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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戀君未有期》上(超級虐心) > 分節閱讀3

分節閱讀3(1 / 1)

程不過信口胡謅罷了,據我判斷,以往來的最為高強之人,上到半山腰就需兩天,可他只短短一日便平安登頂,估計還得算上等馬的時間。天哪,這是個怎樣的對手啊,恕我一句不敬的話,怕是魔域四君也沒這本事啊。她展信看了半晌,居然深深嘆起氣來:“為師竟然猜錯了,他不是為了治自己的傷才上危山的。唉,武林盟主,心胸之寬廣豁達果然遠非常人可比,看來連你師伯都心服口服了啊。”

我聽了甚為好奇:“楊嚴塵他怎么了?”師父瞥了我一眼,將信交給我:“五日前輕鸞君與廉城申飛雪相約比武,申飛雪一劍劃傷輕鸞君的胳膊,本沒有什么大礙,豈料傷口一直不好卻是中了劇毒,可申飛雪卻推說不知劍上有毒,輕鸞自然不信,然此毒厲害無比,四大宮主用盡全力毒性仍迅速擴散,申飛雪自知有愧便請來楊嚴塵,如此便有了楊盟主上危山求醫之事。”她轉身望向我,指指我手中的信說道:“你師伯說讓你隨楊嚴塵去輕鸞宮救人,他身體不適無法遠行,一切便拜托你了,恰好你也可多多歷練,將來必有所成。此事事關黑白兩道能否和平共處,若是輕鸞死了,那數十年的平靜便被打破,魔域也就有了扶魔抑正的借口,茲事體大,你師伯信任你必能不負重托,你也要知道輕重緩急,別再像以前一樣到處惹是生非了。”師父從未如此義正詞嚴地教訓過我,這個楊嚴塵果真是我的災星,我恨得牙癢癢,不禁偷眼朝那信上看去,末尾處一只小小的烏龜正瞪著我發笑,我輕斥一聲:這老烏龜豈不是害我嗎,誰都知道楊嚴塵難對付,我一路隨他怎可能還有命在。我不敢說出自己捉弄他的事,只得苦著臉哀求道:“師父,為何要我陪著楊嚴塵去輕鸞宮啊,他是白道我是黑道,一向是勢同水火啊,他坐上盟主之位已有三年,哪天不想著多殺幾個魔域的人解恨,我落到他的手里,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嘛,到時候你親親小徒弟可就尸骨無存啦。再說他求助于師伯,為何師伯不自己親往,偏要指派我這個小輩,他是神醫,我可不是啊。”

師父面無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他要是對你下手,你就隨便丟點毒藥給他,看他還有沒有本事在你面前叫囂。你放心,江湖上像你這樣百毒不侵的可沒有幾人,他楊嚴塵斷斷不會是其中之一,他們白道可從來不屑用這種手段的。至于你師伯嘛,他指定你去自然是有原因的了,他是我師兄我只能聽命于他,你是我徒弟也只能聽命于我。”我沒好氣地撇撇嘴,這個臭師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我一個徒弟,而師伯沒有徒弟,要神醫出山走那么遠的路他當然覺得沒面子了,所以美其名曰讓我歷練歷練,還不是替他跑腿嗎?若是治好了人,他便會說連他的徒弟都如此厲害云云,若是不幸治死了,他又會說小徒年幼尚待歷練,左右他都不吃虧啊。這個師伯我算是看透了,等回來再好好教訓教訓他,要仔細想想是讓他活吞蛤蟆呢,還是讓他嘗嘗我新制的流櫻飛雪。還有那個楊嚴塵,他要真是那么好對付那還算是武林盟主嗎?你說得輕巧,隨便丟點毒過去,那盟主為何不是你而是他呢?師父像是瞧出了我的心思,不由放緩了語氣:“小桐啊,其實你要這樣想就好了,他獨身一人出行,這正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你若是殺了他,魔域的首領不就是你了么,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

我苦著臉說:“師父啊,恐怕我還沒害他反叫他害死了,你不知道他眼睛瞪起來著實嚇人。”

“別擔心,沒治好輕鸞君之前他是不會害你的,這有失他盟主的威信啊,而且以你的本事,天下又有誰會是你的敵手,我看他怎么舍得朝你瞪眼睛。”我知道她指的是我絕美的容貌,只要是個男人就沒有不迷戀于我的,可他算是個男人么?我嘟著嘴正要說話,只聽師父吩咐道:“算算時間他應該快到了,快去秘道等他。”什么,師伯竟然讓他從秘道過來?師伯不會是發燒了吧,那秘道只我門中人才知曉,怎能告訴外人。我和師父要去危山自然不必走那崎嶇的山路,天氤天氳二閣中自有相連的地道,多不過一個時辰便能打個來回,楊嚴塵竟有這樣大的本事,讓那老烏龜連地道的秘密都直言相告。我拍拍胸口小聲問道:“師伯今天心情很好么?要不怎么會……”師父揮揮衣袖,不耐煩地說:“好了,別說那么多,我們且去秘道口等他吧。”

