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有。”
白曇看了一眼白暮，白暮轉了轉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那等我長大我嫁給你好不好，這樣我的小郎君就能比蜜兒的要好看，她一定會嫉妒我。”諾諾天真的說道，期盼的看著他。
“小孩子戲言，小公子莫要生氣。”老婦人強行把她從他腿上拉走。
老公公把三面畫了三種不同的曇花：“這一面就交由公子畫吧。”老公公把花燈和筆遞給白曇：“既然是您的，自是該由公子封筆。”
白曇接過了燈，思索了番畫了一朵并蒂蓮，惟妙惟肖，得到了老板的好一番夸獎：“人老了就是話多，小公子莫怪。”
“謝謝。”白暮付了錢。
白暮拉著白曇走了，諾諾在后面哭喊不已，白曇看了看手裏的月餅，準備吃，然而被白暮搶過去丟進了河裏，不知道砸翻了誰的蓮花河燈。
“你做什么！”白曇蹙眉看他。
“你要吃我會給你買。”白暮道：“以前都是我買給你的。”
“不吃了。”白曇賭氣道。
白暮還是給他各種口味的月餅都買了幾塊，白曇是鐵了心不吃，白暮也只能提在手裏等他想吃了再給他，看著花燈道：“這人畫的倒是不錯，只是沒有師尊的……”話止于此。
白曇偷偷瞥了一眼白暮，思忖了片刻，伸手拿了塊白暮手裏的月餅吃了起來，咬了一口瞟了一眼白暮，白暮正狐疑的看著他，白曇做賊心虛一樣的眼神很難不讓他生疑。
白曇收回眼神，良久感覺到有人靠近他，衣服摩擦的聲音，隨即他的腰就被環住，白暮呼出的灼熱的鼻息噴猶如羽毛撓著他的耳朵上：“師尊，我想親你。”
白曇立馬想推開他，大庭廣眾之下，這般還是不妥的，但白曇為了把他哄開心，并且白暮剛說的那句話裏充滿了試探的意味，只得小聲道：“回去好不好？”
白暮輕笑了一聲，一把把他轉過來讓他們面對面，剛想說好，轉而一想他今天的反應轉變的怎會如此之快，另道：“我怕師尊反悔。”
為了讓白暮放心，白曇豁出去了，看了看四周沒人註意到他們，親了一下他的喉結。
雖是一觸即離，卻也讓白暮心裏剎那間春暖花開。
白曇低著頭道：“好…了…”
白暮看著他紅紅的耳朵，克制了心裏親哭他的沖動，只把他吃了一半的月餅吃進了嘴裏，捏著他的手指道：“師尊，親久一點行不行。”
“不行。”白曇輕聲道，轉身不再面對他。
“那我去給你買個糖葫蘆。”一顆糖葫蘆一個親親，白暮心裏的小算盤打的叮當響。
賣糖葫蘆的太擠了，白暮讓白曇站在不擠的地方，白曇看著他明明很不耐煩，卻還是擠在小孩堆裏給他買糖葫蘆，時機應該差不多了，白暮好不容易買了一串糖葫蘆，白曇一邊走上前準備去牽他的手，一邊思索著一會兒該怎么開口他才不會生氣，心平氣和的聽他解釋完所有的事情。
河上有畫舫幾座，絲竹彈唱聲聲悅耳，綺靡奢侈，畫舫之上云香鬢影，團扇半遮了面容，眸如彎月，裊繞身姿一舉一動間綽約多姿。
一陣笛聲婉轉，一曼妙女子眾星捧月般落在船頭，青絲在空中飛舞，引的兩岸人無不駐足站在岸邊觀望，可謂一曲傾城。
周圍人興奮的討論。
“這就是春滿樓的雪裳吧，今日有幸能的一見，能聞一曲，此生無憾矣。”
而白曇卻在此時聞到一絲熟悉的味道，不是他嗅覺有多敏銳，是真的特別熟悉，在過去的五六年裏，他總能偶爾的在白暮身上聞到，最近月余亦是更加頻繁的在白暮身上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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