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腳力卻不差,阿茹娜騎它與旁人競技,每每皆是會拔得頭籌!”如閑話家常,語氣中又似沖滿無限讚許。
“阿茹娜!你們倒真是有緣啊!”我調侃道,“每每草原之行,皆能碰面!”輕低身,對上他的眸子,“是不是有些后悔啦!”
“沒良心的東西!”他輕掐我的小腿,“阿茹娜如今是蒙古臺吉的福晉,自是要進地主之宜,豈有不碰面的道理?她知我為你選馬,又覺上次草原之行害你落馬,于心不安,便將自己的坐騎讓與你!你反到編排起了我!”聽那語氣甚是委屈,卻似受了氣的小媳婦。
我卻早已笑彎了腰,“一句話引出爺這些許的話來!到是我的罪過!為了阿茹娜,為了這馬兒,也為了我家爺,我自是要勤于練習,不能讓瑞雪那斯給看偏了!”于是直起身子,輕夾馬腹小跑開來。
一圈下來,有了些許熱意,胤禛將馬兒拉住,扶我下馬,為我試去臉上薄汗,憐愛道,“你呀,只準在這兒溜馬,切不可與十三弟妹比試,你的騎術,我自是知曉,這馬兒若是奔起,你自是駕馭不了!”
“爺就放心吧,我自己幾斤幾兩,自是知曉的!”環住他的臂膀,笑道,“方才也只是逞口舌之快!我豈敢同瑞雪比!下次若是碰到阿茹娜替我謝謝她!”
胤禛笑著點頭,又道“如今這馬兒已是你的,你給取個名字!切不可再喚什么小白,小黑之類!”
“胭脂雪!”脫口而出,又覺不妥,改口道,“沒有胭脂,只有雪,這名字不好!”
“嗯!”他卻點頭,“倒是雅致,就胭脂雪吧!”說完,轉身抱起身旁的元元,“阿瑪教你騎馬,咱們可不能像額娘那般!”
偷看胤禛,卻見他并無半點異樣之態,方才放心,暗罵自己說話怎的如此不經大腦,那胭脂雪是先前胤禩送我一匹蒙古馬,怎么沒頭沒腦的叫了這個名字。搖頭,手搭眉棚,寬慰自己道,許是午后的陽光太過灼熱,以至讓我暈了頭。
退到陰涼處,早有奴才備了香茗、點心,我坐下,靜靜看著他們父子二人騎馬,只見胤禛將元元抱上馬背,將馬韁交與元元之手,嘴中說些什么,聽不大清楚,估計是些騎馬之道,只是元元年紀過小,這矮馬對他來說,又太過高大,腳夠不到馬鐙,以至身子不停打晃,不免有些緊張,害怕,胤禛無奈之余,也跟著翻身上馬,手握元元小手,將他護在懷中,輕夾馬肚,揚塵而去。元元揚起脖頸,眼中好是敬仰,胤禛時而垂首,目中滿是溺愛,覆又諄諄叮嚀,好一派父子天倫!
心頭卻又暗暗嘆惜,胤禛對我們母子太過寵愛,是幸抑或是不幸!每每想到天申在胤禛面前的諾諾之態,弘時對我們母子的幽怨與犀利,我都心頭一凜,仿佛自己便是奪去他人愛物的偷兒,唯有叮囑元元尊重兄長,友愛弟妹。我們的恩怨,千萬不要延伸到孩子們的身上……
正自躊躇,忽聽得腳步匆匆,尋聲而望,竟是小藍,她見我,竟自大喜,忙跑進身前,“我的好格格,您出去好歹也知會奴婢一聲!讓奴婢好找!”
眼前的小藍粉面上凝著些許汗意,許是跑急了,撫胸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什么事到要這么急,滿世界尋我,難不成,還怕我丟了!”
“我的好格格!”終是喘勻了這口氣,“不是奴婢急!是福晉主子急!已派秋雙姐姐過來了兩次!”
“兩次!”我也吃驚,“可說了何事?”
小藍偷眼看了看胤禛,低聲道,“福晉讓秋雙姐姐傳話,只說爺若是休息妥了,就請爺去花廳用膳!”
唉!他不僅是我的男人,也是這庭院中其她女人的男人!
“知道了,你回福晉,說爺稍候就過去!”
“格格……”
“回吧!”
心頭忽生厭煩,再無方才的好心情,遙望遠處的父子二人,此時正玩得不亦樂乎。本想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吃個飯,不成想……罷了,來日方長!
重拾心情,端起桌上茶盞,朝他們走去。胤禛見我走進,收住韁繩,翻身而下,接過茶盞,“再溜一圈?”
試去他額上熱汗,笑著搖頭,又將元元抱下。
元元卻覺不盡興,直吵著還要再玩,輕拍他的小屁股,“元元要聽話,阿瑪累了!一會兒還有事兒,我們過幾日再玩!”
“方才可是小藍那丫頭?”他接過元元,攏著我的肩頭朝坐椅走去。
“嗯!”我點頭,“姐姐說午膳在花廳用!”覆又垂下頭,環住他的腰,“這會兒子,時辰還早,爺去姐姐那兒坐會兒吧!”
肩頭的手微微收緊,良久方才吐出,“好!還是你想得周全!”
雖知在花廳用飯,他們夫妻二人自是要一同前往,私心卻還是希望他能說出,“不礙事,我與你一同過去!”他們終是結發夫妻,該對那拉氏應有的尊重,他一樣皆不會落下。
回到小院。相對無言,默默伺候他凈面、更衣,轉身便要離去,卻被他一把拉住,急欲掙脫,卻被他環得更緊,唯有放棄掙扎,閉上眼睛,靠入他的懷中,喃喃道“是我太過小家子氣,本不想這樣的!”
下巴低靠在我的頸間,細細摩挲著,“如若那樣,便不是你了!”
不禁苦笑,十余載了,我仍是學不得那拉氏的十之一二,學不得她的大度!
☆、別樣
作者有話要說: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
小藍直催了數遍,方才懶懶起身換了衣裳。
“格格,您就高興些!”小藍邊為我梳妝邊勸慰道。
勉強擠出絲笑意,“我怎能不高興!”
“您瞞得了旁人,又豈能瞞住奴婢,奴婢知道您心裏不痛快!”
“我的這些心事自是瞞不過你的!”苦笑道,“若是日后嫁人,萬萬不得如我這般,就算錦衣美食,千般、萬般的寵愛,終換不回‘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格格!”小藍道,“您這話若是被爺聽到,該是如何心涼!”
“算了,不提這些,他對我的好我自是知曉,我本就該知足!還能再奢求些什么!”輕拍她的手,“再幫我擦些胭脂,人也精神些!”
吩咐小藍好生照顧元元,我獨自一人前往花廳,還未走到廳前,卻也見門前紅燈高懸,亮若白晝,奴才們進進出出,好一派忙碌之景!是啊,這宅院的主子終是回來了,大家自是要眾星捧月好生伺候的。
掀簾進屋,暖意迎面,自有奴才接過外氅,送來手爐。環視四周,看來,我是早到了。
“姐姐!”
回首,是耿氏。
一襲裁剪得當的湖藍長袍,點睛之處便是圍領,袖口處繡著的出水蓮花,趁得整個人越發溫婉、恬靜。見她發髻低綰,只斜綴了一支珠釵,雙手捧著一只小巧的手爐,散著裊裊淡淡的薄荷冷香。何時,她也喜歡上了這香氣,為這季殘冬更添了些清涼。
“原想是來早了,你卻比我來得更早,正好有個說話兒的人!”
她點點頭,又道“怎沒見姐姐帶上元壽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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