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理，你怎么都有理。
顧長歌只掛著淺淺的笑，靜靜的聽著她繼續胡攪蠻纏。
“誒？”姜淑媛說的正起勁，看樣子又想吟詩一首，不料她卻生生止住，說，“說起來你父親，我昨天倒是見了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顧長歌心中有了猜測，不由得緊張起來，神情卻不變，“哦？是嗎？”
“當然！”姜淑媛道，“你也知道，我離京有一段時間了，對京城裏面的都不熟悉，所以便想著四處看看。昨天就在街上轉，路過酒館的時候，看到了您父親…哦，不，類似于顧太傅的男子。”
“那倒是稀奇的事情了。”顧長歌淡定的說，“人有相似而已。”
“對啊！”姜淑媛說，“事后我也是這么覺得，只不過當時鬼迷了心竅，一路跟著那男子，七拐八拐到了一處小院子，就在萬福巷那邊的，等那人進去之后，我才回過神來，果然應該是我看錯了吧。”
顧長歌垂下視線，眸中的情緒，藏不住了。
說不憤怒是假的，上一次就警告過顧鴻信，讓他安分點好生在宅子裏待著，他偏不信，非要給她找事！
這回好了，被死對頭姜淑媛給逮住了！
姜淑媛來這裏轉了一圈，就那么走了。
沒有明著威脅她，但故意把顧鴻信待著的地址說出來，不是威脅又是什么？
她在等著她主動上門。
顧長歌冷笑，她偏不。
姜淑媛以為這就抓住她把柄了嗎？
呵，天真無知。
顧長歌沒有停留，先從地道去了墨君邪那裏，到的時候，正看見墨君邪在房裏看書，而一旁桌子旁邊坐著的阿水，正托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她微微皺眉，過去詢問墨君邪，今天感覺怎么樣。
“毒素沒有蔓延。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阿水接過話音，換了個姿勢，繼續看著墨君邪，眼神中的意味，更是無所顧忌。
“出去！”墨君邪瞥了阿水一眼。
“我是你的大夫，有義務守著你，萬一你要是發生什么……”
“出去！”墨君邪再度開口，“我不會說第三遍。”
他雖然腿不能行，可那神色，那口吻，那目光，依舊給人強大的壓迫。
阿水悶悶的閉上嘴巴，癟了癟，“出去就出去，兇什么啊！到時候有你求我的！”她甩甩手，蹦蹦跳跳的走到房門，“我出去了，你們做什么？”
墨君邪沒給她臉，抓起桌上的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
阿水跑的飛快，房門猛烈關上。
“你做什么那么兇？”顧長歌說，“她好歹是你的大夫，你……”
“她既然答應了要治，便治，不治，便不治。”墨君邪看她，“我是你一個人的，不會出賣色相討好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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