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奈和睿朗……
竟然是父子關系……
盡管他自己有過無數次的猜測,可是如今所有的證據擺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依舊覺得無法相信這樣子的事實。
睿朗是他的孩子……
是他和夏婉墨的孩子……
夏婉墨口口聲聲的告訴自己,他們的孩子已經夭折了,可是現在就有了這樣子驚人的結果,梁斯奈整個人都懵了。
“梁斯奈,你沒事吧?”
梁斯奈驟然回神握緊手裏的檢驗報告,對著男人說道:“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就不陪你在這裏聊天了,改天我請你吃飯!”說著,梁斯奈一陣風似的離開了男人的辦公室,頭也不回。
男人臉上帶著無奈搖了搖頭,梁斯奈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如此的著急,從她認識這個男人到現在,他一直都是溫柔謙謹的,像今天這樣子一反常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安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臉上寫滿了疲憊。
厲南爵溫柔的說道:“你醒了?”
“睿朗呢?你怎么沒在醫院裏?”
“你總是這樣子讓我擔心,我怎么能踏實的在醫院裏呆著?”
安苒只覺得一陣暈眩,想起來,她之前似乎暈倒了。
掙扎著起身,掀開了身上的被子:“睿朗一個人在醫院裏肯定很害怕,我要去陪他!”
“安苒!”厲南爵忽然間伸出手來,握住了她消瘦的肩膀,臉色變得嚴肅:“能不能不要繼續逞強了?這已經是你第二次暈倒了,再繼續這樣子下去,你遲早會垮掉的!”
安苒臉上帶著茫然看著對自己厲聲呵責的厲南爵,不自覺的委屈起來:“我沒有逞強,我只是想陪在睿朗身邊,她現在很需要我,他一個人在醫院裏會害怕,會不安……”
“我知道,現在醫院裏莉絲在陪著他,而你,才是需要好好休息的那一個!如果你的身體就這么垮掉的話,誰來照顧睿朗?鼓勵睿朗?”
安苒的身體一軟,整個人再一次跌回到了床上,頭頂上的暈眩,讓她覺得搖搖欲墜。
“我……”
“我知道,你跟擔心睿朗,但是你現在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
“可是腎源還沒有找到……”
安苒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擔憂。
由于另外一側的腎臟已經被感染,專家建議,最沒有辦法的辦法就是做腎臟移植手術,盡管這需要大筆的金錢,可是最難的就是,找到跟睿朗匹配的腎源。
因為睿朗的血型罕見,所以尋找腎源,仿佛是大海撈針一般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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