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源又嘆了一大口氣，“死肯定死透了，而且......”
說著他示意莫甲莫乙摸了摸尸體的脖子、臉頰，“姑爺，早就涼透了，而且......摸起來已經(jīng)有些硬了。”
“既然早已涼透，說明已死去多時了......”
“夫君，有個問題，他是如何死的？”狐小末看了看死灰色的臉，雖然臉色很難看，但卻沒有傷口或者血跡，實在看不出他是如何死的。
“這個......只怕要找個仵作才能得知了。至少......這里應(yīng)當(dāng)不是第一現(xiàn)場。”
“什么叫第一現(xiàn)場？”狐小末不懂就問。
“第一現(xiàn)場的意思呢，就是他遇害的地方。”
“夫君，你的意思是，他不是在這里死的？那他怎么過來的？”難道有神仙搬過來的？她這么長時間都沒找到青丘美小狐們，自然就想到了修仙之事了。
“問得好，他怎么過來的？”
李啟源輕輕挑了一下眉毛，“莫甲莫乙，仔細看看他指甲是否有黑灰色？”
莫甲莫乙簡直太盡心盡責(zé)了，立刻將那人的雙手舉了起來，“沒有。”
“指甲中可有什么物事？”
“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姑爺你看，這人應(yīng)當(dāng)是個習(xí)武之人，看看他手掌上老繭的長勢，該是使長劍的人。”
“估計還能用點暗器，你看看他拇指的繭子與只使劍之人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大家注意看，這人雖然臉色已經(jīng)變了，但卻沒有黑青之色，剛才莫甲莫乙也說了，指甲中并無黑灰色，那就是說他不是中毒而死的。”
“夫君，你還沒說為什么這里不是第一現(xiàn)場呢。”
“你們且看看，這人身上并無明顯傷痕、身下并無血跡、又沒有中毒的跡象，那他是如何死的？方才莫甲莫乙也說了，此人大概是慣常使劍的，既然慣常使劍的人，萬萬舍不得自己的佩劍，可你們看看他身側(cè)，他的佩劍呢？”
“難道是他死了才被人搬到這里來的？”
“仵作未到之前，我們只能初步判斷出他死于非命......”
這個判斷沒什么難度。
“不過，目前我們最該弄清楚的問題是，他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莫家寨？誰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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