒，反問道：“什么叫做我不要你了文亦琛！明明是你！”
“我沒有！”文亦琛發酒瘋，拉住張望的手腕，解釋道：“你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我沒有嗎？你問問自己，曾經那個跟在你屁股后面被你一腳踹開的我，沒有嗎？”張望不愿意多說，想要出去等。
文亦琛用了力氣不松手，張望甩不開，干脆順勢坐下，說道：“你不是要解釋嗎？那你解釋吧？”
文亦琛懵的很，機不可失，但他實在不知從何說起，結結巴巴的說道：“我......”
“機會只有一次。”張望還算平靜的說道。
張望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迷茫的文亦琛，懵懂無辜的小獸也不過如此了吧？他當初有多愛這個弟弟，有多護著他，哪怕在文亦琛那樣指責過他，也試圖去解釋，想和他一起逃出來，可是得到的只有他張牙舞爪呲牙咧嘴地怒吼。
手機響起，是關希。
“望望出來吧，已經到啦。”
“嗯，五分鐘。”
張望掛斷電話，看著依舊懵懂不清的文亦琛，說道：“你想說，我也不想再聽了。”
張望單手撥通小帛助理的電話，告訴他來接文亦琛。他能想到的讓文亦琛安全回去的辦法只有這個了。
助理來得很快，站在一旁不敢動。張望見人來了，就把文亦琛的手撥開，文亦琛雖然醉著，但力氣不小。張望用盡力氣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
最后，文亦琛試探著說道：“還能做朋友嗎？”
“也許。”
也許是文亦琛洩了力，張望終于把手抽了回來，頭也不回的離開，那杯酒，自始至終都沒有喝。
“文總。”文亦琛今天已經正式滿十八歲了，之前因為年齡而受到的種種限制不攻自破。
文亦琛眼神恢覆清明，看著張望遠去的背影，也不再像一灘爛泥，吩咐道：“走吧。”
張望被外面的風一吹清醒不少，快步上車后，關希問道：“冷不冷？”
張望笑著回答：“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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