我再是不愿也不能不聽從師父的話,其實并不是我不如她,只是尊師重道是我不多的美德之一,我明白在師父魂歸西去之前,我只能聽她的,幸好這世上能叫我低頭的人不多,否則我活著豈非太慪氣了。我低著頭跟在師父身后來到天井邊,隱蔽在淺水下的門霍然打開,緊接著我便聽到了那個至死也不會忘的聲音:“葉姑娘,在下昨日還說要登門拜訪,今日便得如愿,可見還是有幾分緣分的。”

我猛地抬頭,他笑意融融地望著我,面上似乎比昨天更為蒼白了,看來上危山還是耗費了他不少氣力,如此一想倒叫我心中郁結之氣消散了幾分。再看他一眼,不知是我心里有鬼還是怎么的,我總覺得他的笑容不懷好意,難不成他會為了我那小小的過錯找我的麻煩?我眼眸一轉,盈盈拜道:“楊盟主,歡迎來天氳閣,這是我師父毒剎謝儀。”望著他無可挑剔的言行舉止,師父臉上竟也露出了激賞的微笑,我心中不由咯噔一聲,能叫師父滿意的人可真是不多:他若不是不能人道,還真算得上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了。想到這里,我不禁笑出聲來,他的目光轉向我,柔聲問道:“姑娘笑的什么,可否說出來讓謝前輩和楊某都開心開心。”

師父的眼睛也探詢地望過來,我有些不悅,這個楊嚴塵怎的如此多事,我可以不回答他的話卻不能不理師父,只好裝作羞澀地舉袖遮了唇:“楊盟主見笑了,我不過是見了盟主這般世上少有的英偉男子,心中愉悅罷了,我這就去為二位奉茶,盟主請這邊走。”他眉毛一揚,眼眸中透出玩味之意,我不由暗罵道:你要是敢在我師父面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嘗嘗流櫻飛雪的厲害!也許是瞧見我眼中的警告之意,他竟然含笑微微點頭,跟在師父身后朝正廳走去,我輕舒口氣:既然讓我隨他去輕鸞宮,那么一路上定有相當多的機會,師父說的對,像他這種正人君子定是不會對女子動手的,興許可以考慮讓他試試蝕心腐骨之痛,瞧瞧憑他的功力能挨幾日,嗯,真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想象著他痛苦異常的表情竟有些興奮了。奉上茶侍立一邊,師父抿了口茶問道:“我那師兄雖然懶惰,可一身精妙的醫術倒也不是浪得虛名,盟主為何不命他醫治你的內傷呢?”我也有些疑惑,便立在一旁靜靜等待,按說他已千辛萬苦到達天氤閣,為何不首先治了自己一身的傷勢,卻對我們魔域之事如此掛心,難道他不知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等著他死嗎,難道他不知那個老烏龜有個不近人情的要求,便是一人一生只能上一次天氤閣,錯過了此次,他的傷也許永遠好不了,那么這盟主之位便岌岌可危了,我屏息侍立一旁,等待他的回答。只見他淡然一笑,似乎毫不在意:“多謝前輩掛心,楊某學藝不精本不能怪別人,這點小傷算不得什么,在下修養數日便能恢復。眼下正邪兩派尚未真正統一,在下虛擔這盟主之位良久卻毫無建樹已是心中愧疚,若是再以盟主之尊強迫神醫為我醫治,豈不是是犯了江湖上的大忌?神醫雖隱于世外,可終究是魔域之人,楊某再是魯鈍卻也知道,絕不能為了區區在下而傷了神醫與魔域四宮的和氣。”他說得云淡風輕,好像那不是他的身體不是他的傷,我驚訝地微微張嘴,望向師父,她面容微怔卻迅速揚起一抹笑意:“盟主心胸之博大實令謝儀欽佩不已,今日便在天氳閣住下,明日再商量行程也不晚。”楊嚴塵揖禮道:“一切悉聽前輩安排。”他的眼瞄向我,淡然的目光中我仿佛抓到了什么,難道,難道是欣喜么?夜漸深沉,我因了那個不可推脫的命令有些煩躁不安,踱步至院中,夜風輕寒,這才覺出衣裳的單薄,我縮了縮脖子,飛身躍上一棵香樟樹,靠在寬大的枝葉間仰望星空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秋夜的月色清透如水,光華滿地,我全身沐浴在銀色的月光下,說不出的怡然愜意。

突然我聽見一個細微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轉頭,眼角就瞥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是他!這么晚了來院子里做什么?我撐起身子想看個究竟,只見他轉過身面朝我的方向,可惜夜色如幕我絲毫看不清他的神色,卻隱隱有些心慌了,可轉念一想,香樟遮天蔽日,我隱在其中微微屏息,他一定瞧不見的。

此時他緩緩抽出腰間軟劍,一個弱柳扶風竟開始舞起劍來。我不由凝神注目,漸漸的,我的眼睛越瞪越大,這可是我見過的最精妙的劍法,飄逸靈動令人賞心悅目,可暗含的殺氣也叫人不寒而栗。我不禁蹙起眉頭,他的劍法果然出神入化,卻不知與我的毒香比起來孰勝孰負。

