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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子開張也是一樁大事。為了這個,李氏還特地挑選了一個黃道吉日。這日子是李氏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不僅吉利,還正好趕上了顧邵的沐休日。
所以,顧邵也難得地湊了一回熱鬧。他不但自己過去了,還把他爹娘還有弟弟妹妹也一道拉了過去。
顧禮自然是愿意去的。反正他留在家里也是寫功課,雖然來了京城之后,見不到先生,但是他大哥比先生更可怕,每回布置的功課都能逼死人。顧禮小小年紀,卻承擔了他這個年紀不應該承擔的重擔與痛苦。所以,一聽到可以出去溜達之后,顧禮蹦跶得比誰都要歡快。至于小妹,她沒有什么想法,大哥過去哪兒,她就過去哪兒。
唯獨陳金蓮不愿意過去。
她覺得自己真是白勸了一場,單看邵哥兒這興奮勁兒,也知道他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陳金蓮心里堵得慌。
為了這事兒,顧邵少不得又要費一些口舌。他知道說別的,他娘或許根本就聽不進去,遂直接坦誠,將那糖方子告訴了家里人。
陳金蓮聽了之后,眼睛都快迸出光來:“你是說,那鋪子里有咱們家的一份?”
顧邵哭笑不得,糾正道:“什么叫那鋪子里有咱們家的一份?那鋪子是秀娘的,與咱們家有什么關系?我只出了兩個方子,做是秀娘她們做出來的,賣也是用她的鋪子來賣的,可是承了她好大的情。”
陳金蓮豁然開朗。她說呢,這陣子邵哥兒跑陳家怎么跑得這么勤快,原來是有這個原因在里頭。那糖陳金蓮也是吃過的,味道有多好,自然不必她再說。這樣好吃的東西,必定好賣啊!高興過后,陳金蓮又開始瞎咧咧了:“邵哥兒瞧你這事弄的,這么好的方子,怎么也不跟爹娘說?反而去找個陳家人。”
顧邵撫了撫額頭:“那方子復雜的很,就算給您了,您也未必能做得出來。”
這話說得也直。
不過陳金蓮知道,她兒子說的也沒錯。他們夫妻兩個粗活是做了不少,可精細的活一輩子卻也沒做過幾個。猛然拿到了什么方子,必然也是手足無措,最后什么事情也辦不成。陳金蓮放了這心思,又問了她頂頂關心的問題:“別的暫且不說,還沒有問你呢,那這里頭的利潤怎么分?”
她生怕兒子面皮薄,被那陳家母女兩個哄了過去。
顧邵眼瞧著時辰已經不早了,若是再耽擱下去說不定那頭就快遲了。遂趕緊推著一家人出門,一邊往前走,一邊跟他娘解釋。
顧邵早知道他娘對秀娘她們有些瞧見,可他如今才漸漸看明白,這偏見,是不是有些太大了?他可不敢放任他娘這樣下去,遂解釋道:“我原先想著自己只拿了方子,不好多拿利潤,所以舔著臉皮只要了三成利。不過嬸子為人厚道,見我過得拮據,有心想要幫我一下,遂強行分了我五成利。”
“五成?”這下陳金蓮也說不出話來了,可她也不肯承認陳家母女的好,所以半天才憋出了一句:“那……那也是應該的。”
“娘!”顧邵不贊成地看了她一眼。
陳金蓮不耐煩道:“哎呀,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成嗎?”
不就五成利么,他們家邵哥兒以后可是要當大官兒的人,五成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便是再給五成,也不是使不得。話是這樣說,可一行人走了才沒多久,陳金蓮又憋不住了,再次湊到兒子跟前打聽:“邵哥兒啊,那這鋪子里賣的糖,定得價錢是怎么樣的啊?”
顧邵拿手比了一下。
陳金蓮和邊上的顧大河心中都激動了許多:“當真?”
顧邵老神在在:“糖本來就賣得貴。咱們這做得還與眾不同,這價格嗎?自然也應當再貴上一些。”
陳金蓮也希望賣得貴,且越貴越好,可是她也擔心若是賣得太貴的話,會不會沒有人買?她是這么想的,自然也就這么問出來了。
顧邵淡定道:“不會的。”
他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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