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這么便宜？十四萬四包一天！要不我請示一下堂主，包你一年算了！”
“不用請示，這種小事兒你說了算。”
次奧，黑幫全是土豪，五千多萬包一年？行，不宰宰你，哥還怎么混？真以為黑社會了不起啊？
“死活要見我？到底什么事兒？程夢姣我告訴你，再好的女人，哥也都看不上，如果想倒貼我，趁早打住！”
要不是有求于人，如果打得過，程夢姣立即想像劈死他，可形勢比人強，不忍有什么辦法？
“看看我的臉！”姜卓方雙手亂搖，“再好看也沒用，就算你美若天仙，哥也沒有興趣，快走快走，哥還有事兒要辦！”
程夢姣揭下面具，一張臉不僅僵硬，還皸裂如樹皮。盡管有心理準備，竺纖纖還是吃驚地捂住嘴，姜卓方倒是行若無事，還饒有興趣地打量。
“原來不是美女，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你搞錯了對象，有病去醫院，出門左轉，不送！”
程夢姣就算涵養好，也特別想殺人，可惜她殺不了。這張臉要不求這個人，這輩子就全完了，有個神醫說，還有可能死，她于是伸出一根手指。
“切，這張臉這么丑，一百塊看一次，堅決不干！”
“姜少，你幫我治好，一億！”
“不干！我從來不治病！”
“兩億！”
“有病找醫生！”
“三億！”
“你這是被枯木神針刺了，沒人能治好！面癱第一步，臉枯第二步，到全身老死如樹皮，就算練成枯木神功，也得死！”
程夢姣咬了咬牙，她相信這不是威脅，因為面部肌肉已經枯萎，變得毫無知覺，如果全身肌肉也這樣，沒有不死的道理。
“再出八千萬，這已經是極限。”
“我一向的規矩，不死之病不治，必死之人也不治！不過我這人呢，還是心慈，你雖然是必死之人，還是忍不住出手。罷了罷了，就當救條小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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