我正在胡思亂想,他收了劍負手遙望夜空,衣袂飄飄身長玉立別有一番風情:“葉姑娘,在下耍得可還入眼?”我一怔,再不情愿也明白自己早已暴露,只好揚聲說道:“盟主舞劍自然讓人拍手稱道,只可惜我不諳此道,只覺得萬分好看,不知盟主這套劍法是何名字?”他微微側身,銳利的眼神透過層層枝葉鎖住我的臉:“流櫻飛雪。”我愕然:這,這居然和我的毒香同名,難不成這是個很普遍的名字?我一時有些氣惱,思量著如何改個更好的。他見我許久沒有回答,便揚聲問道:“姑娘怎的不說話,莫不是覺得這名字不好?”

我一撇嘴,寒取的名字怎么會不好聽呢,忙說道:“這名字自然好聽,只不過,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哦?誰?”我伏在枝椏上居高臨下望著他,這樣的感覺真是不錯,我勾起腿垂在樹干上輕輕搖晃:“嗯,一個女人,廉城的申飛雪,就是那個傷了輕鸞君的人,據說也是個美人呢,不知盟主可認識?”

“自然相熟,她是申老莊主的獨女,一向俠名遠播,只是此番趁輕鸞宮主重傷未愈便出手,贏了也不光彩,不過說她用毒在下自是不信。”我聽著他篤定的語氣,心中不悅,聲音不免高揚了三分:“我還以為盟主會說輕鸞君是罪有應得呢,魔域的人在你們名門正派眼里豈非個個該殺?”他移近幾步柔聲說道:“看來姑娘對我們積怨甚深,楊某一直以來都想化解兩方的仇恨,如今看來收效甚微啊。我只是想告訴姑娘,白道里并非人人向善,魔域也不會個個都是惡人,只是數百年來觀念的傳承一時間難以消除,不知姑娘認不認同?”我扭過頭輕哼一聲:偽君子,說好話誰不會啊,瞧你戴著那假模假樣的面具看了真叫人惡心!我飛身躍下高樹,故意裊裊婷婷走到他的面前,總算看清了他的神色,那雙黑亮的眼睛正平靜無波地望著我。我勾起一抹淺笑湊上去貼近他的耳朵:“小女子有些疑惑,為何盟主只字不提那申飛雪的美貌,只說她俠名遠播,可據我所知,她的美艷似乎更是江湖上談論的話題啊。不知盟主的流櫻飛雪和那飛雪美人可有關聯?”他微微挑眉,復又笑道:“興許是在下眼拙,竟從未注意過申姑娘的容貌,這流櫻飛雪乃是先師所創,與申姑娘同名實乃巧合。”哦?果真如此嗎?還不是由你信口胡謅。我惡毒地想,申飛雪這樣的美人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會過目不忘的,不是你不注意,而是你就算心里念念不忘又有何用,再美的女子你也吃不著啊,哈哈!

也許我面上的笑意太過明顯,他也望著我淡淡笑開了:“在下看姑娘對這流櫻飛雪甚感興趣,可愿意學上幾手?若是姑娘舞起來必定比我這樣其貌不揚的人要飄逸俊美得多了。”

我暗暗吃驚,不禁皺起眉頭:“你為何要教我?不是傳言楊盟主從不收弟子么?”

“我只是授套劍法,并不收你為徒啊,姑娘聰慧伶俐,在武學上下的功夫卻不多,學套劍法自可防身。”我歪著腦袋朝他眨眼:“那,學你劍法的人多嗎?”他微微一笑:“不多。”我有些雀躍,猛一拍手道:“那好,這流櫻飛雪這么漂亮,我恨不得立時就學會了!”

他望著我欣喜的模樣,嘴角也掛上了笑意:“你學了劍法,今后就少用些毒吧,害人害己的有什么好。”我面色一寒,忿忿道:“學了劍法難道就不殺人嗎?用劍殺人和用毒殺人有什么不同,用毒還可留個全尸呢。你不怕我學成之后到處殺人壞你的名聲么?”他目光幽幽,直直望入我的眼眸:“人的生死豈同草芥,我只是希望你能少殺人甚至不殺人,不管用劍或是用毒,畢竟一個人手上沾了血腥是一輩子都洗不掉的,不讓別人傷了自己,難道解決的方法就只有死么?你是個好姑娘,卻為何失了心呢?更深露重,快回去歇息吧,若要學這流櫻飛雪,明日清晨來院里等我。”說罷,他轉身離去,月光下青白的衣衫飄忽蕩漾,只留下我呆呆望著他的背影思忖良久。

美鳳棲桐

這一夜,我睡的并不踏實,朦朦朧朧間天已大亮,當我揉著眼踏入院中,香樟樹下,那個青色的人影正負手而立,聽見我的靠近,他淡淡說了句:“來了。”我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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