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媽有些羞惱的瞪著蕭凡。
她好歹也是這萬花樓的媽媽，如今一直以來的隱疾被蕭凡直接捅穿，讓她的面子以后往哪里擱？
蕭凡也沒想到張媽媽的反應會這么大，他原想周圍都是萬花樓的姑娘，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直說了。
直到看到周圍的姑娘們都在捂嘴偷笑，這才意識到為什么張媽媽會這么羞惱了。
看來，是他疏忽了，沒有保護好病患的隱私。
“張媽媽抱歉，是在下疏忽了。”蕭凡充滿歉意道。
“蕭公子說的哪里話？”張媽媽沒好氣的白了蕭凡一眼。
不過蕭凡本身是好意，若是她斤斤計較，那就顯得她胡攪蠻纏了。
所以張媽媽也只能將氣都出在這些偷笑的姑娘們身上了。
“笑什么笑？我倒要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有些什么毛病！”
張媽媽一臉陰沉的看著周圍的這些姑娘們。
她就不信了，只有她一個人有那些病癥？
結果也確實如張媽媽所預料的那般，畢竟這些姑娘們都是干特殊行當的。
不少人其實都已經開始有那方面的病癥了。
當被蕭凡診治出來后，她們也就笑不出來了。
這本身就是一些難以啟齒的病癥。
而且又是在蕭凡面前，她們更加感覺難為情。
但蕭凡卻不以為意，醫者要做的便是為病患解決問題。
所以在看到這么多姑娘都有相似的問題后，蕭凡還特意的給她們普及了衛生和安全知識。
看到蕭凡如此盡心盡力，沒有絲毫的避諱與嫌棄，姑娘們在感動不已的同時，心中都充滿了深深的失落。
因為她們知道，這樣的蕭凡，根本就不是她們這些殘花敗柳能配的上的。
一開始，她們將蕭凡當成客人。
所以能心安理得的想要去獲得蕭凡的童子之身，享受魚水之歡。
但是現在，她們只覺得自己不配，內心之中充滿了自卑。
不敢對蕭凡升起絲毫褻瀆之心。
對于姑娘們的心理轉變，蕭凡都一無所知，或者說根本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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