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不就是欺她初進孟府,府裏沒有她自己得用的人?
她托一個人,他便撤換一個人,有勁沒勁?她不過是往外送個消息,他都這樣阻攔,是不是如果蘇悅上門來,他便有本事把蘇悅攆出去?
還真有這種可能。
林之春來,孟君文不敢攔,那是因為林之春素有盛名,而且又師出有名。可是蘇悅就不一定了,說是遠房堂少爺,說到底也不過是仗著姓蘇,是打秋風的。
說好聽的是珠寶行的二老板,可其實就是個管事,是給蘇岑打工的,地位身份都在那呢,高也高不到哪去。
蘇岑肯說一個“請”字,那已經是對他的無限肯定和抬舉。可是孟君文若是堅持不讓他進門,他就是連孟家門檻都邁不進來。
蘇岑半天才把胸中這口濁氣咽下去,道:“算了,我再想辦法。”
玫瑰道:“奶奶出門不方便,堂少爺要來也多有不便,不如等著明天奴婢親自跑一趟,跟堂少爺把奶奶吩咐的事交待清楚不就得了?”
蘇岑卻搖頭:“不成,第一次出手就被打壓成這樣,毫無還擊之力,只怕以后處處都要被動,事事都要掣肘了。”
“那怎么辦?奶奶總不好去找大爺興師問罪,畢竟沒理沒據的……還是別撕破臉的好。”玫瑰又是擔憂,又是關切。
蘇岑笑著瞪玫瑰:“你當我就是那沒腦子的人么?吵鬧一次也就罷了,不到萬不得已,誰總使這陳腔濫調。”再者使的次數多了,他們也就麻木了,效果大打折扣,使出來也白費。
玫瑰便不好意思的笑笑,并不承認她的確就是這樣想的。
蘇岑吸了口氣,道:“這事不急,早晚會有解決的那天,等我從候府做客回來再說。”她倒不是怕了他,只因為這兩天事情多,她忙的很,沒空理他罷了。
她這邊偃旗息鼓,孟君文那邊自然也就得到了消息,他是歡欣鼓舞。暗地裏對蘇岑叫囂:怎么樣,想跟爺斗,你還嫩了點。
不上兩天,特意叫清明把二門這些個**歲的小廝都縷順了一遍,揀那些精明伶俐的,私下買通,全變成了他的耳目。
他就不信,這蘇岑還能變成一只鴿子從這府裏飛出去不成?
不是他非要跟蘇岑置氣,而是這蘇岑著實可惡。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邪法,春柳和夏蓮兩人竟先后去了她的碧葉居,回來后兩人就對上了。
先是夏蓮在晚間伏著孟君文的千嬌萬寵,撒嬌撒癡的背后數落蘇岑:“大*奶行事不公,說出去也是大爺面上無光,您就這么看著也不管管么?”
那會兒孟君文才從夏蓮的身上滑下來,大手還搭在夏蓮酥軟的豐盈上,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聽這話便從鼻子裏發了個音,問:“怎么不公了?”
夏蓮便伏上孟君文的胸膛,將自己的豐盈往他的大手裏又遞了一遞,這才道:“她對奴婢和對春柳,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待遇,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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