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如果親自己的妻子，也是混蛋的話，那我不介意更混蛋一些。”他笑著。
蘇瑤使勁擦了擦嘴。
緩和了一分鐘后，她看向男人。
“顧少霆，如果我今天的做法讓你產生了別的想法，那我向你道歉，我幫你，純粹是因為你幫我的次數太多了。”
多到，她不知道該如何償還這個人情。
如果能幫到顧少霆一二，那她也算對得起顧少霆。
“你對我最好的幫助就是做好顧太太。”男人說。
“顧少霆，你知道我們沒可能的。”蘇瑤說。
“因為徐文昌？”顧少霆問。
“不是。”
“既然不是因為徐文昌，那為什么不可以！”顧少霆表情逐漸嚴肅。
蘇瑤眸光下移，一雙纖細的手無聲的撫摸肚子。
“顧少霆，我這輩子可能只有這一個孩子了，我沒辦法向你解釋孩子的父親，也沒辦法和蘇珊擁有同一個男人，我不想自己的悲劇在我的孩子身上重演。”
“是嗎？”男人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看透。
“是。”蘇瑤回。
“那你昨天為什么要跟蹤我？”顧少霆反問她。
蘇瑤沈默。
良久。
顧少霆都沒有得到女人的回覆。
他道：“好，我同意。”
他將事先準備好的兩個離婚證放在辦公桌上。
“這是你一直想要的離婚證，現在它是你的了。”
蘇瑤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少霆。
她沒想到顧少霆會這么輕松的將離婚證給她。
也沒想到這次，她都不需要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橋歸橋，路歸路，蘇小姐，請便。”
男人將離婚證推到她面前，蘇瑤呆呆地看著紫紅色的兩個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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